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明世锦托着下巴,半眯着眼道,“来者是客,本王到要看看,这谢姑娘有什么好事来找本王。”
一袭淡青色素罗裙,更显的谢语嫣超凡脱俗的气质。
“见过二王爷。”谢语嫣含笑盈盈,行动间尽显绝色。
纵容明世锦见惯了各种美色,可像谢语嫣这般的绝色美人,还是让他不由得惊艳。
“免礼,早听闻谢家小姐,天姿国色,今日一见果真是若人心生怜爱。”
明世锦痞里痞气的看着她,言语间尽是轻挑,就跟他平时看楼里的姑娘一样的神色。
谢语嫣闻言皱眉,要不是今非昔比无可奈何,一个纨绔王爷她还真的没看在眼里。
为了那个位置她别无选择,哪怕这个人是玩物丧志的王爷。
谢语嫣收起笑容正色道:“今日我看见一件趣事儿,二王爷可有兴趣听听?”
“哦?是什么趣事儿,能劳烦谢姑娘特意跑来与本王说?”
明世锦依然兴趣缺缺的样子,他不是不好奇谢语嫣所说的事,只是他不喜欢被算计!
眼前的女子虽美的不可方物,可那眉目间的算计,过于明显让人难以心生欢喜。
见他不感兴趣的样子,谢语嫣也不着急,扫了一眼在房中伺候的下人一眼。
“王爷,柳春楼的婉姑娘…”谢语嫣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向明世锦,见对方脸色一沉,她就知道她的猜测果然没错!
良氏看着眼前的两个即熟悉又陌生的人,心中无比的复杂,面对儿子她有千般悔,面对丈夫又有千般怨。
“你…你不该来的!”葛叔见到良氏时,不可置信的愣了,随后又低下头缓缓道。
六郎对于良氏并没有什么记忆,但是他想活着,见到寒铭瑄初荷和良氏,突然激动了起来。
刚想说话,便听到葛叔说她们不该来的话,刚刚生起的希望又随之毁灭。
没有了希望的他,索性垂下头不去看他们,他们的到来,对于肖六郎而言不过是来可怜他罢了,既然救不了又何必前来。
良氏走到肖六郎面前,泪眼婆娑,颤颤巍巍的抬手手又放下,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就是说不出话来。
初荷和寒铭瑄互看了一眼,默默的退出了牢房,在不远处又可以看清楚里面的地方等候。
初荷低着头,神色暗淡,似是想着什么。
寒铭瑄伸手将人揽进怀里,目视着牢内的情形,良氏正抱着肖六郎痛哭出声。
而肖六郎却是冷漠的任由她哭,半响突然说道:“何必虚情假意的来这一趟,当初将我送人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是肖六郎了。”
良氏闻言一愣,随即身子不稳的晃了晃,不可置信的看着肖六郎,随后又深深的自责,“娘对不起你,是娘害了你呀!”
一直观察着里面的初荷,听到这话无语至极,果然是肖家亲生的,这自私自利的品性和其他肖家兄弟如出一辙。
初荷抬眼看向寒铭瑄,心中庆幸幸好自己的相公不是肖家亲生的。
正当初荷想东想西的时候,一个劳役急促的跑来禀报,“寒大人,二王爷带人过来了,说接到消息有人要劫狱,怕是冲着大人而来!”
“二王爷?”初荷心中疑惑,二王爷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为何突然会关心朝廷的事?
寒铭瑄凝眸冷冽,顾不得多想,朝屋顶喊道:“隐忠隐含!”
隐忠隐含立马闪现!
“快带母亲,和夫人离开!”寒铭瑄道。
初荷担忧的看了一眼寒铭瑄,但是她知道此时她必须先离开,否则只会给寒铭瑄带来更多的麻烦。
隐含一个揽腰带着初荷飞身而起,隐忠则是带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良氏迅速撤离。
二王爷带着一群侍卫进来时,只见到寒铭瑄一人时微愣,随即又恢复惯有的吊儿郎当的神态。
“寒大人深更半夜不在家陪夫人,跑到牢房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