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护国天神!
听到这六个字从司徒成嘴里说出口,心腹内心着实也被吓得不轻。
那种人物,别说现在的司徒家,哪怕头上顶着百年家族的称号,即便再加个零,千年家族又能怎样?陈伟一句话,便能让司徒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下,心腹总算能够理解,叶振天方才那番话到底是何意思。
的确,他不是在妨碍司徒成,而是想救司徒家,给司徒家一条活路!
心腹目光看向司徒成,在等他做出决定,倘若司徒成执意要带司徒家与大夏护国天神宣战的话,那么,心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不离开,难道要他留下来给司徒家,给司徒成陪葬?
心腹又不傻,明知是死路,怎么可能还偏要往死路上走?他还没活够呢。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见司徒成还不开口做决定,心腹有些耐不住性子,于是开口问,“家主,我还要召集人去找那小子的麻烦吗?”
“那小子?什么那小子!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那可是大夏护国天神,你想死没关系,别连累我,连累整个司徒家!”闻言,司徒成整个人变得无比激动起来。
心腹虽然被骂了,可心里却是十分高兴,因为司徒成显然不是鲁莽之辈,他并不打算去找陈伟的麻烦。
即便死的人是司徒成的至亲,面对那位绝对强大的至尊级人物,再多仇恨,也只能强行打碎,咽入腹中,只因心知肚明,毫无胜算可言。
更何况,这件事本身就是司徒青,司徒意爷孙二人自作孽,跑去绑架陈伟的师姐。
陈伟没有屠杀整个司徒家,司徒成已是需要感恩戴德,再跑去找人麻烦……完全不占理。
另一边,陈伟已是在沈魅儿的带领下,来到她开的黑皇后酒吧。
“今天不营业?”陈伟走进店里后才发现,压根没人。
“营业。”沈魅儿摇头否定。
“那为什么没人?”陈伟又问。
“我这不是担心人太多,影响我们喝酒吗?万一又从哪冒出来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挑衅你怎么办?来这种地方的,鱼龙混杂,不好说。”沈魅儿说明用意。
“也是。”陈伟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不做反驳。
来到吧台,陈伟随便选择一张椅子坐下。
沈魅儿却没有马上坐下,而是打开小门,走到吧台后,与陈伟面对面。
“看这意思,你是准备亲自出手替我调酒啊?”陈伟笑问。
“通常只有我认为的贵客,才有资格让我出手。”沈魅儿给足陈伟面子。
之后的画面,让陈伟清楚明白,沈魅儿没在开玩笑,她的调酒水平很高,确实不是谁都有资格让她亲自出手。
“来,请用。”沈魅儿将酒杯推送到陈伟面前。
陈伟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陈伟之前在黑皇后酒吧喝过这款酒,那名调酒师也是小有人气,不过调制这杯酒的水平陈伟只能打八十分。
而沈魅儿上手后,同样的酒,陈伟能打到九十五分。
很高的分数,毕竟这个分数是以陈伟自己作为参照标准。
“怎么样?”沈魅儿双眼期待地看着陈伟,问。
“嗯……”陈伟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将心中分数说出,“我打九十五分。”
“啊?才九十五分?为什么不是九十九,或者一百分呢?”沈魅儿微微有点失望,一直以来,她的调酒水平都是公认的满分。
“因为一百分的酒,只有我才能调出。”陈伟回应道。
“一百分的酒,只有你才能调出?吹牛吧?你能调出比我这杯更高分的酒?”沈魅儿目光怀疑道。
是,她承认,论身手自己比不过陈伟,但要论调酒技术,沈魅儿觉得,自己应该更胜一筹才对。
自己要是九十五分水平,那么陈伟撑死八十几分。
这还得是在他会调酒的情况。
“不信?”陈伟问。
“不信。”沈魅儿毫不掩饰内心想法,点头道。
“摇壶拿来,还有那几款酒。”陈伟觉得,说再多,都不如亲身试验。
“好。”沈魅儿按照陈伟所说,取来一个干净的摇壶,与各种工具,还有各种酒。
她也想看看,陈伟在调酒方面,到底有几斤几两,是否真像他所说的那么夸张。
居然不用量杯?
手法看起来确实很专业。
好快的速度!
在沈魅儿的轮番吃惊中,陈伟已是调好酒,打开摇壶,将调好的酒装入装有碎冰的酒杯中。
然后绅士地用手指推送到沈魅儿面前,“尝尝看。”
“好。”沈魅儿回过神来,拿起酒杯一看,第一次知道,这款酒原来可以做到这么清澈,当真连一点杂质都看不见,融合得非常完美。
不过,调酒最重要的还是口感,与味道。
沈魅儿结束多想,抿了一口,没有一口饮尽,因为这款酒的度数还是蛮高的。
她不想早早喝醉。
“嗯!”旋即却是瞪大双眼,好似发现新大陆一样。
顾不上说话,仰面,直接一口饮尽杯中剩下那点酒液,连碎冰渣都没放过。
“你这家伙,还真是个怪物,为什么事事都能做到如此完美?”沈魅儿放下酒杯,露出一抹无奈笑容,这下不得不承认,陈伟确实不是在吹牛,他的调酒水平高得离谱!
一杯普通的酒经过他之手,便能化腐朽为神奇,是沈魅儿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甚至产生,仙界的琼浆玉露,恐怕也不过如此的想法来。
“俗话说,技多不压身嘛,总能派上用场。”陈伟回复道。
执行暗杀任务,调酒师,厨师是很好的伪装。
陈伟在每个领域,都能做到极致。
只要做了,他就不会轻言放弃。
“好一个技多不压身……”沈魅儿已是无力吐槽。
见她露出一副扭扭捏捏,时不时偷看自己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陈伟开口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不必遮遮掩掩。”
“那我就直说了。”沈魅儿咽了咽口水,看一眼桌上的空酒杯,“能不能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