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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雷斯特连忙打断这话唠:

“我们不想要梵谷特的遗产,也没那么多时间,我们的朋友着处于危险之中,所以请帮忙让我们出去吧。”

“咋,这年轻人真是心急呢,一点也不绅士,”

雷斯特没了耐心

“我们本来就不是绅士,你也不是什么活人,跳过这些无聊的框框,快如正题,我们的朋友有难,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帮助他们。”

“这小伙子,让我有点反感了,难得来了这么多人陪我聊天。。”

布里恩说道

“很抱歉,我们真的很着急,希望梵谷特先生能半个忙。。”

瓦尔兰特正中的说道

“我虽然不是骑士,但是我一直向往成为骑士,如果您可以帮助我的同伴,我将以骑士的礼节对待您,”

没想到瓦尔兰特的话似乎很是受用,

“这样啊,这样我就不好在推辞了,骑士先生,你只要用你的那把长剑劈开那幅画就好了,外面世界的鬼就会立刻烟消云散了。。”

瓦尔兰特举起了长剑,就要给那幅画来上一剑,

“慢着,~!!”法师连忙拦住了他,然后又问道。

“梵谷特先生,如果这么一剑劈下去,那么被附身的蒂娜小姐会怎么样?”

画像里的梵谷特不耐烦的说道

“那自然会被一起砍了啊,这还用问?”

我去,三人沉默不语,没想到画里的梵谷特一副斯文人的模样,叫人办事可是损的很啊,幸好布里恩多了个心眼,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法师深吸了一口气,

“梵谷特先生,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救人的,这也包括那个被附身的蒂娜小姐,您还有没有什么和缓点的方式,?”

“这样啊,那你们可以用那边的调色板和画笔把整幅画涂黑了。”

三人又交换了一下眼神,法师看向梵谷特表示不解。

“人类,真是迟钝啊,这幅画的视角就是那个怪物,既然你们不愿意杀死他,那么把整幅画涂黑了遮挡他的视线不就好了。。。”

原来这样,法师拿起了画笔,沾上了一点油彩,刚要下笔,他看着雷斯特,显然是明白了对方的想法,默默的放下了画笔,

“梵谷特先生,我想问一下,如何继承这里的遗产,当然我们会负责消灭躲在这里的恶鬼,”

“这样太好了,那么就说一下任务吧。”

瓦尔兰特,说道,

“先等一下,我想知道,这个世界里的那个拿镰刀的干尸,他有什么弱点,我们之前与他纠缠了好久也没解决他,他太危险了。。”

“噢,那东西啊,原来你们已经跟他照面了啊,那东西其实也是梵谷特的作品之一,灵魂收割者,你们翻一下那边的画布,其中有一幅墓地的画,那东西就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雷斯特捧着画布问道

“那我们要如何打败他呢?”

“我告诉你们他一个秘密吧,他讨厌银制的东西,只要你们带上这幅画框,然后,找到他,想办法吧他逼回画里面然后毁掉就可以了。。”

“就这样?”瓦尔兰特反问。

“不然还想怎样,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想尽快出去不是吗赶紧出发吧,对了别忘了把我也带上,”

雷斯特将梵谷特的肖像捧在胸前,法师用布将墓地收割者那幅画盖好那在手里。

“总感觉像是遗像呢,”

“少废话,出发~!!!”

“等等”法师叫道。

“又怎么了?”

“我们刚才打坏了一个闹钟,现在正被一群乐器和家具追杀呢,这要怎么办?”

“那些家伙啊,你带我去,我跟他们沟通沟通,他们就不会为难你们了。。”

走廊上大提琴还有小鼓在一蹦一跳的找寻着杀死闹钟的恶人,突然听到身后的房门打开了,两个家伙一转身就看到了三人走了出来。

“喂~!!小鬼。。”不等梵谷特把画说完,就看到那两个家伙,拖着跑调的音节,蹦蹦跳跳的逃走了。

“没礼貌的家伙,算了,现在道路畅通无阻了,我们就去一楼餐厅吧,”

出了走廊进入楼梯间,果然那些活蹦乱跳的家具也乐器没有再来找麻烦了。

顺着楼梯一路向下来到了一楼,这里到处是生活的气息,家具,餐桌,餐盘,无不显示出梵谷特那独特的画风,

“安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瓦尔兰特放松了长剑,

“那现在要做什么呢?”法师问道。

“去餐厅,那里有一些特殊的东西,可以帮助你们解决那个收割者。。”

小心翼翼的走,法师总是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然后又紧紧的跟上,伴随着吱呀声打开了餐厅的大门,几个人愣住了,瓦尔兰特问道

“这里并不是餐厅啊,看起来更像是画家的工作室啊。”

“嘿嘿,聪明,这里的确是梵谷特的工作室,只是被后来的主人改造成了餐厅而已,我怕你们不知道所以就说是餐厅了,怎样我够体贴吧。。”

“那现在呢,我们要干什么啊?”雷斯特问道。

“吧正中间的那个盖着的画布揭开,快呀,我们的时间不多哦。”

瓦尔兰特揭开画布,一个高瘦的中年人的画像,矗立在画种,他穿着深色的大衣,留着络腮胡子,两手盘于胸前,右手里拿着素描用的炭笔,

瓦尔兰特看着细致的男人的全身油画不禁问道

“这个人是谁啊?”

“他是梵谷的好朋友,好了闲话少说,将我的画与他并排放在一起,快,没有多少时间了。。”

见雷斯特并没有走进,它又催促到。

“快呀,还磨蹭什么呢?”

法师淡淡的说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幅全身像里的人才是真正的梵谷特吧。而你,才是这画中世界的恶鬼才对吧?”

“你说什么呢,我可是这里的守护者,你们别疑神疑鬼的了,不然那个收割者可是要来了。”一边说,半身肖像画里的人拼命的想要从画布里挤出来,那力道,雷斯特差点没抓住画框让他飞了出去,

“混蛋,下贱的人类,赶快放手。。。收割者,收割者,你还等什么赶紧砍死这帮贱人~!!!”

“嗷嗷”的鬼哭狼嚎声从楼上传来,

法师挠着头说道

“顺便说一句,墓地那幅画,我给挂墙上了,而且还是面朝墙壁挂着的,我聪明不?”

“可,可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怎么可以。。我的身体,梵谷特那该死的家伙,居然,这样对我,,,可恶。。啊”一边用非人的声音怒吼着,一边想要冲出画布,雷斯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拉住,

“老师快想想办法,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看就让我来给他个痛快吧。”瓦尔兰特举起长剑,就要划破肖像。

“等等,我投降,我投降,我告诉你们出去的方法,只要,只要你们饶过我。”

法师正色道

“首先解除蒂娜小姐的诅咒,然后放我们出去。”

“这个,这个我做不到。”

“这恶鬼是不见棺材古落泪啊,”瓦尔兰特举起长剑就要刺,

“等等,我真的是不知道啊,那个蒂娜的诅咒,并不是这个世界的鬼造成的。而是一个很恐怖的很厉害的家伙造访了这里,”

法师冷笑道

“你认为我们会信吗,如果不是这里的鬼做的,那为何画上会有对应的场景?”

法师得意的将手里的画展现出来,此时的画布上的视角是床上,正看着周围的人,有托尼,有城防队员,还有正在施展圣光的贾斯汀。。

“你的同伴,已经被制伏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幅画就没用了。。。”

嗤啦一声,众人一愣,接着又是一声,雷斯特只觉得手中画布的劲一松,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嘿嘿嘿嘿,终于,终于自由了,”带着肖像的画布飞向了空中,盖在了梵谷特的全身像上,准确的说是盖在了全身像脸的位置,那因为用力撕扯造成的扭曲,让那表情看清了简直恶心至极,

众人心中戈登一下,暗叫不好。。

“啊~~这么多年了,终于是得到一幅完整的身体了,这样我就可以逃离这枯燥乏味的地方了,梵谷特那混蛋,所做的一切,我要让所有人来偿还。嘿嘿嘿。。”

众人大惊之际,却见它表情古怪。

“怎么,怎么回事,怎么出不来了,奇怪哪里不对呢?”

法师说道

“看来梵谷特并没有简单的把你封印在这里,为了保险期间他还额外的加了一道保险。。。”

“可,可恶的人类,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一定要。。。怎,怎么回事,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全身像的画布还是泛黄,泛黑,逐渐的开始冒烟

“热,好热,救我,快救我,梵谷特的遗产,都给你们,快救我,你们要什么都答应你。。”

哄的一声,全身像开始燃烧起来了。伴随着恐怖的叫声烧的一干二尽。雷斯特猛地一回头,看到了门外的闹钟。

“哇,闹钟~!!”

伴随着金属的磨擦声,闹钟跑走了,门外还传来了,各种家具在地上蹦跳的声音。

法师淡淡的说道

“他们应该才是这里的守护这才对。走吧,我们把那个收割者处理了然后再找他们问问吧。”

法师一行人从画中世界里出来之后已经是到了凌晨时分,将不幸牺牲的同伴的尸体收拾妥当,便火急火燎的冲向了旅店,一进旅店就看到老板那愁眉不展的哀脸。

“诸位你们可回来了,麻烦几位让你们的朋友带人快走吧,刚才那一阵闹腾,又是鬼哭又是打闹的,要是旅店闹鬼的传闻传开了,我这店还怎么开下去嘛。。”

这事情自然是甩给雷斯特这个城防队的小队长来应酬了,看着自己的老师上了楼,雷斯特他挤出了一个微笑,和善的说道

“老板您别着急,吃个大蒜压压惊。”

然后就带着敷衍了事的心态听着老板一个劲的唠叨刚才蒂娜房间的战斗怎么怎么的激烈,旅店损失怎么怎么的严重。反正就是一边听一边打哈哈,时不时还做出惊讶的表情,反正是看出来了,这老板现在是乐在其中了,这事没准就成了这旅店的特色了呢,,

雷斯特听的烦了就开始掏自己的口袋,之前他就觉得口袋感觉怪怪的,这一抹,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玩意,他掏出手来一看,一片鲜红,不禁把老板吓了一跳

“哎呀,小兄弟,你你这手是怎么了啊?这可得好好处理一下伤口。”

雷斯特笑着说“没事,没事,这只不过是颜料。。你看,我手上哪里有伤口。。”

见老板心情平静了,他连忙找机会开溜

“好了,我上楼了,有什么事跟看守的弟兄们说。。”

噔噔噔的上了楼,看到走廊上几个队员正在侃侃而谈,

“刚才那一下真的好险不是,我差点就给床板砸了,没想到这姑娘力气这么大。”

“可不是,居然还能背对着墙壁往天花板上爬,可把我的心脏要吓停了。。小雷你来了。”

“恩,你们怎么样?受伤了没?”

“嗨,没事,大场面见惯了,这点都不是事,你这手怎么了?”

“没事,一点颜料,那你们聊着,我跟托尼他们有事说。”

。。。

推门进入,房间就看到布里恩正和其他人交换这信息。几个人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房子里的事情解决而变得轻松,反而因为队员的死而更加沉重了几分。

见到雷斯特进来后,托尼表情舒缓的些许

“小雷,你们没事就好,对了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我正式为这事来的。”雷斯特将手送到了众人面前,

法师仔细的观察片刻后,表情古怪的问道。

“这血,是哪里来的?”

“油画世界三楼走廊上的花,当时我抽了一只放口袋里了。刚才摸口袋的时候就发现成这样了。”

法师拈着两指间的血不禁开始思考。

“看来梵谷特这人的背景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