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百诧异地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宫墨宁温和地说:“嗯,我儿子,宫宁庭。别吵着他。说吧,有何事发生?”
宁百脸上一肃,语音很轻但是很郑重:“将军,凶奴的二皇子来原国了,身份是商人。”
宫墨宁瞳孔一缩:“缑修吾,目的何在?既然来了,那就好好招待他。”“暂时不知。”“盯紧他。”“诺!”宁百转身离开。
宫墨宁抱着宁庭躺下,因为宁庭在身边,心里好似格外安宁,一下就睡着了。
宫苍虚走进蒲思柳的房间,脚一抬,一屁股坐了下来,笑嘻嘻地说:“母妃,你太会隐藏实力了。”蒲思柳脸色一白,紧张地说:“你胡说什么?”宫苍虚依旧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说:“母妃不必紧张,我已经抹干净了。不过母妃何必要做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呢?”说完,抬起脚便走了,出门前留了一句:“母妃大可以提前告诉我的。”
蒲思柳脸上微微一笑:“臭小子。母亲还不是为了你。”宫苍虚回了一句:“母妃,你这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呀,一个孤女都不放过。”蒲思柳脸色一变:“孤女?她是你最大的对手。”
宫苍虚轻轻地一笑,摆摆手离开了。蒲思柳气得在原地转了一圈,想到宫苍虚说我已经抹干净了,便坐下来喝茶。萍落走过来续茶,轻轻地说:“儿子还是亲的好。”蒲思柳停了一下说:“萍落,少说话。现在不要动。”语气却很温和,听了却让人生寒意。
离京城几千里处的集风城,人烟市肆,繁华异常,是仅次于京城的富庶之地,珠翠罗绮溢目,车马如织,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人声鼎沸之气。缑修吾坐在一处精致华丽的庭院里,佳人美酒入怀。
一位美人说:“爷,您出手真是大方,我们姐妹几个真想一辈子服侍爷。”缑修吾一笑,说:“好啊,等我回草原时,你等随我一起回去。”“草原?!”一位美人吃了一惊,“狐,狐都草原?”“害怕我是匈奴人?”缑修吾看着美女眉毛一瞪。“啊!”看着缑修吾的美女吓了一跳,忙从缑修吾的怀里跳了下来。
这时,一个凶奴人胸口插着一支箭闯了进来。几位美女惊得一片尖叫,慌慌乱乱地逃跑了。随后几个凶奴人进来了。“二皇子,我们被追击了。”其中一凶奴人说。缑修吾脸上寒凉沉默,一股阴冷的气息从身上迸出。
一个身影敏捷地落入庭院中:“二皇子,来追之人已经被我甩掉了。”此人是缑修吾的四大近卫之一,吾愿。一身肌肉精壮,身形魁梧却灵敏机谨。
“说,为何?”缑修吾冷冷地说。吾愿吱唔地说:“二、二皇子,我等在,在花楼喝酒,玩得过火了些,有,有个姑娘死了。官府的人追来了,放,放了几箭。”说着,看了看那个受箭伤的人。
缑修吾冷哼了一句:“废物,玩也能玩出事。别坏了大事。别忘我们来原国的目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