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羽为皇甫规,而歌颂默哀之际,皇甫家族的男性亲属,已经成功将皇甫规入墓,然后封闭墓门,并且树立一面高两丈,宽一丈的石碑!
此快石碑,记录的就是皇甫规的一生事迹!
以及…………
汉大司农皇甫规之墓!
立碑之后,就是墓碑祭拜,人死了就是死了,哪怕奔着名头来了也会离开,就像眼前出现的情况一样,有人拜过后转身离开,有的则聚在一起闲谈。
待人群开始散去后,盖勋将战马交给盖冲看管,毕竟后者乃是汉阳司马,武艺高强,一般人也不敢偷盗,但这些该有的防备,还是得有的!
将战马交给盖冲后,盖勋三人在墓前拜过之后,便在盖勋的带领下,来见皇甫规的家人。
王羽跟在盖勋后面,利用系统扫描皇甫家族的人,最终发现了皇甫嵩的存在。
虽然历史上,皇甫嵩的出生不可考,但是还是可以一些蛛丝马迹的,就拿眼前的皇甫嵩来说,他现在只有三十多岁,正是热血方刚之年。
而且,皇甫嵩的能力,还是非常厉害的。
【叮咚,皇甫嵩当前五维属性,统帅:94,武力:89,智力:85,政治:84,魅力:90;
皇甫嵩巅峰五维属性,统帅:96,武力:93,智力:93,政治:92,魅力:97;】
看到皇甫嵩的五维属性后,绕是王羽都惊讶了一下,看来大汉不是没有名将,就拿皇甫嵩来说,能文能武,足智多谋,96点的统帅属性,放眼汉末三国,也是能够排名前列。
不过王羽估计,这一切还要从黄巾起义开始,是黄巾起义给了皇甫嵩飞跃的机会,再加上多次对付羌乱,统帅属性自然得到提高。
当然,这一切也跟皇甫嵩的出身有关,毕竟,皇甫嵩出身于将门世家,少年时便有文武志向,好诗书,熟习弓马。
最初被举为孝廉、茂才。
汉灵帝时被征为侍郎,迁北地太守。
不过,现在的的皇甫嵩,还不是北地太守,还属于侍郎一职!
黄巾起义爆发后,皇甫嵩才真正扬名四海,他与宦官吕强上疏请求解除党禁,被授为左中郎将,率北军将士讨平黄巾之乱,从而“威震天下”。
战后,皇甫嵩因功升任左车骑将军,领冀州刺史,封槐里侯。
其实,在这期间,有一件事不得不提,那就是皇甫嵩因为镇压黄巾起义,从而威震天下,但当时朝政日非,海内空虚,汉阳人阎忠劝他把握机会,南面称制。
只是,皇甫嵩因为对汉室忠心耿耿,而不用其计,不过他也没有伤害阎忠,而是将其驱逐。
在冀州到任期间,他奏请减免冀州百姓一年的租税,后因得罪权宦赵忠、张让而被罢免,改封都乡侯。
中平五年(188年),皇甫嵩被起用为左将军,率军击破王国叛军。
董卓掌权时,皇甫嵩因为声望太大,遭到董卓的陷害,经其子皇甫坚寿求情,才得以保全性命。
董卓被诛后,皇甫嵩出任征西将军,诛灭其宗族。
晚年历任车骑将军、太尉、光禄大夫、太常等职。
兴平二年(195年),皇甫嵩去世,获赠骠骑将军。
唐德宗时,位列武成王庙六十四将;
宋徽宗时,更是位列武庙七十二将之一。
纵观皇甫嵩的一生,他在平定黄巾之乱中居功至伟,他先以火攻之计,在长社大破黄巾波才部,斩杀数万黄巾军,并趁势与朱儁平定汝南、陈国等地,更是在苍亭击败黄巾卜已部。
随后,他受命接替卢植围攻广宗城。
只是皇甫嵩没有进行强攻,而是闭营示弱,趁黄巾首领张梁放松警惕后,攻克该城,杀死张梁,使黄巾军受到沉重打击。
广宗陷落后,他又麾兵攻克下曲阳,杀死张角弟张宝,俘杀十余万人。
至此,黄巾主力被消灭殆尽!
在王国之乱中,皇甫嵩又奉命解陈仓之围,他以疲兵之计静待围城的凉州王国叛军困乏不堪,待王国于次年主动撤围时,皇甫嵩果断率军出击,连战连捷,斩杀叛军一万多人。
百姓歌颂曰:“天下大乱兮市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赖得皇甫兮复安居。”
可以说,皇甫嵩在汉末的战绩绝对是杠杠的,系统给他96的统帅属性,也是实至名归。
而且,皇甫嵩不仅军事能力强大,内政水平同样不差,在担任北地太守期间,使北地郡的羌人不敢肆意攻击。
在兼领冀州刺史之时,此时正逢战乱之后,他要求朝廷减免冀州一年田税,受到百姓的称道。
有勇有谋,能文善武,这样的一个人才,王羽这么可能不会为之眼馋,只是可惜的是,皇甫嵩对汉室太过忠心,根本就不存在收服的可能。
可惜,真是可惜啊!
看到王羽看向皇甫嵩,并且摇了摇头,盖勋不解其意,低声询问起来!
王羽小声道:“那位想必就是皇甫将军吧,未来必定是大汉的栋梁之才,只是奸臣当道,皇帝直接摆烂,他的未来必定充满坎坷,因为他太过正直,过刚易折!”
王羽低声细语几句后,便不在看皇甫嵩,而是意外将目光转向皇甫规的后妻马氏。
说起来,盖勋和马氏倒也能扯上些关系,毕竟盖勋的夫人就是扶风马氏的族人,而三国锦马超就是来自扶风马氏!
王羽之所以会看马氏,当然不是看上了她,他不是曹操,没有人妻爱好,他只是有些好奇,瞧马氏的模样,想必撑死也就三十岁,可关键的是,皇甫规逝去的年纪,可是七十四岁。
他大儿子皇甫真都比她大,因为皇甫真现在已经五十多岁,说句不恰当的话,他都可以做马氏的爹了。
而皇甫规,直接可以当马氏的爷爷。
当然,话还是不能这么说,毕竟他不能拿现在人的观念,放到古人身上,这本来就是不可能,就像一夫一妻制一样,放眼整个古代社会,除了那位明孝宗朱佑樘,还有谁能做到!
王羽都自认做不到!
也不想做到!
王羽只能将其归结于,美女爱英雄,毕竟马氏在历史上也是颇为有名,善草书,为当时才女,后因拒绝董卓聘娶而遇害。
这样的一位才女,烈女子,自然不可能是贪皇甫规的家财,这想必就是所谓的爱情吧。
一旁的盖勋,自然不知道王羽心中已经有了这么多想法,他见王羽盯着马氏看,自然不会想得那么多,毕竟王羽还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
不过,若是他知道,他的二儿子盖胤,在看到马氏后,也是发出和王羽一样的困惑,恐怕会气得将盖胤胖揍一顿,小小年纪,思想这么这般龌龊!
这时,盖勋带着盖胤和王羽两个人,来到一松古柏前,王羽二人抬头就看到一名老者,此人被人如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心,周围的人对他充满了敬意!
虽然王羽不知道,这是哪一位大佬,但能够有如此声望,绝对不是一般人。
“锦奴,少帅,我来给汝二人介绍一下,这位便是与皇甫君齐名的凉州三明之一的张君,还不快来见过。”盖勋呼喊二人道!
锦奴,也就是盖胤的小名,即乳名。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这是因为古代幼儿的夭折率极高,因此父母为子女取小名越贱越好!
跋扈大将军梁冀,小名叫“胡狗”,而曹操的小名就叫做阿满。
至于王羽,他的出身就不是一件寻常的事,自然不需要起这种低贱的小名了。
“张君。”面对这位大佬级别的人物,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王羽和盖胤二人,此时都不由得有些紧促起来。
二人在行礼时,还偷偷地咪着眼,打量着张奂,想要看看这位不再出仕的凉州三明之一。
张奂,字然明,出身于敦煌渊泉张氏,与盖胤的盖家一样,都是敦煌郡的名门望族,同时,他还是东汉时期名将、学者,书法家张芝的父亲。
张奂早年师从太尉朱宠,研习《欧阳尚书》,自行删减《牟氏章句》。
汉桓帝时,举贤良出身,对策第一,授议郎,历任安定都尉、武威太守、度辽将军、护匈奴中郎将等职。
在此之后,张奂多次赢得对外战争,招抚外族,促进边境地区的和平,功勋卓着。
汉灵帝即位,迁大司农,因受到宦官集团的利用,出兵讨伐大将军窦武,这才导致窦武的行动走向失败。
事后,张奂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顿时气愤不已,连忙上疏为窦武等人伸冤,因此迁任太常卿,张奂就此心凉了,于是直接选择辞官归乡,授课着书,不再出仕。
王羽用系统检测了张奂的五维属性,由于他长时间没有在战场上指挥,再加上年事已高,能力自然飞速下降!
可是张奂的巅峰属性,丝毫不比皇甫嵩弱,反而要更强一筹!
尤其是智力,政治方面,一个青铜巅峰,一个白银初级,再配上他高超的统帅属性,难怪可以有如此战果。
“这是元固你的儿子吧,确实不错,将来必定是我大汉的栋梁之才,只是这个少年,不知你为何称呼他为少帅?”张奂一脸慈祥地问道!
盖勋闻听此言,看了看自己的四周,这才低声在张奂的耳边开口道:“张君,这是因为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他是惊天战神之子,不能轻易暴露出来!”
闻听此言,张奂原本就炯炯有神的眼睛,瞬间变得锐利!
“原来是王玄的孙子,说起来我和那个老家伙,也是好十几年没有相见,时间过得真快啊,如果皇帝能够多信任王家,大汉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只见张奂仰望天空,发出低声的叹息,他已经年过古稀,在这个时代算得上高寿了,就拿他颔下的胡须来说,已经尽数发白,面上更是皱纹密布。
然而,张奂的表现,丝毫不像一个垂垂老人,盖胤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目炯炯有神,双目在闭合间,更是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更关键的是,他已经到了这般年纪,身上竟然不驼背,就连手也没有发抖,盖胤此刻依旧能够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当年文武双全的张然明的影子。
这令他很费解。
不过王羽倒是知道原因,因为他也小看了,就在刚才,系统重新检测了张奂的五维属性!
而这一检测,把王羽都给吓了一大跳,因为张奂的其他能力,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他的武道境界,直接变成了天人。
达到天人后,会有一次天地力量的洗礼,这完全可以进行一次脱胎换骨,所以哪怕张奂因为年过七旬,气血不足,他的体格依旧超越大多数的武者。
看来,张奂自从授课着书,不再出仕后,一直在修炼,而他的天赋竟然也如此恐怖,竟然在这般年纪就突破了。
可见,张奂这是放下心中的执念了,这才水到渠成,一想起历史上记载,张奂死于181年,时年七十八。
王羽不得不猜想,他这是怕被皇帝拉出来,所以选择假死隐蔽下去,毕竟以他的身份,想要假死还不是容易的事。
尽管张奂已经知道,王羽的身份,但他没有声张,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见他径直来到皇甫规的墓前,哀悼起来!
“诶,想当初我们凉州三明并肩作战,祛除凉州羌族,守护一方百姓,那时是何等的快意恩仇!”
“可现在,大兄先去,就剩下我和段熲了,可这家伙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竟然依附宦官,将来岂会有好下场。”
“说起来,大兄虽然是与我同年出生,但终究长我数月,待我也像亲弟弟一样,想当初,我因为在大将军梁冀府中,作过属吏,因此被免官禁锢!”
“当时,我所有旧交都唯恐避之不及,纷纷躲着我,生怕受到我的波及,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我说一句公道话,惟有大兄,屡屡上言,先后七次,这才让我免于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