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教授疑惑地说了一声:“哦?陈默,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陈默笑了笑,说道:“罗教授,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之前不是讨论过—些吗?只需这样,再这样,然后那样……”
罗教授急了,急促的声音说道:“陈默,你说什么,什么这样,那样,这样的,能不能说清楚?”
却在这个时候,他忽然看到陈默正在给他做眼色。
罗教授不由纳闷道:“陈默,你给我挤眼睛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什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上传来重重的已木棍,随即便昏了过去,没有-了继续的话语。
这个时候,官兵长官从罗教授的头上移开木棍。
叹了一口气,苦笑的对陈默说道:“陈默大师,以后这件事你还是找别人算了,我怕我做多了,罗教授他醒来后会怪我。”
陈默面对他的哭脸,也不由笑了笑。
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没事,官兵长官,说不定你打多了之后,罗教授不仅不会怪罪你,而是见着你就跑,害怕你再敲他闷棍。”
官兵长官也笑了。
他摸着头说道:“希望如此吧。”
不过他自己是不相信,罗教授会见着他就绕道走。会被官兵长官打疼,所以就这么干。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话,那就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官兵长官是罗教授瞧不起的人。
只有这样,罗教授非常讨厌他,不愿和他为伍,所以罗教授才会绕道走。
解决完罗教授后,众人也一下子从刚才那种昏昏欲睡的状态缓过来神来了。
—下子就清醒过了了
而且等了一会,梦魇也没有出现,说明打晕罗教授这个事情是正确的。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然后又有一个问题出现在考古队众人的面前了。
那就是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是什么呢?
罗教授既然昏过去了,但是他昏过去之前和考古队众人说的话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那就是考古队众人该往哪个地方走。
关于这个问题,考古队员众人也想到了罗教授之前是在和谁讨论这个事情的。
那就是陈默大师,是陈默大师和罗教授在讨论这个事情,把握考古队众人前进的反向。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现在就应该问下陈默大师往哪里走比较好了。
并且,也确实应该问陈默大师。
因为,罗教授昏过去了,陈默大师就是众人的主心骨,也是考古队前进的指路明灯。
考古队众人就有人向陈默大师问道:“陈默大师,我们该往那个地方走啊?”
“是啊,陈默大师,之前你不是和罗教授说过吗,你们两个有想法的
“陈默大师,你就直接说吧,我们该往哪个地方走,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会毫不犹豫地往那个方向前进的。”
“我们都是好汉,我们都不怕的!”
“你这样说就对了,罗教授是宋公明,那么陈默大师就是玉麒麟。宋公明不再了,玉麒麟就应该站出来领导大家了。”
“不不不,我觉得你这个比喻不恰当,什么宋公明,玉麒麟的。要我说罗教授就是托塔天王,陈默大师才是呼保义。”
“你这个家伙,是在咒罗教授吗?罗教授还没有死呢?你这么快就想让陈默大师上位?虽然我也认为应该让陈默大师上位,可是现在却不是时候,罗教授还躺在这里呢,至少我们应该做一个样子才是啊。”
“什么样子?比如三辞三让?拜托,我们是在考古啊,不是在拉大旗做山贼,做正事不行吗?”
考古队员在讨论的非常热闹,直播间的观众却是笑疯了。”哈哈哈,考古队的队员们真是让我笑死了!”
“什么三辞三让,你是要笑死我吗?还我们不是在考古,而是在讨论成为山贼?”
“我现在明白罗教授的难处了,这么逗比的考古队,是我我也很难带啊。”
“罗教授也有话说啊,他之前带着是什么人啊,现在带着的是什么人啊?”
“我现在就想看看罗教授他们该怎么走下去,以后的发展又该怎么办?”
“是啊,好期待,罗教授既然昏过去了,那么考古队在陈默大师带领下又该如何进行下去?这都是非常大的看点。”
直播间的观众讨论热火朝天。
考古队继续前进了。
在陈默的指导下,他们很快地就把行礼收拾完毕了,所有的考古仪器都放的整整齐齐的。
这是因为考古队众人已经把最贵的仪器给弄掉了,实在是不想再损失其他的装备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对于其他的考古仪器,考古队员都是准备的非常充足,不敢有一点儿的怠慢。
而且这也是陈默第一次掌握考古队的命令,考古队员都想表现自己给陈默一个好的看法。
在陈默大师的心目中有一个好的地位。
把考古仪器准备妥当之后,陈默就带着现在暂时属于他的考古队继续前进了。
而且他还专门让几个考古队员没有拿任何的东西,把他们原本要背在身上的东西交给了其他的考古队员。
让这个几个不用背东西的家伙专门去看着罗教授,罗教授的旁边还是医务人员,他们也在时刻注意着罗教授的状况,一有不对,就马上和大家说,让大家停下来。
其他的考古队见此,也没有反对,很是赞同陈默大师的在做法。在他们想来,自己辛苦点没有什么,只要罗教授不困惑,没有吃苦就行。
这样的话,众人走到也开心,罗教授的安全也有所保障。经过通道的路不是那么地好走,需要经过非常多的地方。比如,刚才众人走过来的路。
这路虽然说是经过了众人来回走,路况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大。
但是它原本的状况就在那里,考古队也没有时间给它铺上水泥,或是其他的东西。
此时上面的泥土还是有很多的。
考古队员众人踩在上前,一脚深―脚浅的,非常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