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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是被她掩饰得很好,表面依旧一副温柔纯情的知心姐姐模样。

“她现在怀了崽崽,你可小心些,可别再栽在她手里了。”云溪安慰着,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到。

狐月儿听云溪一说,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下,再度扬起了头:“谢谢云溪姐,我才不会再在那个疯子手上吃亏,哼!走着瞧。”

云溪如沐春风的笑着,眼神转向擂台上便冷了下来。

苏茶将兜帽递给了刚干完架过来的白娇娇,让她交给沧渊,刚刚忘记了。

另一边的玉萝眼睛都瞪直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没事带什么帽子?长成这个狐媚样,难怪沧渊那个硬骨头从了她。”

蛇卫也看了看苏茶,并未接话。

“果然还是露出真容更让人心动。”夜离目不转睛地审视着苏茶明艳动人的小脸。

苏茶咬唇,秀气的眉头皱起。

心动尼玛个灯儿!

夜离说的每句话都让她莫名暴躁!

该云溪跳的粪坑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脚下,真尼玛坑!

如果有如果,她就算四天不洗澡,也绝不会去后山的湖边!

苏茶懒得废话,直接动手。

好在除了轻微的感冒,最严重的的强心针后遗症已经没有了,不然她会更暴躁的。

夜离双手背在身后,游刃有余地躲避着苏茶的攻击。

苏茶速度快,夜离更快,加之苏茶今天穿的长裙并不适合打架,几个回合下来,苏茶连夜离的衣角都没摸到。

“小雌性,倒挺让人刮目相看的。”夜离躲过苏茶的攻击,由衷地赞美道。

苏茶凝了凝神,从腰间抽出骨刀,再度向夜离袭去,速度比刚才提了一个度,细看苏茶身上包裹着淡黄色的微光。

这是苏茶前不久才学会使用的战力,四阶以下的战力只能增强一点自身速度和微薄的防御,没有任何攻击作用。

苏茶微妙的身法,每次攻击刁钻的角度,让夜离不得不开始认真看待。

“锵!”夜离瞬间形成的冰镜被苏茶的匕首击碎,夜离眸色凝重,心中骇然。

虽然小雌性只有三阶战力,却有堪比五阶的实力。

“小雌性,看好啦。”夜离手中冰剑形成,眼里是难得的兴味。

苏茶提起防备心,虽然夜离还是没有对战墨泽那般使用全力,但是已经明显让苏茶感觉到吃力。

每次撞击到墨泽的冰剑上,整个手腕都震得发疼,甚至骨刀都有了缺口。

苏茶手摸向腰间,将沧渊送的鳞片从空间里拿了出来。

“乓!”冰块断裂的声音!

夜离看着手中被劈断的剑有些微愣,抬眸看向早已扔了骨刀手握鳞片的苏茶,眼里闪过异色。

“沧渊居然舍得将这个给你?”

苏茶不明所以,皱了皱眉再度攻了过去。

夜离的剑一秒复原,并且这次剑上亮起了蓝色战力。

但苏茶已经改变战略,扬长避短,不再与冰剑正面交锋,将目标转移到夜离的身体上。

夜离一个侧身抓住苏茶手持鳞片的手腕,一拉,冰剑散去,另一只手顺势环上了苏茶的腰。

台下看着这一幕的沧渊脸色阴沉得可怕,不自觉地攥了攥手心,墨瞳中杀意一闪而过。

苏茶怒气瞬间上来,手一扬白色粉末便撒向夜离的面门。

蓝光闪过,这个盾苏茶曾经见过,沧渊给她挡风的时候。

药粉尽数洒落在了地上。

苏茶也趁这个空档挣脱开来,沉着脸注视着夜离。

“你所谓的其它手断就是这个?”夜离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的药粉。

“不!这只是防色狼用的。”

苏茶冷笑,再度上前。

斗了这么久,不管真假,苏茶也掌握了一些夜离对敌的一些习惯。

苏茶陡然改变的招式差点让夜离破防,嘴角笑意收敛,来不及说什么,夜离打起精神再一次躲过苏茶的攻击。

之前多数时候,都是苏茶攻击,夜离躲避,此时夜离也拿出实力和苏茶战斗,认真将苏茶当成了一个对手。

夜离快如闪电的攻击眼看就要擒住苏茶的肩膀,苏茶右腿一个旋转直接从头顶划过,挡开了夜离的手,带起的裙摆像一朵盛开正艳的花,也挡住了两人视线。

苏茶急速退开,鳞片随意地握在手中,不再呈防备之势。

夜离看着手上的血迹,看向苏茶的眼神带了血气。

“好!”夜离的声音少了慵懒肆意,变得讳莫如深起来。

苏茶也回他一笑,眨眼间尽是美丽摄人的风采。

下一刻,夜离笑不出来了,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陡然消失的力气让他一下子半跪在地上。

“你!”夜离不可置信地看着苏茶,长呼一口气才说出下一句。

“很好!”

“可是你说的,不限手段。”苏茶声音轻巧,转身向台下走去。

场下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戏剧性的一幕。

我去!

赢了?

怎么赢的?!!

发生了什么?

“哇!苏苏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崇拜你了!”直到白娇娇的惊呼响起,许多人才回过神来。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呼。

擂台上夜离早已昏死过去。

中心城几人连忙上去查看,玉萝帮夜离看了看,才一脸便秘地开口:“睡,着了.....”

剩下的事情交给族长。

苏茶找沧渊要了一块兽皮,去外面能淋到雨的地方细细地擦拭着玄月状的鳞片。

沧渊看着苏茶小心呵护的样子,心仿佛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小雌性喜欢就好。

苏茶将鳞片上的强效麻醉剂都擦拭干净之后,才举起鳞片回头问沧渊:“你这个鳞片有什么特别的吗?”

苏茶想起夜离略显惊讶的话,疑惑的目光凝聚在沧渊冷俊的脸上。

“嗯,我还有,你放心用。”沧渊认真地回答苏茶,目光柔和。

还是这个说辞,苏茶见沧渊只是承认鳞片的特殊,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也不强求,将鳞片收到了空间。

沧渊愿意告诉他的时候自会告诉她,她倒是没有多少好奇心。

沧渊担忧地看了苏茶一眼,见她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

不是他不愿意告诉苏茶,而是苏茶活得太明慧通透了,他怕她知道了之后不愿意再用。

他看的出来,苏茶挺喜欢他这块鳞片的,也用得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