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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头,这小姑娘我是真教不了,您快收了她吧。还有这明明是你的小队队员,为什么要我来教?”

“你才是狙击手吧,理所当然要你教她喽,我只是个突击手罢了。怎么了胡蜂?你有问题?”

“没。。没问题。”语气转弱,小声嘀咕道:“谁不知道你当年在雨林的那次任务,拎着个狙,单人‘突击’进了人家基地。”

“对吧对吧,才不是因为我懒呢。”莱瓦汀抛着自己的酒瓶懒洋洋地说到。

“额,可是,战刃的狙击技术已经不逊色于我了哎,再练就需要上战场去练心了。还有我今天还有外出的巡逻任务,您可饶了我吧。”

“啊啊啊,好烦好烦好烦,这才1天啊,她就学会了狙击技术。剩下29天我该怎么办嘛,早知道带徒弟这么麻烦我就不要了,还是那孩子给我省心。夜刀小组连夜出任务去了,白狐也不在了,我去找找基地里还有谁吧。”莱瓦汀随手磕掉瓶塞,随意一口下去仿佛只是为了润润嗓子。

见到大姐头肯放人,胡蜂逃难般拿起装备与物资就朝门外跑去。

——2小时后——

胡蜂扛着狙击枪,在基地周围例行巡视,每隔一段时间向同来巡视的同伴,发一次信号。

咦?胡蜂看着手上的身份终端,距离上一次信号发出已经过了10分钟,信号倒是没有间断,可是位置从20分钟前就没有变动过,之前也没有任何异常信息,胡风决定前去勘察一下。

信号最后发出的位置,是山谷中的一片树林中,胡蜂跟着终端来到了这里。在空气中嗅了嗅,[没有任何硝烟反应],周围也安静无比。

以一个数十年老兵的经验,这种不利地形让胡蜂谨慎无比,他决定先不进入山谷,而是找个高点架狙,探明情况再做断绝。

走到离着最近的山丘上,例行检查周围的环境,“风向,没有问题;人为痕迹,没有问题;视野,没有问题。”

检查完一遍后,胡蜂来到山顶,找到一株灌木做掩护,用一些雪给自己做上伪装,再一次拿出终端确认,“嗯?”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终端这次没有再发出信号。

危险!心中警铃大作,本能的抽出手枪向后一枪。

“砰”手腕被钳住,一抬,一枪上了天,一只小手变换位置,按在了手腕上的几个点上,一股大力传来,手枪顺势落下,胡蜂的脖子被两条短腿缠住,幼小的身体用力一拧,“轰”。所有的变化都在一秒内完成,还未等胡蜂完全反应过来,他已经被甩进旁边用树枝和雪做掩饰的深坑内,被摔得七荤八素。

伸手想拿终端报警,手停留在半空中。绫小路冷漠的脸出现在洞口,手上把玩着他的终端,“我已经给基地发信号了,不用担心。”

“火腿、面包、水、鹿肉排、罐头,你带的可比那家伙多多了。”

胡峰挣扎着爬起来,“游隼他人。。。”

“在那边山谷的树林里,被打晕了,在树上绑着呢,你记得把他带走。”

胡峰又认命般躺下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来这里?”

绫小路将两个终端扔给他,“通过终端引诱你前来,通过前两次通信确定你的行动路线,然后,以一个老兵,尤其是你还是个狙击手的思维,你是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深入,而这里,是离你最近的一座山头。”

“原来如此啊,我输的不冤,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藏在哪里?”

“我一直跟在你身边,树边,雪地上,石头旁以及灌木后,只需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加上一点点伪装,就能融入环境中,甚至可以给人视错觉。。”

“!哈哈哈哈!不愧是狼王,我胡峰认可你了。”

没有回答,胡峰费力地爬出了坑,环顾四周,一切如梦一般,哪还有半分绫小路的身影,只有身后的大坑与手中的两个终端诉说着事情的真实。

[收获不错,两天的口粮有了。]绫小路并未返回,而是朝着更远的山丘去“开图”。

沿着河流向前走着。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窜出,“呵。”一声冷笑,早有准备的绫小路如同演练过一样,回身,弹刀,划。

半空中的身影奋力想扭开这致命的一击,无奈空中没有着力点,颈部堪堪避过了刀芒,些许狼毛掉落,正当它以为幸免于难时,白嫩的手将匕首调转半圈,正握改反握,连带着飞扑而来的冲击力,狠狠贯入了心脏。

[终于,忍不住了吗。]一匹美丽的西伯利亚母狼哀嚎倒地,她是一只孤狼,应该是跟与棕熊打斗的狼群走散了,或者整个狼群都被打散了。

10分钟之前,她凭借着这身雪白与银灰色的皮毛,在雪地的掩护下追踪着绫小路。只可惜,从一开始西伯利亚狼便被绫小路强大的动态视力锁定,猎人与猎物的身份,悄然发生了变化,在母狼跳出的一瞬间,他抓住他预谋已久的破绽,一击毙命。

[对象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了,东西有点多,回来时再处理好了。]判断母狼必死无疑后,绫小路拿起刚放下的两个军用背包,依照原计划继续进发。

“什么!”瞳孔紧紧一缩,满脸的不可置信,以至于失态地叫出了声,“这不可能!”

背后一声尖锐的破空声袭来,绫小路只来得及将手中的包往后一架,便被一只利爪掀翻在地,背部深入的爪痕汩汩地流着血,一阵火辣辣地疼痛无暇顾及,真正的危机,来自于面前,向着他脖子咬来的尖牙利齿。甩出背包砸向母狼的腰,母狼只是一个踉跄,丝毫没有停嘴的迹象。绫小路另一只手直接伸入了狼嘴,企图架住上下颚的闭合,牙齿与皮肤接触到的瞬间,预想之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在僵持了1秒钟之后,母狼终于是腿脚一软,轰然倒地,彻底没了生息。

从母狼身下挣扎着起身,区区背后的伤痛,他还能够忍受,只是。。。

绫小路失神地看着母狼的尸体,喃喃自语:“不可能啊,为什么我的计算会出错?一刀正中心脏,刀侧的血槽都将血液引出了,那是不可能通过肌肉收缩而闭合的伤口。血量、供氧量,所有数据都一览无余,为什么你还能站起来?为什么你还有那样的速度?明明是西伯利亚狼不可能产生的速度,更何况是受了致命伤的母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巨大的笑声在山间回荡。

“有趣有趣有趣有趣!第一次啊,这种感觉,真是新鲜啊,疼痛的感觉,流血的感觉,以及——超出我计算之外的感觉。”

明明有这样的能力站起,却还是在一开始就倒下了吗,但是,之前的倒地倒不像是作假。为什么有这样的速度却不一开始使用呢?还是说。。。

绫小路盯着溪流不远处的山脚——那是他刚刚行进的方向,撕下破破烂烂的上衣,将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不管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物资,绫小路向着前面继续走去。

拨开洞口那简易的伪装,露出了土洞内一只正在熟睡的半岁大的幼小西伯利亚狼崽,同样是银灰的耳朵,银灰的背纹,剩下的部分通体雪白。

“你也有与你母亲一样的能力吗?无法理解。。。让我好好看看吧。”一把将狼崽抱起,尖尖的耳朵抽动两下,小狼慢慢转醒,忽的发觉自己被人擒住,四肢不安分地开始乱抓起来。

拎着小狼,绫小路回到了刚刚的位置开始回收物资,[两天的口粮,大半只熊,一只狼,再加上些果子与蘑菇,够吃很久了。]

闻到了母亲与血的气息,即使过于年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小狼,也开始低低呜咽起来。

绫小路将所有东西重新装进了背包,抓起小狼也扔了进去,正准备把母狼的尸体拖走的时候。

一种难以言喻的东西涌上心头,[这是什么?]绫小路迷茫了,听着小狼的呜咽声,感受着背上的伤痛,看着眼前断气的母狼。

绫小路重新放下手中的东西,在周围找了点工具,开始为母狼挖坟,连他自己都为这种无厘头的荒唐行为质疑起来。

[疯了,都疯了。食物的浪费,能量的消耗,时间的消逝,我在干什么啊!这种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为什么我会做啊。]即使是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

终于,掩埋完了尸体,时间再一次来到了傍晚,和唯一的同伴共进了晚餐,做好护栏防止小东西跑出去。身体,主要是心理上的疲惫,绫小路很快进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