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杭州的春,它不同于北方,她有着自己的内敛与含蓄,如深闺大院中的青涩女子,含苞待放之美让人遐想,让人如痴如醉。
早在以前,白居易便在诗中写道。
“望海楼明照曙霞,护江堤白踏晴沙。
涛声夜入伍员庙,柳色春藏苏小家”
“到了,这就是我家了。”云庭指着紧闭的大门说道。
“云府!”
“我说云庭公子,你家还挺气派啊!”铃儿指着挂在屋檐下“云府”的匾额说道。
“家父是做生意的,这几年生意兴隆,也攒了不少钱,宅院也越修越大了。”云庭摇着头说道。
“咚咚咚!”
“谁呀!”
“公子回来了。快请进。公子,这些人是?”
“这些是我的朋友。”
“哦。原来是公子的朋友们啊。快请进!”
“你们快进来呀。”云庭热情的招呼道。
“呦,公子回来啦。”刘管家看见连忙说道。
“刘叔。我爹呢。”
“老爷在书房呢。”
“大家不必拘束,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就好。”云庭一边招呼大家坐下,一边给众人倒着茶。
“哎呀。累死我了。走的我腰酸背痛的。”铃儿哭丧着脸说道。
“云庭!”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着装雍容华贵,脸上带着笑意,看上去让人感觉很亲近。
“爹。”
“这……”
“这些是我的朋友,回杭州的路上商队遇到了山贼,多亏了他们出手相助,我才逃过一劫,爹。要不是他们,你估计都连不到我了。”
“原来是云庭的恩人啊!失礼失礼!”
“前辈太客气了。”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云庭,那些商队老板们怎么样了。”
“爹,您放心,已经把他们安排在客栈了。”
“嗯。那就好。”
“我看啊,云庭,家里还有许多空房,不如你的这些朋友们就暂时住在这里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前辈。”晨沐推辞道。
“哎,你们救了云庭一命,老夫一定要好好报答你们才是。你看,那个小姑娘都已经快累的睁不开眼了。”云庭的父亲指着坐在椅子上熟睡的铃儿说道。
“我看啊,你们也不要推辞了。就安心的住下吧。”
“那。前辈的好意,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南笙说道。
“这就对嘛!”
“老夫还有事,云庭。替我照顾好你的朋友们。”
“知道了,爹。”
“前辈,再见。”
“大家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自己的房间。”云庭招呼道。
“哇。云庭公子。你家真的好气派啊。”铃儿和南笙在院子里上蹿下跳。
“铃儿!”
“好啦,大家就住在这里吧。后院很少有人来,比较清静。赶了好多天的路了,想必大家都累了。先休息下吧。我去准备晚饭。”
“那就有劳云庭公子了。”钰袖说道。
“客气了。钰袖姑娘。”
江南春天的夜晚,淡月笼纱,娉娉婷婷。有风拂过脸颊,拂起长发。月光如水平静柔和。疲倦的月亮躲进了云层休息,只留下几颗星星像是在放哨。
吃过晚饭后,大家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只有晨沐一人走在后花园内。
“晨公子!”晨沐转过头。
“是子胥啊。怎么了”
“晨公子,能和你一块散散心吗?”
“可以啊,没问题。”
“晨公子,我,我有件事想求你。”
“子胥,但说无妨。”
“我想学武功!你能当我的师父吗?”
“嗯?怎么会想到让我当你的师父?”
“是钰袖告诉我的。本来是打算让她教我的,但是钰袖说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可能教会我呢。”
“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钰袖说让我找凌叶公子,让他教我。但是我现在都不知道凌叶公子他现在人在何处。”
“哦。这样啊。原来我是个下下策啊。我明白了!”
“不不不,晨公子师父,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陈子胥有些着急。
“可是练武很苦的。子胥。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不怕。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好。有骨气。我同意了。”
“这就同意了?真的吗?晨公子师父。”陈子胥有些吃惊。
“真的。”
“现在呢,我给你规定第一条戒律。就是,不准睡懒觉。每天鸡鸣之时,就要起床练武挥剑。这就是所谓的闻鸡起舞,你明白吗?”
“弟子明白。”
“嗯。”
“可是,晨公子师父,我……”
“你什么?”
“我没有佩剑。”陈子胥挠了挠后脑勺。
“唉。”
说罢,晨沐调息运气,手中的流光便在手中出现。
“拿去吧。”说着便将流光递给了陈子胥。
“这是,流光?”
“是。”
“晨公子师父,这……”
“哎呀,先拿着吧。”
“师父要睡觉了。弟子就先退下吧。”
“晨公子师父,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