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肖五郎隐忠带领着,已归属到肖五郎名下的几万大军,压送着葛叔肖六郎,浩浩荡荡的在回玄京城的路上。
初荷和隐含则留在山里,因为肖五郎说,从此回京恐朝廷政变,不让她跟去冒险。
几番争论,初荷为了不让他担心,同意留下来。
在山里的初荷也没有闲着,指挥着开塘养珍珠,做了一批玉容膏,在镇上卖给了药铺,反响相当的不错。
隐含则是整天被祁天启,缠着教他轻功,两人一来二往,似乎生出些不寻常的意思。
几次初荷开玩笑的问她,“你觉得祁寨主人怎么样?”
隐含眼神躲闪,脸颊红霞满面,含羞带怯的道,“他…有时候还挺可爱的,就是脾气不太好。”
说完又一脸愤怒的表情,初荷心中觉得好笑,忍不住调侃“含儿长大了,是该找婆家了。”
隐含闻言,急的立马跳起来,“夫人,你在说什么呢!不理你了,尽拿我寻开心。”说完端起做好的玉容膏,跑出门去。
初荷看着她心虚逃跑的样子,哈哈大笑。
“初荷姐姐!”一个长相清丽的妙龄少女,面带笑容,踩着轻快的脚步,跨门而进。
“桃花,你怎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初荷见来人,起身相迎。
“我听我娘说,珍珠作坊招工,让我过来问问,我可能做?”桃花是山民翠婶的女儿,翠婶是个寡妇,据说丈夫是在一次抢劫中送命了。
所以对于初荷,改变他们的生活,是由衷地感激,只叹初荷要是早几年来,她的男人也许就不会死了。
但是时间不能倒流,她们也只是叹息而已,如今生活好了,她们也对以后日子充满了希望。
“当然能了,不过呀,这可不是轻松的活,以后需求量大了,可能可有的辛苦。”初荷拍了拍衣服上的珍珠粉,含笑道。
“我不怕苦,我们山上的人都不怕吃苦,你带着我们赚钱,我们感激你都来不及呢,哪里还会怕累。”
说着又想到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初荷道,“对了,刚才我来找你时遇到了祁寨主,他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初荷接过信,道了一声,“谢谢!”
桃花要走时,初荷叫住她道,“跟大家都说说,想来作坊干活的都可以来,多劳多得”
桃花开心的应了一声,便匆匆忙忙的去了。
桃花走后,初荷回到房间,打开信,信的开头写道:吾妻安好。
初荷心犯甜丝,那么冷清的人,也挺能肉麻的。
初荷心中吐槽一番后,又接着往下看,上次一别,已是二有余,本早该写信,只是京中招大变故,故而耽搁了些时日。
太子带兵逼宫,幸贤王救驾及时,才免了一场浩劫,皇上已封其为太子,隐忠救驾有攻,皇上有意封其为御前侍卫,但是隐忠表示不愿意,皇上便改赏赐黄金了。
为夫已回寒府,皇上对外宣称,一直驻守边界的是为夫,自始至终没有提过葛叔和六郎的事。
皇上对太子终究是心软的,将其贬为庶人,幽静在静仁宫。
娘子,过些天便过年了,为夫可能不能赶回去陪你,待这边安定下来,为夫便来接你回家可好?
夫君寒铭瑄属笔问候。
初荷知道,肖五郎信中的一笔带过,定不是那么简单。
太子倒下,之前那些支持太子的党羽,以及寒家和皇后的关系,哪能简简单单了事?
葛叔的事,他虽然不说,但是一定也难过吧!
初荷仔细将信折叠收好,见天色还早,便出门去祁天启家,祁天启见初荷来到。
为了不让人误会,便出来问道:“初荷有什么事吗?”
“嗯,明天就是除夕,我想你们往年肯定也没有好好过,今年大家就聚在一起过年守岁,庆祝大家所向往的生活,你看怎么样?”
祁天启侧头想了一下,便同意了,“好啊!可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啥?”
“吃火锅,团团圆圆的火锅。”初荷笑着,比划着火锅的样子。
“火锅?”在书中,祁天启是在认识谢语嫣之后,才知道火锅这回事儿,在他们这边目前,还没有火锅,所以他才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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