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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茶,我打算让虎执进去看一下的,沧渊要进去的话那三枚兽晶我就一起给了,我和虎邢长老就不进去了。”墨年对苏茶道。

此处是神使殿的地盘,墨年也不愿起什么冲突。

“来都来了,都进去吧,兽晶我有。”苏茶也不理会其他人的嘲讽,直接对墨年道。

虽然这个“门票”是杀猪了些,但是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兽晶贝晶,留族长和长老在外面也没必要。

玉萝正准备再嘲讽两句出出气,却见苏茶真的掏出了几枚兽晶放到了桌上。

“明明夜离只给了你五枚,你哪来那么多兽晶?”玉萝不可置信地看着苏茶。

在她看来夜离给的那五枚肯定也是属于整个部落的,绝不可能给苏茶一个雌性那么多兽晶,所以她今天才准备好好羞辱羞辱他们,一雪前耻。

苏茶并不太想理会玉萝,倒是一旁的族长开口了:“这个就不恼玉萝使者操心了,苏茶的雄性厉害,自然是不用愁兽晶的。”

然后族长又将虎执的三枚贝晶也放到了桌上,礼貌道:“烦请快些登记,后面的兽人还等着呢。”

排在苏茶后面的兽人有些无地自容地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再出声,谁能想到一个小小部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拿出这么多兽晶呢,就算是他们部落也得省着贝晶只送几个兽人进去。

登记的兽人回过神,看了眼玉萝,只能清点起兽晶来。

玉萝脸上的神色可以用五彩缤纷来形容,一双眼睛看着手牵手的两人,眼里是疯狂的嫉妒和不甘。

周围的其它兽人也噤了声不再说话。

苏茶没有交兽晶,而是将神使给她的那一块木牌拿出来给登记的兽人看。

“我有这个,可以直接进去吗?”

“可,可以!”登记的兽人吓得手一抖,连忙应是。

旁边的兽人也赶紧揭开拦着城门的栏杆,让几人进去。

周围有些兽人不明白为什么中心城的兽人这副反应,倒是玉萝猛地瞪大了眼睛,咬着唇不敢再说话。

苏茶看了看手里的黑色木牌,若有所思。

几人顺利地进了城门,在路过玉萝的时候,苏茶突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看着苏茶似笑非笑的表情,高了苏茶半个头的玉萝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半步。

“你要干什么?啊!”玉萝突然心生惧意,一不小心绊了一下便要往身后倒去。

“小心些。”苏茶靠近,伸手扶住玉萝不稳的身子.

两人凑近时,仅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玉萝耳边说道:“别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的雄性,下次可不敢保证你的眼睛还能完好无损。”

“你!”玉萝只觉得一股异香从耳旁飘过,站稳身子又后退了几步,瞪着眼睛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众人看着玉萝吃瘪,连中心城的兽人都没有出手帮忙,他们自然也不敢贸然出头。

苏茶冷笑一声,转身去牵沧渊的手:“走吧。”

“嗯。”沧渊紧了紧牵着苏茶的手,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惊恐中没有回过神的玉萝,又将目光落到身边的苏茶身上,墨绿的蛇瞳中透出柔意。

而在宫殿的上方,一片琉璃镜流光四溢,从内里看却能清晰地看到广场上的一切动向,鲛人族的至宝,幻彩银华。

“神使大人,不需要管管吗?”

说话的是一名身着紫袍的神秘身影,长袍罩面,只露出半张已经枯黄的脸,一双略显苍老的手上每个指甲都泛着诡异的黑。

“不用,总得让苏茶这个雌性尝尝甜头,才会心甘情愿入我神使殿。”神使摩挲着手里的拐杖,深沉道。

“居然还有人会拒绝进入神使殿?”紫袍兽人似乎来了兴致,趴在琉璃镜面前仔细瞧着底下的一处,半响之后总结道:“我瞧着她除了长得好看了点,不识好歹了点,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神使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于我有用便好。”

“哦?这么说,她有可能和当初的艾雪一般?”紫袍兽人回过头,眯着眼睛看着神使,一双皱纹密布的眼里满是兴奋。

“东西准备好,要是再出差错,西云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神使没有回答紫袍兽人的话,冷冷地留下一句话之后便从石阶上离开了。

“知道了。”紫袍兽人一听丧气了,低声应着,也追着神使从石阶上下去了。

“第一次完全是意外,至于第二次嘛,按理说不会有问题的,毕竟这么多年也没出差错,不知道为什么就失效了。”紫袍兽人碎碎念着。

神使只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的东西没用,一个雌性用得着我这般费尽心思?”

紫袍兽人噤声。

*

赐福仪式还没有开始,但是祭祀活动还有其它的内容,族长提前了解过,带着几人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由中心城祭祀和巫医共同组织的活动。

而苏茶没有什么兴趣,拉着沧渊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呆着。

看到苏茶这么漂亮的雌性,偶尔也会有兽人上来和苏茶说话,虽然沧渊的脸有些冷。

但是在没有使用战力的情况下,那些兽人只能感觉出沧渊是个流浪兽人,也不会像部落里的兽人一样知道沧渊的脾气和实力。

所以根本没把沧渊放在眼里,只当沧渊是因为长得好看被苏茶看上了收为了雄性。

苏茶也没有全部都拒绝,一边向搭话的兽人打听起有用的消息,还得一边安慰身边的脸色极差的沧渊。

“安啦,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始乱终弃的坏雌性呢?放心放心,我眼睛又不瞎,他们一个都比不上你。”苏茶冲沧渊眨眨眼睛,揉搓着沧渊温暖的手心。

“嗯。”沧渊高冷地应着,耳尖却悄悄红了。

苏茶唇角微弯,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却被沧渊一个略有深意的眼神看得直接怔愣在原地。

沧渊低头俯视着她,眸光如雪,声音低醇诱人:“阿茶,不乖。”

苏茶现在听不得乖这个字,脸上升腾起热意,不敢直视沧渊的眼睛,也不敢再笑了。

沧渊见此唇角微勾,周身的冷意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