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和由比滨凑成一组后,比企谷的队友自然也就只有材木座和闻人旭阳了。
嫌弃的瞥了一眼材木座,比企谷打算跟闻人旭阳组队。
“你和材木座一组,作进攻组。”然而闻人旭阳却如此说道。
“啊~嗯。”比企谷愣了愣这才答应下来。
“八幡,你有办法跟上来吗?”
……我反而希望你能把我抛在后头。
见比企谷二人完成组队后,闻人旭阳又看向了秦野:“由于,雪之下和由比滨她们没有玩过,另一组的整体实力较弱,所以可不可以改成三人一组?”
“这……”秦野二人对视一眼,似乎是有些为难。
“这样吧,如果我们输了,就让材木座下跪,我们也会为之前的无理赔礼道歉,如何。”见二人为难,闻人旭阳再次增加了筹码。
“好吧。”最终二人还是答应了下来。
……
秦野迅速把桌面清理干净,相模另外搬来了几把椅子。
第一轮由比企谷、相模、由比滨坐在桌前。
规则是一个人出牌后立刻离开,换另一个队友上场,所以同组的人直接站在身后准备。
闻人旭阳看着眼前的布局,眼睛越来越亮,这个游戏的策略性相当的高啊。
相模洗好牌之后,一张张地把牌发给桌前的几人。整组牌是五十四张,所以每人各自拿到十八张牌。
“那么,现在开始进行游戏社和侍奉社的双人版大贫民对决。比赛共进行五个回合,胜负由最终回合的结果决定。”秦野宣布完后,大家拿起面前的十八张牌摊成扇形。
“严格说来,这是一场二对一的比赛,所以由我们先出牌。”相模说得很含蓄,他的手倒是理所当然地抽好一张牌。
没差,反正最后两组中只要有一组获胜即可。况且事先也已经商量好了对策。
……
第一轮顺利结束。第二轮换秦野,雪之下和材木座三人上场。
“哈哈哈哈哈!永远都是我的回合!抽牌吧!怪兽卡!”只有材木座一个人吵得要命。
“看我召唤梅花10!成功召唤梅花10时,根据卡片效果,可以挑选一张牌送至墓地。我覆盖十五张牌,结束这一回合。”一句句熟悉的台词,不停撼动着比企谷的往昔记忆。
“真是怀念……以前我也很常玩残局决斗。”他如此说道。
“残局决斗?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雪之下好奇地问。
“类似诘将棋,因为我没有朋友。”
“那可不是给没朋友的人玩的将棋……”雪之下吐槽。
咦?不是吗?我还以为那是给一个人玩的。
“我也经常准备两副牌组这样玩。虽然身上时常带着moZ召唤王跟魔法风云会,但从来没有一起玩的对象……”材木座突然消沉了下来。
雪之下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起身将牌递给了闻人旭阳。
……
吵闹的材木座不再开口后,一阵沉默笼罩下来,现场只剩下抽起扑克牌,然后放到桌子上的声音。
游戏顺畅地持续了几轮,多亏有10丢牌和可以出三张牌的规则,以及闻人旭阳一组的掩护,比企谷一组手中的牌数顺利地减少。
目前各组剩余的牌数如下:比企谷那一组剩两张,闻人旭阳这一组剩六张,游戏社则意外地还有五张。
虽然双人版大贫民是他们提出来的游戏规则,但闻人旭阳却丝毫感受不出那两人有多厉害。他们的策略相当的单纯,从弱的牌开始按顺序出。
莫非有诈?闻人旭阳羽扇轻摇,脸上阴晴不定。
雪之下出一张黑桃6,比企谷打出保留已久的红心8,接下来只剩下最后一张了。
“材木座。”
他盖上最后一张牌,把位子让给材木座。
他一屁股坐下,高声宣布“轮到我了”。
雪之下也将位子让给了闻人旭阳。
“胜负已定!翻开覆盖的陷阱卡——check mate。”材木座得意地把最后一张牌放到桌上。
接着,闻人旭阳选择同样保留已久的黑桃2,游戏社喊pass之后,他便把剩余的五张牌交给了由比滨。
第一回合结束,侍奉社分别获得第一和第二名。
“哇!哈!哈!哈!你们根本没什么了不起嘛!怎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吗?”材木座叫嚣着,好像获胜都是他自己的功劳。
被这种人挑衅想必很不是滋味吧。想着闻人旭阳转而观察游戏社的反应,然而他们却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闻人旭阳心下一跳,坏了,当真有诈。
“哎呀~秦野,我们输了呢!真糟糕~”
“是啊,相模,我们太大意啦~”
他们虽然嘴上是这么说,脸上却看不出像是陷入危机的样子,反而很乐在其中。
接着,他们二人笑说:“真伤脑筋~”
“伤脑筋啊~”
“谁教输的人得脱衣服。”
他们说完,立刻像准备变身似地迅速脱掉背心。动作是很帅气没错,但那是什么变态的行为啊!
“啥?那是什么规则?”
由比滨拍桌抗议,但游戏社的两人依然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嗯?玩游戏输的人要脱衣服不是常识吗?”
“没错没错,玩麻将跟猜拳时,输了也会脱衣服。”
闻人旭阳瞳孔一缩――离间计!又或者是――美人计!对女生的离间计,对男生的美人计!
“那么,进入第二回合吧……”
“等、等一下!听我说话!”
秦野迅速收回纸牌开始洗牌,然后一张张发出去,丝毫不理会由比滨的制止。
“小雪乃,我们回去,跟他们玩这种游戏真是太愚蠢了!”由比滨拉起雪之下的手,打算离开。
闻人旭阳慌忙上前阻止:“等等,我们继续。”
“哈,你在讲什么啊!”由比滨恼怒。
闻人旭阳的脸上冒出了冷汗,大姐你要是走了就等于弃权啊,我们会输的,我才不想赔礼道歉!
于是他看向雪之下,求助与她。
雪之下见状也便说道:“我并不介意,反正只要获胜即可。再说,既然是比赛,本来就有一定的风险。”
“咦咦咦~~人家不要啦!”由比滨发出惨叫,有些不高兴。
“不用担心。虽然这个游戏的地方规则多到容易令人混淆,但牌面数字的强弱是固定的,所以基本战略不会改变。牢记大家出过的牌,再推测对方可能剩下什么,应该不至于输掉比赛。而且,终盘也有固定几种获胜方式,从剩余张数并不难推测出来。”
“或、或许吧……唔唔~~”由比滨含着眼泪呻吟,但现在她只能依赖雪之下,既然雪之下决定继续参赛,她也没办法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