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咱做人有点良心成吗?”
“刚刚是谁,一口一个爸爸,叫的那个欢实。”
秦小春眼一横,不爽问道。
“在我心目中,那个背弃了我妈的男人,等同于牲口!”梁秋水玉容冰冷道。
“合着你叫老子爸爸,是在骂我呗。”
“成,那你敢对天发誓,你不爽吗?”
秦小春指着床单上一大片渍痕,没好气的在她胸口轻轻踹了一脚。
梁秋水撇了撇嘴,没作声。
就秦小春这料头,这身好活计,被他沾过的女人,谁也嚼不出半个坏字来。
梁秋水固然也过足了瘾头,管够够的了。
她心里是很感激小春的。
人生第一课很生动、很圆满,让她美美的成了一个女人。
“挑不出理,就麻利点。”
“跟死鱼一样,等着过年啊。”
秦小春在她翘臀上来了一巴掌,不耐烦催促道。
梁秋水恨然至极的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还是乖乖凑了过来,替小春善后了一番。
“吁!”
“这才像个女人样嘛,动不动就要杀人,爱你的要杀,让你爽的要杀,你是想上天吗?”
秦小春拍了拍她的俏脸,稍微有点满意了。
“我任务失败了,杀了我吧。”梁秋水干呕着吐了一嘴子腥黏巴,面无表情道。
“想死还不简单,给你!照着脖子抹就是了。”
秦小春提上裤子,顺手拾起一截锋利的剑片递给了她。
“你……”
梁秋水无语了。
“说说吧,堂堂梁大小姐,居然藏在清水村专门狩猎我。”
“明明为我黯然神伤落泪,暗恋我发狂,却不得不杀我。”
“这背后总得有个说头吧!”
秦小春往椅子上一坐,揉了揉泛酸的裆头。
梁秋水好歹是内炼五层初期的高手。
病老虎还有几分余威,再加上平时的苦练,比胡冰还能紧扎,属于能夹死人那种。
小春是痛快了、美了,但累也是真累。
铁杵是磨不成针,但被梁秋水一通狂蹲,两个粮仓却是遭了老罪,有种要炸的刺痛。
“我给狗哭,也不给你哭!”
“无耻的自恋狂!”
梁秋水一边用开水涮嘴,一边冷冷说道。
“我不就是你的癞皮狗么?”
“算了,不说拉倒!”
“我就问一句话,以后还让不让老子沾,没得沾一指戳死你算了!”
秦小春真气泉涌,眼神中潜藏着浓郁的杀机。
他没有开玩笑。
梁秋水是不是真为他落泪,不重要!
春哥不缺爱,要没点好处,他干嘛留这祸害在身边。
万一她哪天要拿陈曼、卫生所的女人做文章,不是给自己埋雷么?
“心情好,我想了,找条狗也是找,可以考虑你。”梁秋水避开他令人生寒的眼神,依旧是带着几分倔强。
“玛德!”
“要不是你够劲、够辣、够美,有点搞头,真想送你给阎王爷做小妾得了,死骚货!”
秦小春咬牙切齿的在她臀上掐了一把,转身就要走。
你才是骚货!
你全家都是!
老娘冰山女神,从不知骚为何物好吗?
梁秋水揉了揉火辣辣的翘臀,气的是牙根痒痒。
“等等!”
秋水喊住了他。
她在江湖中漂泊了好几年,再者现在这时代了,丢了身子远不至于觅死觅活的。
更何况,她着实是被小春耍痛快了,又理亏在前,更就谈不上恨。
任务失败,救母亲单靠自己是不行了。
也许,秦小春这位龙王后裔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咋了?”
“先说好,腰子疼,好歹容我缓一闸。”
秦小春见她变了个人似的,眼里多了几分柔意,赶紧板正提醒了一句。
毕竟从来只有累死的牛,何曾见过耕坏的田。
“想啥呢?”
梁秋水英气的眉头一蹙,说起了正事:
“你知道天罗散吗?”
秦小春点了点头:“辣鸡!”
“嗯?”
梁秋水没明白啥意思。
“你玩的这些毒,很低级!”秦小春道。
“你说天罗散很低级?”
梁秋水两眼一圆,整个人傻了。
天罗散是梁家看家祖传宝贝,排名远在五毒草之上,被称为武道界七大奇毒之一,谁不闻名而色变。
就是内炼七层以上大武师,九层巅峰的武尊,也不敢小觑吧。
秦小春居然说它是辣鸡?
短暂惊讶后,梁秋水狂喜了起来,这岂不是代表着秦小春可解。
“你能解的,对吗?”梁秋水忙问道。
“嗯!”秦小春应道。
天罗散属于毒经下篇,在他看来说是末流并不为过。
难解是因为有一味最重要的先天灵草失传了,所以,天罗散几乎无解。
但秦小春龙王峡的山洞里,有的是先天灵草,要解还是不难的。
“太好了,太好了!”
梁秋水激动的泪水狂飙。
待听她细细说完父亲梁正峰的恶毒之举后,秦小春暗自庆幸,还好没对这婆娘痛下杀手。
眼下他的回春丸即将上市,梁家的保安堂是劲敌。
虽然梁家在省城,但楚州向来是保安堂的大本营,一场暗中厮杀少不了。
有了梁秋水这枚棋子,秦小春觉的大有可为。
必要的时候,这就是给予梁家一击致命的法宝啊。
“要解天罗散不难,但我担心梁家人在药上有所改进,最好的办法是接你妈过来,我亲自诊断化解。”秦小春给出了方案。
“这不可能的,我妈是他们拿住我的棋子,不会放的。”梁秋水苦笑摇头道。
“还有个法子,你回去让他们给你下毒,然后回来我给你配药。”秦小春想了想道。
“我……我怎么回去?”梁秋水黯然道。
“我给你回春丸的药方,你就告诉他们,你迷住我了,我现在是你男人。”
“毕竟你来清水村这么久了,跟我谈恋爱,他们也是能接受的。”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只要药方是真的,你说什么他们也会乐于接受。”
秦小春抱着她在腿上坐了下来,细细点拨道。
“可药方给了他们,你的买卖咋办?”梁秋水心中一暖,少有的浮现出女儿态温柔。
“他们没有药引子,做不出来的。”
“而为了得到这味药,加深合作,你爸一定会给你下毒,胁迫与我合作。”
“如此一来,事情就成了。”
秦小春淡淡笑道。
“嗯,以我爸的品性,他做的出来。”
“可你为什么要帮我?”
梁秋水感激的看着小春,低声问道。
“因为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不,差了点事。”
“因为我是你爸爸,对,你亲爸已经死了,以后你能叫爸爸的也只有我了。”
“这将是一个快乐的代名词,再无悲伤、龌龊。”
“来,宝贝,叫一个!”
秦小春摩挲着下巴,给出了理直气壮的答案。
“不叫!”梁秋水俏脸绯红。
“你自个儿救你妈去吧。”秦小春冷漠的推了她一个趔趄,起身就走。
“爸……爸!”
梁秋水气的跺了跺脚,还是低低叫了一声。
“什么?我没听见!”秦小春手一搭耳朵,装模作样的问道。
“爸爸!”
梁秋水这回清脆的叫了一嗓子。
“嗯,这才是老子的乖宝宝嘛。”秦小春又走了回来,温情款款的抱着她亲了一口。
“你这人真假,想沾人身子,各种肉麻情话。”
“一句话不对付就一副要杀人、把人当垃圾样子。”
梁秋水有些不习惯的扭了扭身子,冷哼道。
“那也比你金莲动不动下毒要好吧。”
“你现在可是送炮立功的罪人,别跟老子叽叽歪歪的。”
“好好表现,争取转正吧。”
秦小春捏着她光洁的下巴,森寒一笑,起身往外边走了去。
到了门口,他又叮嘱了一句:
“对了,下次穿衣服少点,别里三层外三层的,春哥不喜欢,后果很严重!”
说完,他身形消失在了卧室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