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家里肯定是住不了了,正好去你们那边住几天,清净清净。”
林建国开口说道。
“也行!”
“这四合院里啊,没有一个正经人,去我那里呆着也好,街坊邻居也比这强的多。!”
说着,众人便朝着郭秋月的家中走去。
而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中,看着自己儿子空荡荡的右手,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自己本来是找人家算账去的,结果赔偿没要到,自己反而搭进去了一些。
“棒梗,没事的,妈妈给你做肉吃。”
秦淮茹把自己的儿子抱了起来,开口说道。
“真的嘛?”
听到这话,棒梗眼前微微一亮。
现在的少管所可不比以前,以前的少管所里能有口吃的就算不错了,棒梗肥嘟嘟的小脸在少管所里呆了三个月,直接给他饿瘦了,半点荤腥在那里都看不到,给棒梗馋坏了。
“真的,妈给你做肉吃。”
听到这话,秦淮茹连连点头。
“你们俩给我进来!”
就在这时,何大清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开口说道。
“怎么了,爸?”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何大清,眼底挂着一丝憎恨的目光。
如果说她恨林建国,那是因为林建国不待见她,也不照顾他们贾家,可是恨眼前的何大清,确实是由心底而生的。
毕竟你好歹也是傻柱的父亲,傻柱,这个家伙被林建国一手送进了监狱,你这个家伙却丝毫不急,反而还对着林建国那个家伙毕恭毕敬的,你有什么资格做一个父亲?
再想到这个家伙以前抛弃了傻柱,抛弃了何雨水,离开了这个家,秦淮茹的心里便说不出来的憎恨。
早知道这样的,当初说什么也不让傻柱那个家伙把这个家伙给接回来了,这哪里是接回来自己的老爹,直接给家里接回来了一个累赘,还是个反面派?
“我问你,伱刚才说的话是真的是假的。”
看着眼前的秦淮茹,何大清开口说道。
他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照顾的儿媳妇,居然在心里那样想他。
这个女人啊,心机实在太深了,表面上恭恭敬敬,对自己十分客气,可暗地里呀,把自己憎恨成了那个样子,要不是建国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家伙说了实话的话,恐怕自己还一直蒙蔽在鼓里。
尤其是听到秦淮茹不停的利用自己的儿子傻柱,何大清心里的怒火便不打一处来。
自己儿子虽然是傻了一点,但是你也没必要如此的利用他呀!
更何况你们两个已经结为了夫妻,正所谓夫妻本一体,可秦淮茹却抱着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儿媳妇,怎么可能留在自己的家里呢?
“我说什么话,爸,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听到这话,秦淮茹一脸茫然的问道。
她倒不是不说,只不过是自己想不起来了,毕竟真化水会消除被询问人的记忆,询问过的问题全都会忘记,这也算是一种保密的手段。
“你是不是特别烦我这老头子?”
“是不是挺厌恶啊,觉得我不应该回到这个家里来。”
看着眼前的秦淮茹,何大清冷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个女人都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想跟自己装蒜,简直是太可恶了。
“爸,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不想让你回来呢?”
“我跟您说,您回来我最高兴了,总算有个长辈能够主持大局了。”
“您是不知道在四合院里,咱家里人到底有多么受气,他们四合院里的人都明目张胆的联合起来,欺负咱家人。”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望着何大清,想把何大清给感动,让他一同对付林建国。
可惜呀,秦淮茹这套方法如果早用的话,可能还有些用,当何大清知道这个家伙心里的真实想法之后,只是感觉对自己眼前的秦淮茹一阵恶心,这个女人都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跟他搞这一套?
“啪的一声!”
何大清直接一巴掌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那叫一个痛快。
秦淮茹也是没想到何大清会直接动手,整个人身体不由得倒退,直接撞在了碾台上。
她脸上挂着一丝大大的震惊之色。
“爸,你为什么要打我呀?”
捂着自己的脸颊,秦淮茹眼泪哗啦啦的流淌了下来,开口说道。
“为什么打你,你这个蛇蝎妇人,你不就是想让我早点滚吗,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以为你以前办的那点事情能瞒过我吗,你是不是一直在利用傻柱,破坏傻柱的乡亲,如果不是你的话,恐怕傻柱早就已经成家立业了,怎么可能会娶你这个带着三个拖油瓶的小寡妇呢??”
“秦淮茹啊秦淮茹,本来我以为你是一个厅挺聪明的女人,又懂事又乖巧,还知道孝敬老人,我甚至把我们老何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信物都放在了你那里,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简直就是失望透顶。”
看着眼前的秦淮茹,依旧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何大清只觉得自己有些反胃,甚至想吐。
“爸,您在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巴不得您留在这里呢。”
“我和傻柱结婚的时候,你那个时候在保城,我都不止一次和傻柱提过想要把你接回来,见证我们之间的婚礼,可是傻柱一直不同意,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不过她的心里倒是挺震惊。
自己这一番操作到底是被谁透露出去了,我连眼前的何大清都知道了。
不过,秦淮茹心里自己清楚,自己为了能够留得住傻柱,让傻柱完全的属于自己,救济自己,确实做了一些十分过分的事情,比如说当着相亲对象的面帮他洗内衣,或者是趁着相亲对象来的时候一同和傻柱站在一起,做些比较亲密的动作。
这样的举动,次数不少。
“我呸,你这话说出来,真是让我恶心,就你这女人,如此的蛇蝎心肠,还能想到去保城接我。”
“我看你巴不得让我死在保城呢。”
朝在地上脆了口吐沫,何大清脸上挂着一丝深深的鄙夷之色。
白寡妇已经是他见过比较可恶的女人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离开白寡妇这个可恶的女人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居然见到了比她还要让人反胃的女人。
怪不得老一辈的人总说没有无耻,只有更无耻,还真是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