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山莲泉想着,轻轻叹了口气。
突然,她的瞳孔呼地一缩!
可以明显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魂力正在身后涌动袭来!
呼,莲泉的身体飞快闪向一边,下一个瞬间,噗,一个巨大的红色火球从她身边飞快地掠过,啪地打在一边,爆裂出火星!
还没等她说话,一道锋利的光芒已经到达面前!
咔!
回生锁链迎风打开,火星四溅,金属撞击的摩擦声划破空中,莲泉落在一边,她的面前,西达站在那里,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尖刺长刀。
“你干什么?”
鬼山莲泉警惕地说道。
“你说呢?”西达冷冷一笑:“我说过,招惹我,你就要付出代价。”
“你想打架么?”看着西达,莲泉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我不想打架,我想,杀了你。”
西达微微一笑,眼中露出迷醉的光芒。
“杀我?我劝你最好不要,我是祭司会的人,杀了我,你会惹上麻烦的。”莲泉微微一笑:“再说了,你也杀不了我。”
“哦,是么?”
西达眯了眯眼。
“鬼山莲泉,很快我就会让你明白,没有月蕾的保护,你就是一只不堪一击的蝼蚁!……”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鬼山莲泉转过头,两个身影从一边走来。
“好啊,事情变得有意思了啊。”
看着他们,西达的脸色一变!
考官和月蕾站在那里。
“喂,我说你们,这么精彩的场面怎么不叫我啊,差点就错过了呢。”
考官说着,靠在一边。
“考官大人。”
西达拿起武器,站在一边。
“打啊,继续打啊!煞费苦心让铜冕他们装作叛军把我们引开,你不就是想打架么?怎么不打了。”
“宁可装作叛军也要和她决斗,西达,你对我们莲泉小姐的怨念还真不小啊。”
月蕾扬了扬头。
“好,我给你个机会,怎么样?”
“你说什么?”
西达皱了皱眉,他不明白月蕾什么意思。
“我说,我给你个机会。”
月蕾轻声说道。
“从我带她参加使徒试炼开始,你就一直在找她麻烦,既然调节不了,那你们干脆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接下来,你们一对一地好好打一架,直到一方爬不起来为止。你放心,这场挑战由你们自己决定,在你们说停之前,谁都不会干涉。
如果你赢了,我就带她离开这里,但如果她赢了,你就给我老实一点。”
月蕾说着,看着莲泉。
“莲泉,既然他非要和你比试,那你就满足他,让他彻底明白祭司会的力量,好吗?”
“嗯。”
莲泉想了想,点了点头。
“你呢?”
月蕾转过头,看着稍显犹豫的西达。
“这可是你说的,不会不敢了吧?”
西达抬起头,眼中渐渐涌起一丝杀意。
“好!我答应!”
“很好,那就开始吧,放心,我们会好好看着你们表演的。”
月蕾说着,挥手示意其他人退后,她看向一边,朝莲泉轻轻点了点头。
【北之因德帝国-北风神殿】
咻,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从广场上一闪而过。
弗蕾雅在前飞快地飞行着,麒零紧跟其后,经过几天的修炼,他的对风元素使用越来越熟练,此刻,麒零正以极快的速度紧跟在弗蕾雅身后,不管弗蕾雅怎样加快或放慢步伐,都能自如地跟上。
两个人在神殿的广场上空飞着,从宫殿的立柱之间穿梭飞过,在从花树旁边飞过时,麒零飞顺手一挥,精准的气刃飞射而出,一串风铃从树枝上落下。
他们在空中又飞了两圈,最终重新回到广场上。
“停。”
随着弗蕾雅的命令,两个人缓缓下降,落回地上,他们的身影无比平稳,仿佛轻巧的云雀。
“怎么这就停下来了,我还没玩够呢。”麒零说着,朝弗蕾雅微微一笑:“诶,你说我练的怎么样?”
“比刚来的时候厉害多了。”弗蕾雅赞叹地比了比:“你啊,马上就要超过我这个师父了。”
“嘿嘿,毕竟我是一度使徒嘛。”麒零挠了挠头。
“那接下来学什么啊?”
“就这些。”弗蕾雅微微一笑:“我能教给你的就是这些,任务到此结束,想学更高级魂术就去找铂伊司王爵吧。”
“这就没啦?你不是藏了什么厉害的魂术故意不教我吧?”
“你又不会打我,瞒着你有什么好处么?好啦,我没骗你,真就只有这些。”
“什么嘛,你们风源的魂术也太简单了吧,我之前学水元素的时候没少被银尘骂,这次这么快就学会了,看来风元素也不过如此嘛。”
麒零撇了撇嘴,骄傲地说道。
“谁这么厉害啊?”
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
呼,两个人回过身,广场的另一端,莱纳托静静地站在那里。
“莱纳托,你怎么在这儿?”看着莱纳托,弗蕾雅皱了皱眉,她感觉到莱纳托的眉宇间带着一种不一样的气息。
“今天没什么事,约了阿克琉克训练一下,没想到人没来,倒听说有人口出狂言,就过来看看是谁。”
莱纳托说着,朝两人走了过来。
“哎呦,我说是谁,原来是我们海之使徒啊。”莱纳托走到麒零面前,脸上带着不屑的光芒:“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们风源,能不能让我领教一下你们水源的厉害啊?”
“不敢不敢,我刚才是说着玩的。你看我这才来几天,怎么打得过你啊。”麒零赔笑着说道。
“才来几天?不对吧。没听错的话,我刚才可是听说,有的人已经把风元素的魂术都学会了呢。”
莱纳托抬起头。
“我……我乱说的。”麒零赶忙道歉。
“怎么了,有热闹看吗?”低沉的声音传来,阿克琉克和瑞拉走了过来。
“你们来的正好。”莱纳托指了指麒零:“就在刚刚,我们尊贵的海之使徒说,风元素不过如此。当着我们的面说这种话,你们说该怎么办?”
“当然是打一架了。”阿克琉克抬起头:“既然不服气,就打一场,谁赢了,谁就有说话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