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寺2》
人被定义为认识到你我的走在大路上,
旷野为此而提供出来:在上面徐徐而行。
最先行者,人如同是在真实可查里面,
矛盾体一般——对于这话语的认识,
话语,它却总是指向着其他的地方。
但我还是感到陌不相识,
有一种因果愈加清晰的存在。
它们可以凭借我的陌生感游离开来,
:我已经知道了先知徐行旷野。
历史仿佛在空旷之地展开,
其中的故事却因而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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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充满不可查证的阻隔。
如果矛盾才是最真实的现实呢,
有一种新的成熟,来自于认识论。
对于一个事物,对于物,就是
对无而言。更形象的模样是苍老于,
你抱起刚刚还在地上玩耍的幼童。
你看,你也已在场了。树下乏味,
明朗。老幼尊卑曾是树下老人和孩童。
你挥手告别,冲这再一次无我之中,
那告别因此是形而上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