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团藏当然不在木叶村子里,他现在也没什么理由待在木叶枯等下去了。
在宇智波鼬的问题,纲手使用出了“我才是火影”这句话,这直接让忍界之暗无话可说。
不过,无话可说是一方面,做不做什么是另一方面。
再说了,就和日斩一样,那个五代目也一点都不了解宇智波,完完全全地将二代目的意志抛弃了。
他的老师千手扉间虽然从未说些什么,但是实际上的行动却比任何人都要直接。
伴随着手掌轻轻抚摸过被衣服和绷带二重包裹的手臂,只露出一只眼睛的老人往前踏出了坚实的一步。
与之相应而来的是,陷阱启动的声音。
苦无,手里剑,千本,这些忍者常用的忍具如雨一般从墙壁中射出。
团藏身后的忍者冲到前方,用身体替前者挡住了致命的伤害。
片刻之后,凭空生成的纸屑钻入忍者的身体,修复了忍者身上的致命伤。
与之同时,在远处,爆炸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干得不错,龙马,看来你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身体。”团藏称赞道。
站在他前方的忍者回过身来,只是轻轻推了推圆形的墨镜,“勉勉强强吧。”
在团藏的调教下,根部的忍者与其他的忍者完全不同,他们对于命令的服从性以及对自身的利用都达到了人类的界限。
比如说现在,作为曾经根部的王牌,昔日大蛇丸的搭档——油女龙马将自己的身体化作盾牌。
因为他已经了解到,作为秽土转生的忍者,他现在拥有不死之身。
“不过,团藏大人,”油女龙马看着周围的忍具,紧接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那边的行动大概失败了吧。”
志村团藏点了点头,说道:“一个在忍者的世界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情报贩子,即使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可还是那么难以对付。”
这次的任务目标并不是别的什么人,正是与宇智波存在着密切联系的猫婆婆。
至于原因,正是为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宇智波带土罢了。
一个一直流落在外写轮眼使用者让他很难安心,尤其是在怎么也找不到新情报的情况下。
为此他只能出此下策了。
一般而言,忍村是不会对这类野生的情报贩子动手的。
毕竟鼠有鼠道,这种情报人员能够生存下去自有其奥妙之处,忍村有时也会通过这些人获取情报。
但无奈,那个老妪和宇智波的关系太密切,大多时候都有用的钱派不上用场。
“接下来要继续追踪吗?”油女龙马问,
志村团藏说:“让取根他们继续吧,有山中风在,倒也不需要考虑审问的问题。”
“真正需要考虑的是术的问题。”
秽土转生的缺点也有些明显。
秽土转生状态下的忍者实力远不如从前,譬如说山中风和油女取根。以这两人生前的状态,是不可能抓不到一个老人的。
可现在,则是直接失手了,平添了些许麻烦。
这场逮捕行动,其实也是在实验秽土转生这个术。
现在看来,似乎是差了那么点意思,只是在弥补人手上十分好用。
“您的意思是……”
油女龙马回想起自己刚刚苏醒时所看到的景象,那一屋子的瓶瓶罐罐,还有很多没有使用。
志村团藏说:“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
说罢,他的手指就已经摸向了脸上的绷带,轻轻抚摸了起来。
有些事不能一二再再而三的发生了。
等着吧!
——
“一而再,再而三,我所发明的术又被滥用了!”
白发的忍者活动了一下手指,脸上写满了不爽两个字。
上次被复活出来,直接要了自己好学生的命。
那这次呢?
他看保持结印姿态的少年,犀利的眼神将之上上下下扫了遍,然后表情大变。
他感受到了什么?
“九尾……”
他缓缓吐出了这个词,心情越发沉闷了起来。
连人柱力都看不住了吗?
猿飞之后的四代到底把木叶变成什么样子了啊。
难道木叶已经人才凋落了么?还是说邪恶的宇智波又做了什么?
他有些想不明白,但他这不妨碍他做点什么。
以火影之名……
嗯?
千手扉间的脚刚抬起来,却发现自己无法继续行动了。
这不仅是因为少年的结印改变了。
他低头一看,又发现自己的双脚被金色的锁链缠住了。
金色的锁链盘旋向上,将一张黄色的纸贴在了他的背后。
“漩涡的……”
他抬头看向红发少女,脸色更黑了。
“真是麻烦,第一次就抽到了最差的牌。”
漩涡面麻觉得自己的脸也很黑,四位聚在一起打麻将的火影之中,二代恐怕是最不好说话的了。
因为后者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是最难应付过去的那种人。
“香磷,看好了,把另外一个拉进来吧。”
“是。”
香磷先释放封印术限制住二代的动作后,这才从山洞外拖进来另一个昏迷的忍者。
“秽土转生!”
简短的结印后,漂浮的三团灵魂火焰又有一个被术引动,启动了转生的程序。
这一次,看来是成功了。
漩涡面麻只是看到那独特的发型,就确定了自己的第二抽抽到了正确的人。
“紫苑,另外两个灵魂就麻烦你向刚才那样封印起来了。”漩涡面麻说道。
他没有把四个火影召集起来来个聚会的想法,也没有找先代火影谈心的想法。
“居然破解了尸鬼封尽么?”
这是波风水门复苏后的第一句话,他虽然不太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但聪明的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死神的控制。
毫无疑问,这是惊人的手段。
至少在他学习尸鬼封尽的时候,还没有看到解除封印的方法。
可在感叹之后,他的表情立马变得严肃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漩涡面麻脸上的那六道如同胡子一样的印记。
虽然发色不一样,可是——
他悄悄瞥向一动不动地二代目,后者正努力地看着他的后背。
四代已经死了吗?如此的年轻就死了。而且,他们两个长得如此想象。
恐怕——
只能思考的千手扉间的心情越发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