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干脆利落的,墨岩直接挥手打掉咸猪手。
“你什么意思?野子,验货都不让人验了?那你凭什么拿钱?”
“她好看,我要了,反正我也没媳妇。”
“哦哦,原来是想自己用,可你不想想,你一分钱没挣到,人女人能心甘情愿和你过日子吗?”
墨岩无语,说得好像他们拐来的女人都心甘情愿和他们过日子一样。
不过野子的人设就是执拗,干脆直接将关年年裹好,脸都不让两人看。
这个举动显然是不太合适的,其实适当的触碰反而能放松人家的警惕。
只不过,墨岩做不到那样。
光是语言上的无礼下作,已经让他有动手的念头了。
干脆混进村子以后,找机会和这两个人打一架。
“关大明,你差不多得了,别人碰你媳妇你乐意啊。”
“我乐意啊,反正我家那个已经玩了两年了。”
“你再说这些话,到时候被人撕了嘴,别说我没提醒你。”
“诶诶?勇哥,我不就开个玩笑吗,你俩都那么严肃干啥。”
两个同村这次出来没有捞着什么好,干脆和墨岩一起回去,休息几天再出来搞一单。
墨岩背着个大学生回到那破屋的时候,都有点舍不得把她往那脏兮兮的床上放,但还是得放,丢下她之后直接锁门往外走,应付那些追过来问价格的人。
关年年昏昏沉沉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身下脏兮兮发臭的床铺,让她快速判断,自己是已经顺利来到贼窝。
外头有人说话的声音,却没人推门进来,注意到其中一道声音是墨岩的,关年年咳嗽两声,算是示警,随后开始飙戏:“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救命,救命啊,我被人下药了,有人吗?救救我——”
她将鞋子当拖鞋踩着,可云式的冲到门边,砰砰拍门,动静极大,外头的墨岩立马皱眉,摆出一副熊样,让人散了,就操着个门闩进屋去,隔着一扇门,打在垫着枕头的凳子上。
沉闷的声音响起,关年年顺着墨岩的节奏惨叫,还不忘给自己脸上手上涂不容易掉色的化妆品,化一个摧残妆。
约莫十分钟左右,关年年的声音开始沙哑,叫不出来,随后被墨岩温和的用个干净的帕子捆住嘴,这也是训练的项目之一,据调查,他们那些畜生就是这样对待不服从的女人的。
关年年虚虚的被绑在凳子上,因为挣扎和不甘,凳子咯吱咯吱的响动。
墨岩这才出门去,面对外面那些看热闹的表情,做出了不耐烦的样子,顺便喊了一个大爷给自己做道坚固的门。
“怎么的野子,都回家了,你还怕新来的大学生跑掉啊,她能跑多远哦,你干嘛怕成这样、直接把她腿打断不就成了?做什么门。”
“给你钱就做,她背包里有几十块,够我找你做门做窗户了吧。”要做个坚固的门和不怎么透光的窗,主要是防止外头的人起了邪念进屋对关年年造成伤害。
虽说关年年有两把刷子,但到底是女人,在墨岩心底,关年年她再强,也是需要保护的。
那老头见有钱,当然是答应弄扇木门来:“回头我去挑挑料子,选厚实的给你做个门板,你最好再去找个大锁,实在不行丢猪圈里得了。”
“晓得了,叔你做门去,少使唤我怎么管教女人。”
那大叔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荤话,和旁边的人一起离开了野子的院子。
那几个人刚才就扒着窗户看里头被“打”得鼻青脸肿又被捆起来的关年年。
外头的人散掉了,墨岩这才合上院门,反锁房门,进屋去关年年。
发丝凌乱的年轻美人,毫无招架之力的被捆着,还别说,真有种另类的美感。
墨岩无心欣赏,赶紧给她松绑,摘掉嘴上的白色帕子:“活动一下口腔。”
怕她捆太久,脸部僵硬难受。
关年年照做。
“没事吧,没伤到什么地方?”
“没有,就是那些目光实在恶心,让我想动手罢了。”
“等一阵吧,到时候你打完了我再发信号。”
关年年乐了,凑过去揶揄:“哎呦,不错嘛,这么护短,我喜欢,但你只能这么无条件护我,记住没。”
墨岩点点头,又问她饿不饿。
“饿了。”刚才唱作俱佳那么一阵,体力也有消耗的。
“那我……”看着这院子什么都脏兮兮的,墨岩只能去村里人自家顺便开的小卖部买了泡面回来煮。
这时候的泡面是啥味儿啊,就是味精和一点五香粉的味。
见饭菜简陋,又想起关年年一向讲究吃的,墨岩提了一嘴:“克服一下,回头我抓鸡给你吃,再出村买点吃的回来。”
村子很穷,要是不穷,估计也没那么多恶民靠拐女人来传宗接代了。
“嗯,你这个身份的主人要是没钱,你就编个理由,说从我背包里翻出来的,当初不是给我设的人设是个家境还不错的傻白甜妹子么,兜里有个二三百的也没关系。”
“成,知道了,不会亏了你的嘴,我记得根据野子交代,村里有几个婶子对新来的女人比较和气,明天我给几块钱让她们做饭给你送来。”
“嗯。”虽然那几个婶子被这里的大环境驯化,成为了伥鬼一样的存在,但她就是利用她们做饭搞卫生罢了。
傍晚,关年年又凄厉的叫了一场,假装又被揍了一顿。
第二天她就“残疾”了。
墨岩找这个借口,让村里的两个婶子给自家收拾好卫生,一人给了一块钱辛苦费,还抓了鸡养在猪圈。
这村里家家户户几乎都有一个黑洞洞的猪圈,有时候作为猪圈用,有时候里头关的啥,大家心知肚明。
关年年摊在床上,两个村里的中年女人,一边如奴隶一般勤快的打扫着屋子,一边给关年年洗脑,企图同化她的思想。
“女人总要有这一天的。”
“哪个女人大了以后不成家啊。”
“都来到这个地方了,你也被抬倔了,就顺着男人点吧,不会受罪。”
关年年一动,看着她们:“救我,帮我报警,我给你们钱,我会,咳咳咳,给你们钱。”
两个婶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贪婪的问,给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