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卡尔再次来到了变种人学院,见到了x教授。
叮铃铃——
“好了孩子们,这节课就上到这里,下课吧。”
“老师再见~”
等孩子们都走得差不多之后,卡尔这才从外边的窗户爬了进来。
“早上好啊,教授。”
“你怎么不从正门进来,孩子们有这么可怕吗?”
“并不是,只是孩子们实在是太热情了。”
卡尔很是无奈,一个两个还好,但个个都这么热情,看到他就一拥而上,这怎么应付的过来,吃了好几次亏的他终于学聪明了,选择了爬窗户。
“你倒是忙,现在才来拿战衣。”
“您就别调侃我了。”
卡尔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不是在准备提前考试吗,我懒得再待在学校,老师同意了但是要我提前提交一份论文以及考一场试。”
“这样你就可以用更多的时间去帮助更多的人了?”教授笑着问道。
但卡尔却沉默了一会,说道:“教授,贝克其实劝我不要再当蜘蛛侠了。”
“哦?那确实是他的风格,他更在乎家庭一点。”
教授显得毫不意外,他算是比较了解贝克了,好歹进过对方脑子好几次。
“那你自己怎么想的?”
“我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要弱小得多。”
卡尔看着自己的双手,显得有些落寞,他终究没有成为像前世自己了解的蜘蛛侠那样,受人尊敬,被民众所期待。
明明自己的力量强大了这么多,可还是处处被人诟病。
嘛,虽然原着中的蜘蛛侠在最开始时也不如人意,但自己终究不是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为信念。
“没关系,每个人都是在成长的,你要是累了便休息下来吧,也可以来变种人学院,这里也是你的家。”
教授笑呵呵的,然后给自己和卡尔都到了一杯热水。
“谢谢。”
卡尔一口气喝完,随后自己又倒了一杯,问道:“狼叔还没有回来吗?”
教授摇了摇头:“没有,他哪里也很麻烦,我们和地域火俱乐部并不对付,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到那些人的管理人,只在外围闹腾。”
“狼叔确实是那种直来直去的性子。”
叮铃铃——
“教授-啊!蜘蛛侠!”
卡尔一怔,刚准备打招呼时,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冒出了一大群的小脑袋,咋咋呼呼的朝着自己挥着手。
“你看孩子们多喜欢你。”
卡尔听到教授这么说,唯有苦笑。
一直到傍晚,卡尔才和后面开车赶来的贝克离开了变种人学院,顺便还带走了两套战衣。
“怎么?和教授说了不做蜘蛛侠了?”
“并不是,不过也许以后蜘蛛侠也许真的会消失。”
听到这,贝克没有再说话,专心开着车。
奥斯本大厦深处。
“卡尔·史密斯一定就是蜘蛛侠,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怎么解释那这么正常的血液!我需要一个解释!”
“呵呵,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你根本就不知道。”
“我不知道,那你就知道了?嗯?你不就是我吗!”
昏暗的灯光中,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但却都出自一个人的口中。
诺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头上满是汗水,脖颈处青筋乍起,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如果这时有其他人在的话,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诺曼神情自若,还在做着不一样的动作,明明诺曼是站着的,镜子里的他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里还有一杯红酒。
“我当然是你,但是你不是我,我知道你的一切,但是你却不了解我。”
镜子里的诺曼显得很惬意,完全就不把站着的诺曼当一回事一般。
“也许世界上确实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但我自己会去探索,我并不需要你。”
诺曼似乎有些燥热,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一把扯下之后,摔在了地上。
“你真的不需要我吗?可笑,看看我们的公司吧,残破不堪,没有我你迟早会输给斯塔克工业。”
镜子里的诺曼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你真的甘心输给一个毛头小子吗?他要不是拥有他父亲的基业,光凭他的脑子早就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呵呵。”
此时的诺曼已经把外套都脱了,上半身只剩一件白衬衫,脸却依旧热得通红,但是他的脑袋似乎越发清醒了。
“什么我们的公司,我在夹缝中生存的时候,你在哪?嗯?你算个屁。”
诺曼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想给自己倒一杯红酒手却止不住地颤抖,索性直接对着瓶口闷了一口。
“啧,你也不用拿斯塔克那小子来激我,他算是个人才,要是我真的输了我也心服口服,大不了重新来过。”
镜子里的诺曼眉头微皱,继续说道:“重新来过?可笑,在这样的时代,只要奥斯本企业一倒闭,斯塔克工业完全有能力垄断这一行,再继续延伸。”
“你他妈有完没完,老子做事要你指手画脚?”
诺曼突然破口大骂,脸红脖子粗指着镜子里的诺曼就是一顿臭骂:“老子又不是没过过穷苦日子,你tm算个什么玩意?”
“哦?那哈利怎么办?”
听到哈利,诺曼猛地一顿,拿着酒瓶的手停止了颤抖,静静地坐在了沙发上,像是呆住了一般。
“是吧?难道斯塔克工业不会对曾经的对手赶尽杀绝吗?你也是商人,诺曼,商人不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这话一出,诺曼憋的通红的脸突然恢复了正常,他默默地捡起领带戴上,再穿上外套,随后又坐回了沙发上,许久之后,才喃喃道:“是啊,我绝对不能输,输了哈利怎么办?”
镜子里的诺曼脸上微笑浮现,就这么拿着酒杯静静地看着诺曼。
不一会,诺曼也慢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拿在手上晃了晃,随后朝着镜子里的自己敬了一杯。
“敬自己。”
狭小的房间里只回荡这一种声音,而镜子也像是变回了普通的镜子,镜子内外,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