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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赵云的最后战役

夏言程还在为梦境所扰,不过又照惯例把梦里记得的东西画了下来。他和肖雨念已经回到了住处,肖雨念暂时不想劳烦艾莉珂,就目前看,也并不打算与那边共享情报。

“言程……我们立功出头的时候到了!”肖雨念兴致勃勃的找到了他。

夏言程眯着眼,爱理不理的样子:“你又想搞事吗?”

“不,这次是认真的。”肖雨念凑上来,把电脑里的信息给夏言程看,“立华奏从美国那边发来消息,调查结果很明显了,元凶首恶就是苹果公司的总裁库克,他的真实身份是宙达。”

“宙达?那个被我妈秒杀的管理员?”夏言程瞪大眼。

“不是,平行时空下,这个宙达的身份是宇宙帝王,目前潜伏在地球上。”肖雨念说道,“库克有问题是证据确凿的,小奏那边不会有错。目前昆仑山的负能量反应是故意放出的诱饵,真正的时空特异点,存在美国黄石公园的火山四周。”

“那个库克想做什么?”夏言程纳闷道,“既然可以确定宙达是元凶,那么干掉他就能一劳永逸了吗?我想,没那么简单吧?幕后黑手怎会蠢到主动暴露目标?”

“宙达也有可能是诱饵,但既然发现了,我们就去解决掉宙达,证明自己吧。”肖雨念笑了起来,“言程,这次的主力是你哦。我陪你一起去,只要干掉宙达,你就厉害了。”

正值此时,立华奏又发来了信息,上面似乎提示,宙达在圣安东尼奥出现,开始大肆破坏。夏言程这下可不再犹豫,虽然肖雨念非常“作”,但既然敌人出现,那正是表现的机会。

“空间传送的定位系统,已经就绪,开启传送门……”肖雨念按下了键盘上改装的按钮,玩起了黑科技,又对房间里喊道,“高田,我们出去办点事,你留着看家哦!”

淡淡微醺的咖啡香,伽古拉和晴薇又在露天的咖啡座对饮起咖啡来,而晴薇却突然看着某人出神,伽古拉连忙讶异的问她。

晴薇方才缓过神来:“嘛……没什么,应该只是错觉吧。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不对,那个人我应该早把他忘了才对,怎么会那么像……”

“哪会有那么多熟人让你碰见?”伽古拉笑道。

晴薇还很犹豫:“那个姓赵的,也许在我的生命中只是匆匆过客,但我清晰的记得,他救过我们全队的命,包括夏逸队长,在被某奸贼暗杀之时,是他奋勇击败了那条队里的蛆虫。可惜,他在某一关消失在了时空的特异点上,从此再无音讯……”

跟在那个老头身边,路过的那个人,光从侧脸判断,她可以确定,跟她印象中的赵姓男子一模一样,甚至气息都有点似曾相识。但晴薇,也不能真的上去,万一认错了人……不,不是万一,是肯定认错人!

“女王大人,我倒想听听你的故事。”伽古拉似乎很有兴趣了解艾莉珂的全部。

晴薇笑了笑:“伽古拉,那你的故事呢?我们不如每人说一段,每天交换一个故事,怎么样?把这些年的经过说一遍,让我们彼此加深下了解。”

“好啊。”伽古拉道,“我就跟你讲……不过有些事,真的不堪回首,不如就讲我跟欧布是怎么相爱相杀的吧?”

“从头开始,我想听你讲,你原先所在时空后来发生了什么?因为我的疏忽,有几头怪兽落入了那个时空,那个才气博士后来怎么样了?”晴薇睁大眼,越发好奇。

“这得讲到什么时候啊……”伽古拉傲娇起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你先说,女士优先!”

“那我就跟你讲,一个英雄的故事,那个英雄,他叫‘赵言’……”晴薇整理了下思绪,还是回忆,随后切入了“讲故事模式”,娓娓道来,“赵言加入我们队伍的时间并不长,但却给大家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与赵言一起加入团队的,还有一个叫高泽的人。可惜,他们都失忆了,并不知道是怎么进的终极游戏,追随他来的人,除了赵言,他们都知道自己本来的名字,而赵言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他取的。”

“哦?失忆的人?路上捡到失忆的人,不是反派就是大神啊。”

“的确。”晴薇道,“因为他沉默寡言,我才叫他赵言,我看他的枪法上来就无比精湛,而队伍中,夏侯光一眼就看出,这是‘百鸟朝凤枪’,因为他姓赵,我们都把他当成常山赵子龙的后代。而跟他来的,也是最热情、办事最积极的叫高泽。当然,我们谁都没想到高泽是在装失忆,更没想到,这个人城府居然深到我都害怕。就因为那个高泽的出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害我以后都多留了一个心眼,让我和夏逸队长渐渐都不再相信人,渐渐开始变得铁石心肠,直到与风森他们再次相遇……嘛嘛,扯远了,跑题了跑题了……”

“你是跑题了,都跑到银河系之外去了……”伽古拉笑了起来,“你说了一大堆,其实我也没怎么听懂,至少那什么‘终极游戏’,真是莫名其妙。果然高维度的王者,就是不一样……”

北风凛冽,战场黄沙漫天。凤鸣山的大寨,几人一筹莫展。赵云擦着“龙胆亮银枪”上的血迹,心中颇具感慨。在他身旁,赵云的妻子马云禄一身疲倦的靠在一对兵器旁小睡,而邓芝匆忙进了大帐,脸上满是焦色。

“丞相的援兵到了吗?”赵云一见邓芝进来,满心欢喜的问。

“不是……是魏军到了!曹真为大将,高泽是副将,挥军二十万,已将凤鸣山围得水泄不通,我们插翅难飞啊!”邓芝心急如焚,“我军只是疑兵,且经历了与夏侯楙的战斗,战甲已损、军力已疲,而敌军是倾巢而动,恐怕这次,我们真的……”

“不可能……我赵子龙打了一辈子仗,无论有多危险,我都能化险为夷,这次,也一样!”赵云挺枪而立,一脸的不服,问道,“我军主力在哪?”

邓芝咽了口唾沫:“街亭失守,丞相的主力部队已是自顾不暇,哪有余力来支援我们啊……”

赵云仿佛晴天霹雳一般,站立不稳,头一晕,跪了下来,开始怀疑起人生了:“不……我是不会输的!”

“面对现实吧……”邓芝无奈的苦笑。

这是“常山赵子龙”生涯最后的战役,诸葛亮第一次北伐中原,命赵云、邓芝率部出箕谷,佯攻郿城,虽然起先挫败了夏侯楙,占据大优势,但马谡失了街亭,导致全线溃败,曹真、高泽复夺郿城后,将全城百姓尽数屠杀,妇孺亦不放过,赵云的部队被迫从尸山血海中撤出。高泽献计,魏军步步紧逼,断了赵云的归路,将赵云的部队赶上了凤鸣山,赵云困守山头、穷途末路,还指着救兵,但高泽却在要道设伏的同时,处决了己方一千士卒冒充蜀军,割下颗头颅让军士挑着在山下叫阵,此等触目惊心的画面,赵云的部下见了,心中不仅胆寒,更是崩溃绝望,纷纷泄了气,军心大散。

此刻,士卒进帐,一脸死相的汇报:“敌军副将高泽,指名道姓,要赵将军出阵单挑,若不应战,魏军强攻凤鸣山,玉石俱焚。”

邓芝忙道:“现在出战,无疑以卵击石。如今援兵等不到,除了战死,只能投降了……”

“我若投降,晚节不保,与于禁、孟达何异?”赵云毅然正色的抄起亮银枪,“高泽,既然他还没死透,那就在我马革裹尸前,再会会他!”

赵云提前到了帐外,骑上了伴随他征战至今的“照夜玉狮子”,也许正是他最后一次跃马挺枪的冲锋陷阵了。赵云叮嘱,让邓芝留守大营,他率领三百人下山迎战。

“夫君!”马云禄也骑上了白马,抄起一杆银枪,与赵云并驾齐驱,“夫君不要丢下我!我要为我哥哥和爹娘报仇!高泽这厮在西平关抢挑了兄长,这次,我必须出手!”

夫妻二人冲到了前线,迎接他们的是,是魏军的雄师,队列严整、浩浩荡荡、遮天蔽日,前排的车架上,是曹真大都督,此人形象颇具英豪的霸气,无愧“子丹佳人”的美誉,而身旁骑着赤兔马,穿着宝蓝色盔甲的人,是高泽。

“赵子龙,乖乖投降吧!”曹真见了赵云,当场挑衅,“你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机不可失,何必为昏庸的刘阿斗卖命。如今街亭失守,你家丞相无暇顾你,我若强攻,你必死无疑!”

“这儿没你的事!”赵云怒吼,抬枪指向了高泽,“曹真,我对你不敢兴趣,让高泽出来。”

“赵子龙,我就等你这句话。”两人心有灵犀一般,高泽骑着赤兔马出阵,也抬起了手中的长枪,“赵云,没想到吧,我们还能在这儿重逢。可惜,今非昔比了!”

“高泽,我有句话想问你。”赵云看了看高泽坐下的居然是之前关羽所骑的赤兔马,再看看他的容颜,赫然与几十年前相差无几,岁月没能在高泽的脸上留下一丝沧桑的痕迹,不由惊问,“你的赤兔马,从何而来?还有,你为什么不老?”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高泽冷笑起来,“我能驻颜,永葆青春,这个不能告诉你,说了你也不信。至于我为什么能活下来,也不能告诉你,你那点从不检查尸体、从不补刀的妇人之仁,是你毕生最大的错误!至于赤兔马,你以为那个东吴的小将‘马忠’是谁?你以为狩猎五虎将的人又是谁?是我向吕蒙献的计,也是我亲手干掉了关羽,还是用从你那儿学到的枪法,破掉了关羽的绝招。哦,忘了跟你说,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你的枪法、剑法,我看一遍就学会了,所以说,我习武的天赋远比你好得多……青龙偃月刀和赤兔马都是我拿到的战利品,青龙刀被我送给潘璋将军了,赤兔马我就自己骑了哦。”

“你……”赵云一听,立马咬牙切齿,但一想到高泽此言目的无非是激怒自己,便又冷静了下来,指着高泽道,“多行不义必自毙,高泽,你为了与我为敌,已经走火入魔了!”

“我早就入魔了!那全都是你的错!然而现在,会死的人是你!你别自不量力了!”高泽继续道,“我化名马忠后,潜入张飞营中,暗杀了张飞,范疆、张达只是刺了一具尸体。后来我又一箭射死了黄忠,之后假扮西凉使者,潜入西平关,与马超单挑,尽杀马超府上百余口人,只有马岱侥幸逃回。虽然我起初与马超大战一百合,难解难分,但我连续祭出了从你那儿学来的‘暴雨梨花枪’、‘七探蛇盘枪’,一套将马超杀死,这还多亏了你哟。”

“贼人,纳命来!”马云禄忍无可忍,怒火中烧,挺枪纵马出战。

“不要!”赵云话音刚落,高泽跃马来迎,两马相交,双枪对刺,交锋只一合,马云禄心窝中枪,当场口吐鲜血,落马而死。

恍若惊梦,赵言突然醒来,才发现自己在桑拿房里睡着了。他和黄宗两人光着身,享受着桑拿带来的炙热感,释放着身心的压力。黄宗拍拍他的膀子:“年轻人,精力还得旺盛点啊,像我老黄一把年纪了,也没在白天打过瞌睡。”

“啊……我,做了个怪梦。不,是连续做怪梦……”赵言大梦方觉,很是迷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太把那高泽小儿当回事了吧?”黄宗爽朗大笑,“咱们出来放松一下,别想太多。我看呐,那高泽小儿掀不起大浪来!”

蒸完了桑拿,一路上,赵言的神情仍旧是心事重重。怪梦也许可以不当回事,但赵言始终在想一件事,我,来自何方?我,到底是谁?高泽,跟我,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梦中的画面停在了马云禄被高泽一枪刺死,即使马云禄的长相与高泽当年的未婚妻长得一模一样,但早已杀人成瘾、丧心病狂的高泽,这次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直接就是一枪,甚至连正眼都懒得瞧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