程昱冷冷看着他：“呵呵。你觉得我会关注这些？”
傅修寒拧眉看着他，眼里满是警告：“程昱，你敢动她试试。”
程昱并不敢再试，在水晶公主号上那一夜，温茸给他留下的阴影太深了。
但是傅修寒不知道这些，所以程昱打算利用傅修寒对温茸的在意先坑他一笔。
“我可以放过她，但是傅总，你总得补偿下我的损失吧？否则就算我被警方看着，手底下的人也能帮我把温茸给砍了。”程昱笑容阴狠。
傅修寒冷冷看着他，程昱丝毫不让，两人眼神交锋。
叶楚薇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
温茸都已经这样了，修寒哥哥竟然还喜欢她。
她打断了两人的僵持，似乎担忧：“茸茸杀人了，会不会要坐牢啊？”
这话一出，傅修寒和程昱都是一默。
坐牢？去领悬赏金还差不多。
在程昱手底下做脏事的人那个不是上了通缉榜的人？
听到傅修寒说“不会”，叶楚薇似乎松了口气，“那就好。”
叶楚薇垂下眸时却有些疑惑。温茸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江肆请客，约温茸出去吃饭，就在她和叶望朝经常去的那家餐厅。
歌蝶被温茸揣在口袋里一块带上了。
江肆手机相册里有同样的歌蝶，只不过被关在长圆柱状的特殊材质玻璃瓶当中，看起来就像是缺氧的鱼。
玻璃瓶上贴了个打码的标签。
歌蝶落在了手机屏幕边，看着相片里背关起来发的蝴蝶，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像是高音变调的歌声。
他急得口吐人言，带着同类被伤害时的愤怒：“她在哪？你们对我的族人做了什么？”
江肆也并不意外歌蝶会说话，像是有问必答：“北联邦外星事物研究所。”
温茸：“外星事物研究所？”
江肆：“这是近两年专门针对外星事物设立的研究所。我们东陆帝国也设有。海洋蝶是全蓝星最先发现的存活的外星生物，发现地点在西澜洋东岸，被北陆联邦捕获研究。
哦对，海洋蝶就是你所说的歌蝶。帝国外星研究所这边并未收录有。而据北陆联邦透露，海洋蝶是研究外星生物最为重要的枢纽。”
江肆说着看了眼旁边冷静下来的歌蝶，勾了勾唇，“现在看来，海洋蝶担任的是人类与外星生物之间的翻译官。”
歌蝶气愤道：“你们虐待我的族人，我不会给你们当翻译的。”
江肆挑眉，“虽然都是人类，但我们不是一伙的，北联邦跟我们东陆帝国关系一向不好。你帮我们，就相当于给北联邦添堵。再者，难道你不想遇到更多同类吗？”
正如虫族内部也有不同派别，有内乱一般，这个道理歌蝶懂。
他也心动了。
他在蓝星上孤独太久了，所以当初在遇到能听懂他歌声的温茸时才那么激动。
但他并不敢轻信江肆，他也怕被关起来。
温茸屈指轻轻敲了下桌面，微笑：“江肆，当着我的面挖我墙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