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碑》
大刻碑之下
人是缓慢的移动的流水。
与流水无疑,泛起一阵停顿的波浪。
那个人是我。
我曾怀疑,人群攒动,静止属于偶然
那么找得到了我的
一定是无形散发出来的力量。
扣动我内心的,
琴弦一般,
尚没有弹奏,又何谈消失。
而当一个人向着某一个目的地前进
对应的,呼应彼此
互为了敬亭山。
古人云,只要抹去了山色,
敬亭山就会变作了别的。
是否真是如此,
我的停顿的片刻如此的具体了,
或者可以更为的久了一些,
花时间来看看山色
作为一个游客的身份,
或者回归,作为同样的东西
具体到了一个人的忧虑和思索,
我却不能在被寻获的间隙里面
使得那些哀叹更为的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