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霸气!
梦梦坐在她熟悉的位置,一脚点地,一脚踩在椅衬上,她一声三角铁,乐曲磅礴开始;其间,尽管她坐在她熟悉的东南角老位置,却腰挺得笔直,目视台下,似看着她的群臣,她的天下;再一声三角铁,乐曲达到高潮,梦梦唇边露出惬意笑;最后一声,乐曲恢弘结束。全场响起掌声。
这是哪里?这是有圆艏亲临的庆典演出啊!从某种意义而言,小鹿着实走上了最顶级的舞台。
现场有晓得她名头的,一时还真认不出她来,只这一声声“三角铁”起毕,算惊心动魄起来,天呐,那是中都小鹿!!
可也就这一首曲子,小鹿离开舞台,再次消失人前。
殊不知,二把手新宅邸,里头闹得一塌糊涂!
“她怎么到您这儿来的!”灿灵不依呀,非要弄明白!
弗主西简直头疼,可就是不说,
灿灵气疯了,指着他老子,“上回,上回赵吉是不是其实就是你主使的!你看上她了!!”灿灵啊,也只有遇着小鹿的事儿容易这么气血上头糊脑子了!想想也能理解,鹿梦是已经抠进他心里的人,加之上回赵吉就打过她主意,更,这三个月啊!灿灵不信他老子不知道自己一直怎么在找她!
这话也算彻底惹烦了他老子,看上她?这是冤枉得弗主西要吐血!这么个祸害,要不是实在“不得已的理由”必须把她放在身边,算得上“好脾气”的弗暝都想把这祸害塞回娘胎!
弗主西一下起了身,儿子跟前也不想压火气了,“弗灿灵,我告诉你,我让她暂时在我身边是为大家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可这之前,你给我老实点!”又一手背在后头,指着一旁,直点,“她是个祸害!”弗主西这句简直可用“痛心疾首”来形容,“太闹腾了!太坏了!”连着用两个“太”足以说明这三个月,弗主西绝对没一天安生!又指着儿子直点,“你,你也给我离她远点,她就是个……”
“砰!”门被踢开,胖胖的梦梦怒气冲冲进来,直盯着弗主西,“你说我什么?你再说!”
灿灵这会儿真是……被她搞服!是又好气又好笑,你看看他老子撒,甚至连退好几步,就是一个躲!又指着她,“你站住!”好像胖梦梦会随时上来咬他!
梦梦一下镇住了二把手,很满意,她又盯向灿灵,竟说,“你是第二个野种?”
灿灵冷冷望着她,不吭声,
胖梦梦显然“十分清醒”,晓得哪些是她搞不定的,哪些是她一盘菜的,眼前这个,跟刚才后台两个一样,梦梦本能晓得“难搞”——那就暂避风头!
梦梦又把气势扑向“可怜的弗主西”,也学着他一手背后,一手与他对指,
“中都,鹿夭采搞鹿安个野种出来跟我争家产,你也不落后啊,弄这么个东西出来跟我争!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把遗嘱给我写清楚,该我的,今后他一分也别想碰!”
灿灵算听出蹊跷了,看看她,又看向他老子,“她脑子现在是糊的,我知道,可她现在糊成什么样儿了?她把你,当她爹了?”
他老子还没张嘴呢,胖梦梦蹦起来了,真的是跳脚!“他是我老子怎么了!他跟鹿夭采鬼搞生了我怎么了!他财产就有我的!还要比你多!鹿夭采已经偏心了,把什么都给鹿安个臭表子,他敢再偏心试试!”手指向弗暝,气得哦,手指头直颤!
诶,灿灵就是灿灵,
好好儿看她,
突然,笑出来,
张手就抱住她,“好好,不跟你争,他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好不好。”
诶,这下把小鹿搞懵了!呆头鹅一样愣那儿。
弗暝却真的被吵得受不了了,连儿子这么混账荒唐的话出来、此时好像都没心力去管了,只要她不闹!
手直摆,“歇歇吧,你每天怎么这么有精力!”完全就是被她整服,没办法。灿灵怀里的梦梦又回头看他,噘着嘴,几啫,“今天汽水肉做咸了,我还没吃到口呢!”
真抱进怀里了,灿灵才真觉得这三个月的“不安”归位了,更抱紧,还当着他老子的面呐,亲得多想念多心疼多舍不得,“好好,我给你弄,”
梦梦又是一脸迷糊,才好玩儿,她自己脑子也是糊的咩,这人,该说跟鹿安一样让我恨之入骨的啊,怎么,我一点都不排斥,还挺享受呢……
可胖梦梦霸道啊,享受就享受,他们本来都欠我的,应该的!这一想,绝对心安理得起来,仰起头,“我还要吃兔子肉饺子!”
灿灵可爱她了,贪婪堵住她嘴,“吃吃,难怪长这胖了……”
弗主西呢,一手还背在身后,一手真抚额了!简直没眼看,但,目前有什么办法呢,儿子儿子,他向来降不住;这个祸害呢,他又不得不留着……头疼,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