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找你了,你没有看错,他果然是个多情的种。”
“我输了。”
白钰袖的心魔将手中的流光和鸣蝉扔向钰袖,站在钰袖的面前缓缓说道。
“哼!你根本不懂人世间的情爱,所以你做的这一切只是想一再的证明这世间根本就不存在能够海枯石烂的爱情。”
“对,没错。我就是不相信!当年你母亲白沐桢就是因为她所谓的爱情以至于……”
“当时我就在她身边,而我只能看着她被无尽的烈火吞噬却无能为力,钰袖,那种感觉你不会明白。”
“那你为什么要管着我!”
“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步她的后尘!”
“为了自己所谓的忠贞不渝的爱情最后连自己也牺牲掉!”
钰袖的心魔不甘的说道。
“可我不是我的娘亲!”
“钰袖!”
“好了,别再说了!你已经输了!”
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默。
“我把你那天在青龙宝船中杀人的事情也告诉他了。”
钰袖的心魔回过头说道。
“可是!那些人是你杀的!我没有!”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钰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着另一个她嘶吼道。
“为了让他能够对你死心!为了让你成全他的道!为了让你俩能够平安无事离开这锁妖塔!这是唯一的办法,钰袖!”
“如果他仍旧执迷不悟,到最后,你们二人必然会有人因此牺牲!”
“长暮说的对,这一切都是天道。对于你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天意难违!”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他来见我!”
钰袖仍然不依不饶的问道。
“这是他必须经历的一劫。”
“不,不是这样的!你走!你走啊!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钰袖的眼泪顺着面颊流淌下来。
“你闹够了没有!”
钰袖的心魔走到钰袖的面前扬起手一掌打在了钰袖的脸颊上。
“所有人都在帮你们两个躲避这一劫难,你们两个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你母亲的死已经足以让我抱憾终生,我不想再看到她女儿再和她一样!你明不明白!”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流光重新回到了钰袖心魔的手中。她用剑锋抵住钰袖的下颚,眼角微微湿润。
“如果当初,当初我要是陪在你母亲身边,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钰袖的心魔用流光在空中轻轻一挥,一道金色真气形成了一幅画卷徐徐展开。画面里巨大的剑炉之上,熊熊燃烧的烈火犹如一条条火蛇一般肆意的咆哮着,剑炉之上赫然出现了两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我就是你,我就是这天底下唯一有资格为你跳下去的人!”白沐桢拉着钰袖心魔的手苦苦哀求道。
“画心!”
画心甩开白沐桢的手一掌打在白沐桢的脸上,一个血红的手印仿佛是烙印一般刻印在画心的心里。
“没有那把剑,我照样可以歼灭他们,你不可以跳,你还不够资格!”
“画心!”
画心转身离开,没有再理会跪倒在地上的白沐桢。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白沐桢看向剑炉旁的铸剑师。
铸剑师摇了摇头。
“别无他法!”
白沐桢缓缓的站起身,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她缓缓的走向剑炉,闭上了眼睛,跳进了熊熊烈火中。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