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凤沐浴在水花下,水气蒸腾,隔着透明玻璃,那雪白、丰腴的身姿宛若九天之上的仙女。
她妩媚看了一眼小春,轻咬着嘴角微微仰头嘤咛,手指沿着胸口魅惑的划到臀线,风情而火辣的挑逗着男人。
上天给她最大的资本就是美貌,是时光的缓慢。
作为东安第一美人,也就生错了时代,若生在商纣,妲己无光。若在大唐,贵妃亦黯然。
见小春满脸急色,徐云凤简单冲洗后,扭着蛮腰走出了浴室。
她深知打铁得趁热,眼下秦小春念头起来了,是最易拿下的时候。
“小春,我美吗?”
徐云凤媚眼如丝,挑起小春的下巴,风骚问道。
“美!”
“比婷婷还美。”
秦小春狠狠吞了口唾沫,目光贪婪的在她身上游走着。
一般的女人身上或多或少会有胎记什么的。
徐云凤则不是。
她浑身如羊脂光润、白皙,不仅没有胎记,甚至连一颗痣,一丝毛孔缝隙也看不到,仿佛是上天亲手打磨的玉雕。
徐云凤年近五旬,拥有张钧甯一般精致、动人的鹅蛋脸型,眼角、脖子没有一丝鱼尾纹,胸型挺拔如十八岁芳华。
她的臀线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拉胯,相反因为对身体管理有道,圆翘几如桃状,让人恨不得当成珍宝一般捧在手心啃上几口。
最令秦小春惊叹的是,她居然是老虎。
没错,不是人为刮过的那种粗糙感,绝对如美玉般的纯天然。
啧啧,这女人简直就是天赐的绝色尤物啊。
也就可惜是在东安这种小地方,若是在云海、龙城,必然也是祸国殃民的苏妲己。
“小春,我性感吗?”
徐云凤如灵蛇一般贴在小春身上摩挲扭曲着,口中芬芳如兰的呓语。
“何止是性感,以前都传阿姨是东安第一美人,我还觉的有点吹。”
“今天坦诚一见,才晓得放眼国内,徐阿姨都当得起这个称号。”
秦小春果断是一通香喷喷的彩虹屁奉上。
一个男人评论美女,颜值最多只占三分,风情、媚骨、肌肤、气质,以及独特的隐秘,床品花活都是重中之重。
秦小春给徐云凤的颜值打两分,媚骨、风情等打六分,至于那点技术活,得品尝一二才能作最终定论。
“喜欢吗?”徐云凤傲娇的眯起了眼儿。
“喜欢,尤其喜欢你肚子上这点小赘肉。”
秦小春伸手攒了攒,那软而不肥的滋味,简直让人爱到了骨子里。
“就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好这一口,特意留的。”
“你也知道做生意的人,最讲信用了。”
“今儿我如约好好伺候你。”
徐云凤妩媚一笑,从包里翻出了新买的黑丝,刚准备套上,秦小春拉住了她。
“怎么了?”
“不急,你还是先洗个澡吧。”秦小春笑道。
“我不是刚洗过吗?我,我身上有气味?”徐云凤闻了闻散发着天然体香的胳膊,蹙眉问道。
“你刚刚卖了半天的骚,也没见你正当扒弄过。”
“我听说徐总是无男不欢,这女人使的勤快了点,稍微不注意,很容易得妇科病的。”
“鬼知道你会不会有炎症,流汤流脓的!”
“万一要再有个艾病啥的,老子岂不是得砸你手里?”
秦小春翘着二郎腿,浪不叽叽的笑道。
“你!”
徐云凤原本火热的春意,如当头浇了盆冰水,凉透透的了。
“欢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麻利儿的,抠饬干净点啊!”
秦小春很大爷的吩咐道。
真是个不懂情趣的乡巴佬!
老娘每年光保养那点地儿,就得花费上百万好么?
找男人,也是有着严格标准的。
有灾有病的能沾老娘这么金贵的身子?还炎症、艾病想啥呢!
土包子!
徐云凤暗骂了一句,去了浴室,当着秦小春的面,强颜欢笑的打上了沐浴露,里外捯饬仔细了一番,这才心平气和的走出浴室。
“捯饬利索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徐云凤问道。
秦小春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表演。
徐云凤躬身卷起了黑丝,小春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背肌,注意到了上面残留的鞭痕。
“呵呵,原来徐总喜欢这一口啊。”
都是老司机,小春一眼就明白,这婆娘耍了些啥。
“我喜欢的多了!”
“春儿,我也不瞒你,你能想象的所有花活,我全体验过。”
“大强跟我说过,你在对付女人这方面有点本事。”
“凑巧了,我也挺会玩的。”
“怎么说呢,至今没遇到过能让我真正称心如意、能真正透了的男人,包括楚州会所那些非洲佬。”
“生意场上,我或许斗不过你。”
“但这,是我的主场,老娘自认征服我的男人还不存在。”
“你不是喜欢给人惊喜吗?要不再给我来一个!”
徐云凤仰着下巴,媚眼之中闪过一丝蔑意。
“我好慌啊!”
“喂,你说话就说话,别老盯着我裤头看行吗?”
“改良过的休闲裤,你看不着的。”
秦小春佯作一脸害怕,打趣笑道。
“上次在饭店,光线太暗没瞧清楚,说真的挺期待。”徐云凤目光玩味,依旧没有移开丝毫。
“试试不就知道了。”秦小春眨眼笑道。
徐云凤妩媚一笑,踩稳了高跟,双膝半跪在他脚边,如约伺候上了。
“呼!”
当见真章那一刻,这位见多约广的女强人,惊喜的竟是掩住了嘴,险些失态尖叫出声。
“你可真是个驴养的玩意,难怪那帮村姑跟尝到蜜的蜂子一样,绕着你打转。”
徐云凤深呼吸过后,激动的眼儿直放光。
她此刻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早知道秦小春是个驴养的杂种,当初就不该摆姿态拿他一把,早好上既有富贵,自己也能收入闺房之中,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何必今儿落得这般田地。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秦小春傲然问道。
“何止是惊喜,简直是惊吓,你就牲口玩意。”
“就怕中看不中用,我得试试。”
徐云凤一把拿住,又爱又恨的嗔笑道。
“放心,谁试谁知道,试过的都说好。”
秦小春干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
“这是啥?”
正要上嘴的徐云凤,愣了愣问道。
“你不是好这口吗?我给你尝点新鲜的!”
秦小春说话间,打开布包,里边却是长短不一的牛毛金针。
他取出一根,扎在了徐云凤背上。
呜!
徐云凤顿觉一阵剧痛袭来,轻咬贝齿,闷哼了一声。
她额头渗出了汗水,不过尚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呵呵,还真挺能受啊。”
秦小春一根一根金针刺在她背部的穴位上。
一连扎了九针。
徐云凤疼的浑身痉挛、花容扭曲,脑浆子感觉都快要从毛发里溢出来了。
就在这时,秦小春又是一根针扎在了她的天灵之上。
徐云凤顿觉痛到了极点,灵魂突然发空了。
那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黑暗,曾经卖炒粉的油头垢面艰难生活,炒粉混杂着鸡蛋、包菜在滚烫铁板上,经过地沟油翻炒散发的奇特香味依稀是这般的熟悉。
这远比身体的疼痛更折磨人。
那种精神上的摧残,令她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死去。
她整个人快要疯了、炸了。
急需要一个窗口,一剂解药去释放那该死的痛苦。
“用过去痛苦的回忆催发情愫!”
“只能说这婆娘骨子里太执着,有天生的m倾向。”
秦小春结合大学选修的心理学,大觉有趣的嘀咕道。
“秦小春,求,求你,让我死吧……”
徐云凤落到了小春的腰间,两眼直放光,仿佛那是唯一的解药,抢过去给把了结结实实。
秦小春一看她满嘴哈喇子,近乎疯狗的癫狂模样,哪里敢让她伺候。
二话不说,拨转她的身子,在翘臀上大力来了一巴掌,然后运足马力贴紧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