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见青风发话,不敢怠慢,忙躬身行礼道:
“是!掌教!”
于是,刘连就将司马文星率兵偷袭赵高义,后被刘连用计反杀,最后劫持赵灵逃走,以及杀害萧十,重伤王大的事情简略的跟众人说了一遍。最后恨声道:
“司马老贼,劫持灵儿!杀我萧叔!重伤王叔!我与他誓不两立!定要拿他的项上人头来祭奠萧叔亡灵!”
众人听完,皆唏嘘不已!尤其是那段江流,更是满脸羞愧难当!更是将那司马文星恨的牙痒!于是,忙命庄丁寻找那司马文星!却是听得守门庄丁来报:司马文星已于三个时辰前离开了段家庄!
刘连起身就要追赶,却听了尘大师道:
“阿弥陀佛!刘施主!你知道他逃往何处?你到哪里找他?你尚有友人伤重,还需及时医治才是!”
刘连急道:
“大师!难道就这么让他逃了不成?”
“阿弥陀佛!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司马文星作恶多端,终有一日会受到报应的!”了尘道。
青风也劝道:
“刘连,这茫茫人海,你到何处去找?还是先治好王大的伤要紧!”
这时,萧媚、赵灵与抬着王大的庄丁一同走了进来。见到了尘等人忙上前行礼。
两人在人群中寻找,终是没有发现司马文星,不禁神色黯然!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刘连。
刘连走到二人面前,低声道:
“让那老贼逃了!不过你们放心,等王叔痊愈,我们定要找到他,为你们报仇!”
两人看着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王大,又想起了萧十不禁凄然泪下!
赵灵偶一抬头,看到人群中的段江流,顿时怒不可遏!悲声道:
“连哥哥!那老贼与司马老贼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定是他故意放走了司马老贼!我要杀了他!”说完抽出宝剑就向段江流冲了过去!萧媚闻言,也是仗剑而上!
二人来的突然,尤其是段江流与了尘等人正在查看王大伤势,那段江流猝不及防,只闹得是手忙脚乱!
刘连气愤难消,若不是这段江流从中阻拦,那司马文星怎逃得出去?所以未加阻拦,任由两人施为!
了尘大师等人一见刘连态度,知道这是要出口恶气,也是听之任之!段江流也是明白其中道理,只是一味的躲闪,并不还手!
刘连见此,暗道一声:罢了!若是你敢还手,小爷今日定与你没完!既然如此,了尘大师等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是高喊道:
“媚儿、灵儿你们退下吧!”
萧媚与赵灵二人,虽说是攻势如潮,却是连人家衣角都碰不到!那还不知对方是故意相让!一番发作,已是怒气稍缓,于是双双退出战场。
这时,但听了尘大师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刘施主,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想那段施主也是无心之失,还请刘施主不要怪罪才是!”
许三清等人虽没说话,但观其眼神,已是表露无疑!
那段江流也是忙拱手诚恳的道:
“刘大侠,多有得罪!还望原谅则个!段某的确不知那司马文星所为之事!他来到我段家庄,只说是路过拜访,并且还说贵友乃是他的朋友,遇袭受伤,遇上他才得救!怪只怪老夫识人不明!还请见谅!”
像这些成名人物,大多爱惜自己的羽毛,自是要表现的光明磊落,正气凛然!即便是段江流心有不甘,得知司马文星所为也不得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何况这段江流虽是自负了点,却也不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人!
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这段江流却是不知内情!又加态度诚恳,又有众位前辈相劝。刘连也忙拱手道:
“所谓不知者不罪!倒是刘连行事唐突,还请段前辈勿怪才是!”
那郭德志哈哈大笑道:
“哈哈!所谓不打不相识!大家都是武林中人,都无需计较!”
那了尘大师等人也是点头微笑!
这时,段江流对刘连道:
“刘大侠!此事,虽说是段某无心之失,却也是因我而让你们没能报了大仇。段某愧疚难当,这是我秘制疗伤药,望能助贵友早日康复!”说着,双手将一瓷瓶递给刘连。
刘连见了尘等人吃惊的表情,忙双手接过,连道:感谢!
青风忙道:
“刘连!快为王大敷上!你不知道,有了老段的秘制疗伤药,王大定能早日康复!”
刘连在段家庄家丁的协助下,为王大换好伤药,见王大呼吸平稳,并无不妥之处,这才来到大堂。
此时,萧媚与赵灵二人已是被段江流安排休息。
大堂内只留下段江流、了尘等人。待刘连进入大堂,众人正在讲述刘连大战倭国忍者中村林木之事!那许三清等人只讲的是眉飞色舞!段江流只听得是目瞪口呆!见刘连进来,那段江流忙站起身来,躬身行礼道:
“刘大侠力败倭国忍者,实在令段某佩服!请恕在下之前不敬之罪!”
刘连之前蒙段江流赠药,心中的那点芥蒂早已烟消云散!见其竟然对自己如此恭敬,知道这段江流确是一位光明磊落的前辈。忙也是深鞠一躬道:
“段前辈谬赞!刘连受之有愧!运气尔!”
那段江流见刘连如此谦逊,也是心中暗赞!
这时,那许三清笑道: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那么相互吹捧了!我说老段,这人也来齐了,快上酒啊!”
那郭德志与青风二人也是一旁附和,了尘大师则是微笑念佛!
段江流也是哈哈大笑道:
“哈哈!好!这就上酒!看把你这牛鼻子急的!”
稍倾,随着段江流一声吩咐,下人们将早已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
霎时,这些人前道貌岸然的前辈高人,立刻露出了本来面目!你攀我赖,你来我往!一如常人!
刘连初时尚有些拘谨,几杯酒下肚,豪气顿生!也就不顾礼节,与他们推杯换盏起来!到得后来,在段江流的一再要求下,也如许三清等人一般,老段老段的喊了起来!
此番饮酒与在开封刘府自是不同,皆是放开来,直至一醉方休!即便是了尘大师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