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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作用,但肯定跟这个破庙有关。

谢言川嗯了一声,站在木板上四周看了看。

这好像是个封闭空间。

只是在石台后边,延伸出几条看不清楚的道路。

地下有些凉,再加上他俩浑身湿透,沈漾打了个喷嚏。

谢言川半蹲下身子,掌心贴住沈漾的肩膀,一股暖流顺着骨子驱散寒意。

沈漾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看许多。

“可以了谢言川,别浪费内力。”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出去。

看她身子好些,谢言川站起来,河里隐约有什么游了过去。

这空间除了石台和木板,其他的暂时没用,头顶上倒挂着石柱子。

他朝着沈漾伸手,“漾漾,抱紧我。”

长鞭挂住石柱,谢言川脚下用力,两个人随着惯性飞了出去。

凌空而起的瞬间。

就看着河里飞出来一个长相怪异的大鱼,满口尖牙,冲着两个人咬过去。

还是谢言川动作快,单手揽着沈漾的胳膊,脚尖恶狠狠的踩了一把怪鱼的脑袋。

两个人平安落地。

沈漾整个人窝在谢言川胸口,一脸惊讶,“那是什么东西。”

长鞭收回腰侧。

怪鱼砸出大片水花,谢言川眉眼沉沉,“这地下应该是供奉五岳邪神的人挖出来的,石台是用来禁锢小娃用的,两排夹子可以保证躺在上边的人不能动弹。”

“等到祭祀完成,死去的孩童没了作用,尸体便丢进暗河,这鱼约莫是特意养的,就是为了清理尸骨。”

所以才会见人就咬。

谢言川并没有在原地待多久,“漾漾,得罪了。”

怕地下危险,话音刚落,他紧紧握着沈漾的手。

两方户口上的老茧撞在一块,一个粗糙温热,一个柔软细长。

沈漾心里似乎有什么挠了一下。

她甩了甩脑袋,努力掰正心态,“这种人太可恨了,一辈子也发不了财,我们能找到出去的路吗,大哥他们会不会来找我们。”

谢言川嗯了一声,“供奉的人肯定会给自己留条出去的路,就是不知道在哪。”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找了个靠旁边的方向。

“先去看看,跟紧我。”

道路只有一人宽,两边是黑压压的土堆,看着着实压抑。

沈漾和谢言川还在寻找出路,破庙里沈汉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漾漾和谢将军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雾蒙蒙的天气似乎是天亮了,又没完全亮。

沈秦往后看了一眼,“能是忙着呢吗,我去看看。”

后院空荡,沈秦到暗一他们屋里问了一嘴,暗一说公子早就走了。

众人这才察觉到不对。

沈秦扯着嗓子喊了几声,除了沈漾和谢言川,其他人都出来了。

“漾漾和谢言川不见了。”

偌大的破庙,二人又没出去,白月疏换了件外衣,“怎么回事,下这么大的雨,他俩能去哪。”

房前屋舍都看了一遍。

大雨冲刷过后,连脚印都没有。

沈汉一脸着急,“他俩是一块出去的吗,中间回来没有。”

暗一胳膊上受了伤,皱着眉毛,“是公子一个人进来的,但他来的时候,沈姑娘就在外边。”

他很确定。

红衣压着一口气,“主子没回来,我就在门口坐着,若是有人经过,不可能不发现。”

也就是说。

他俩还得在这个破庙里。

雨势渐渐转小,天气依旧雾蒙蒙。

沈秦把袍子塞在腰侧,“行军打仗的时候,为了埋伏敌人,我们会在地上挖栈道。”

他整个人匍匐在地面上,一寸寸的摸索。

“这间破庙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藏的还要深。”

随着他话音一落,兵将们兵分几路,也在地上拿手扣可能出现的缝隙。

红衣飞身至槐树上,想从上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红色如同挂在绿叶的绢布,赵克元双手垂下,“这棵树的颜色不对。”

白月疏扭头,“啊?”

“我家里是做布匹生意的,自小接触染料,树叶的绿没有这么灰暗,特别是雨过之后。”

他们甚至特意有个雨后天青色。

赵克元此话一出,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就都往槐树旁边靠,红衣自树顶飞下来。

可把槐树周围都摸了一圈,也没见任何机关。

沈汉眉头紧锁,“还是不行。”

众人的衣摆下沾着污渍,红衣鞋底一走路往外滴水。

“我之前听说过一种暗室机关,叫生死门,只有一次打开的机会,人随着生死门掉下去,下一次门开不知道在哪个地方。”

“一般用在墓穴里,如果真是这个机关,我们在庙里恐怕找不到进去的入口了。”

白月疏胆小,当即苦着脸,“那漾漾和谢公子怎么办啊。”

红衣深吸一口气,“有死门自然有生门,若是主子和谢言川在一起,找到生门就能出来。”

沈汉脑子最聪明,“生门怎么找,我们能从生门进去吗。”

哪怕进去找找他俩呢。

红衣看了他一眼,“从外边找生门最为困难,但也不是找不到,一旦生门进人,也会变成死门。”

届时所有人都会关在里边。

沈秦不管不顾,“那也得找,暗一,你带着消息和兄弟们先回京城,等我们找到谢将军,京城汇合。”

暗一站出来,“沈副将先走,我去找公子。”

他们当暗卫的,从出生就是在为主家而活,若真出现意外,自然还有另外一个暗一顶上。

可沈秦是副将,还要带领整个谢家军的。

沈秦双眼通红,胸口处满是脏污,“下边是我妹妹,我不能不去。”

沈汉抹了把脸,“是我把漾漾叫来的,我有责任把她安全带回去。”

白月疏虽然害怕,目光坚定,“我也是,我和漾漾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回去。”

红衣自是不必多说。

她把沈漾当成亲妹妹,“生门转移,槐树没有作用,万物生根,新的生门还得是树下。”

“找,找看着违和的树木。”

众人立刻散去,分头行动。

暗一冲着离开的沈家抱拳行礼,“各位,公子和沈姑娘就交给你们了。”

“余下的兵将,上马,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