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是因为觉得这个像你才买的,沈凌琬心想着。
“如果你骗了我……”霍臬弯下腰与沈凌琬对视了一眼,“你就完蛋了!”
“这只狗可真丑,我可不稀罕这玩意。”
霍臬拿着小挂件晃了晃,沈凌琬踮起脚伸手抓着小挂件:“你不要!就还给我!”
霍臬将小挂件瞬间收了起来:“我可没有说我不要,话说你这么喜欢我,那个灯笼居然不是给我的。”
“我想给谁给谁,你管得着?”
“你在欲情故纵?”
“放屁!”
他们两这一对话直接把后面的岳羡给震惊到了。
我怎么感觉凌琬给我的这两个东西还没有给霍臬的一只丑狗要贵重呢……岳羡心想。
“我先走了,再会!”霍臬坐上马,对两人挥了挥手。
“再会!”岳羡恭敬地回了礼。
切,臭Sb,别再会了!沈凌琬在心中臭骂道,但是表面也还是回了礼。
“凌琬。”岳羡叫了一声沈凌琬。
“嗯?怎么了?”沈凌琬回头看向他。
岳羡拿出了一个玉佩。
它是由一个大块的和田玉打造而成的,上边刻上了四个大字“鸾凤和鸣”底下还配上了一条流苏,十分美。
“这是给我的?”沈凌琬拿起玉佩说,“好好看!谢谢你!”
岳羡笑了笑:“生疏了,你对我说谢谢了。”
“不说谢谢,怎么显得我有礼貌呢?沈凌琬抬头对上了岳羡的眼睛。瞬间擦出了爱的火花。
沈凌琬瞬间低下头想着该怎么转移注意,然后她指着“鸾凤和鸣”四个大字说:“羡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鸾凤和鸣’的意思是指鸾鸟凤凰相互应和鸣叫。
虽然说我现在给你可能不太合适……”岳羡越说越不好意思。
沈凌琬将玉佩放入怀中:“这多好看啊,我也许会慢慢忘掉霍臬的。”
岳羡听见这句话,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在心中默默重复着沈凌琬刚刚说的话。
沈凌琬将玉佩别在腰间,对岳羡说:“怎么样!好看么?”
——
在霍臬刚回府的时候,慕棱儿来了。
“臬哥哥!棱儿来找臬哥哥玩了!”慕棱儿迈着清脆的步子来到霍臬面前。
“听我娘说臬哥哥和琬姐姐的婚事取消了!”慕棱儿歪头看着霍臬,“臬哥哥,你知不知道啊。”
慕棱儿笑了笑,突然她感觉发现了什么,“臬哥哥你应该知道的吧,毕竟是她要强求你娶她的,所以反悔也是臬哥哥反悔的吧。”
霍臬听完后眉头紧锁,看向慕棱儿:“我和她的婚事取消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臬哥哥取消的吗?”慕棱儿说完后又添了一句,“那这样不会显得臬哥哥很没面子嘛!琬姐姐怎么可以这样!”
“这件事过完,臬哥哥的颜面何存!”慕棱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大堆话,“臬哥哥,我们去收拾她吧,她简直太不知道好歹了!以为臬哥哥的同情心泛滥了吗!”
霍臬再一次上了马,去了岳府。
*
“……”岳羡摇了摇头,“她刚刚才回去,你找她要干什么!”
“你知道她与我结亲的事吧。”
“这件事我自然知晓。”
“那你知道她与我解除婚约的事你又知道吗?”
岳羡笑了笑:“这件事是假的吧,凌琬那么爱你,怎么可能……”
岳羡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刚刚沈凌琬对自己说的话。
我也许会慢慢忘掉霍臬的。
“怎么了吗,你想到了什么?”霍臬焦急的问。
“她走之前,对我说过,也许会慢慢忘记你。”岳羡看着霍臬说。
霍臬转过头,拉起马鞭喊:“驾!”
在前往沈府的时候,霍臬脑子里全是“你居然敢解除与我的婚约,简直不自量力。”“这个婚,无论如何都得给我结!”
霍臬到了沈凌琬房门口,直接推开门。
在屋里的沈凌琬直接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霍臬大步走向前,拉起沈凌琬的手就直接开门见山。
“为何要解除与我的婚约。”霍臬问。
“怎么了!我还不能解除了!”沈凌琬反问回去,“我直接说了吧,我在你这得不到安全感!”
“霍臬好感加5”
“所以我从一开始喜欢的都不是你,只是为了接近羡哥哥的手段罢了。”
霍臬听完后生气的直咬牙,他自然不甘心,于是看着她的眼睛,凑了上去。
“!!!”沈凌琬推开他,直接呼了一巴掌,“你有病吧!”
霍臬咬了咬唇,笑道:“对!我就是有病!我跟你讲,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霍臬说完这句话,沈凌琬心里已经出现很多妈了。
“切,行!我结!我怕你了还不成吗!”
——
大婚之日,霍家挂满了红灯笼和丝带。摆上了多把凳子与桌子,门外是一群送礼的人,脸上挂满了笑,说着一些寄语。把结婚时该说的成语都说了个遍。
“咱就是说,真的栓q了。”沈凌琬坐在梳妆台前小声嘀咕着。
“小姐,这是夫人专门为你缝制的嫁衣,好看吧。”丽江小心翼翼的用布擦了擦嫁衣。
这件嫁衣在袖子上绣了两只小的红凤凰,裙尾绣上了一只张开双翅的金凤凰,凤凰的嘴边还用金色绣了一只珠子。
丽江正在为沈凌琬梳着头发,嘴里说着:“小姐,女子结婚有一个规矩——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漱到儿孙满地。”
说完,丽江就为沈凌琬梳好了头发,将手上的凤冠给戴了上去。
这只凤冠的体积十分大,带上去就差不多有一个成年男子高。并且这只凤冠是纯金的。
只能用四个词形容——凤冠霞帔,展翅欲飞,片片薄金,轻若鸿羽。
丽江拿出一个红盖头说:“小姐,记得要把红盖头盖上去。”
沈凌琬点了点头,这个点头幅度很小。
沈凌琬拿着盖头走了出去。
“看看!新娘子出来了!”
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着粉红烟纱裙,手腕屺罗翠软纱,风髻雾殡斜插着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女人走到了沈凌琬面前,给她盖上了盖头。
“凌琬,如果在霍家受欺负了,一定要告诉娘亲。”
沈凌琬点了点头,女人搀着沈凌琬送上了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