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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住阮清的腰肢,掌上用力,她靠上来的一瞬间,谢熠储心头一动,只觉得心底酥酥的。

阮清脸颊烧红,扭捏着身子想要闪躲。

可谢熠储却不管,他勾起阮清的下巴,俯身便是一记深吻,渐渐窒息的同时,她只觉得腿脚一软,只能浑身瘫软的贴在他身上。

冰凉的湖水也压不住他燥.热的体温,一吻作罢,他立刻转移阵地,埋进阮清脖间……

等阮清再恢复意识的时候,缓缓地睁眼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山庄内。

看着有些陌生的床顶,她眨了眨眼,头有些痛,脑子里却断断续续的出现那天晚上的画面。

稍稍缓过劲儿来的阮清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她支起身子,沙哑的嗓音唤了一声:“玉殊?”

守在外头的玉殊听见动静,便忙推门进来。

看着醒来的阮清,她显然是松了口气,忙递上一杯水。

阮清靠在床上,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艳阳高照,她问玉殊:“我睡多久了?”

玉殊回答:“王爷送您回来之后,您已经昏睡了三天了。大夫说,是天气多变,加上受了惊吓,又……又劳累许久,不免染了风寒。”

玉殊说着,“劳累”两个字故意咬的及重,阮清脑子里不禁闪过那晚的画面,她赶忙心虚的垂下眼帘。

不行,不能想,真的太羞耻了!

阮清红了红脸,忙转移话题:“那个,我有点饿了,你去拿点吃的吧,我想喝粥。”

玉殊意味深长的笑着,随即道:“姑娘别着急,王爷交代了,粥每日都温着呢,就怕姑娘醒来想吃没有。我这就去拿来。”

说着,玉殊便起身往门外去了。

阮清靠在床上,重重的舒了口气,这熟悉的无力感和头晕脑胀,闭上眼似乎都还能感觉到天旋地转。

没多久,她便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心里正纳闷儿玉殊怎么回来的那么快,一睁眼,却见走进屋内的是谢熠储。

阮清心头一颤,下意识想起身,她才刚动了动,谢熠储就已经坐到了床边。

他轻轻叹了口气,满眼的自责和愧疚:“身子不适,就别起身了。”

阮清讪讪的躺了回去,哑着声音道了声:“多谢王爷。”

谢熠储眸光幽暗,他伸手握住阮清的手,留恋般轻轻摸索着,他手上的老茧膈着阮清细嫩的皮肤,有点痒。

似乎察觉到今天的谢熠储有些奇怪,阮清不禁抬眼看着他,疑惑的问:“王爷今天怎么了?”

谢熠储默了默,淡淡的一笑:“没事,昨日子辰来山庄汇报边城战事,局势不容乐观便详谈了一宿,有些困罢了。”

这么说,他一晚上都没睡觉了。

阮清垂了垂眸,可更关心另一件事:“云师兄来了,那苏姑娘有一起来吗?”

谢熠储摇了摇头,阮清的眸子瞬间便黯淡了下来,谢熠储看出她的心思,抬手宠溺的轻点她的鼻尖,一个人确实孤单了些。

他有些心疼,可也别无他法,重重的叹了口气,他俯身过去,同她额头相贴,许是他的动作太过突然,阮清愣了愣,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率先紧绷了起来。

阮清瞳孔一缩,却猝不及防的同他四目相对,他眸光幽暗,显然察觉到了她的恐惧,但他没说什么。

只是片刻后,他坐直身子,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像是松了口气般道:“看来已经退烧了,头还疼吗?”

阮清动作缓慢的点了点头:“嗯。”

一边应答着,阮清一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谢熠储并非容易心软的人,可就是见不得她这副病恹恹又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只觉得心头微颤,忙调整了位置,将她揽进怀里,沉重的舒了口气,轻声安抚道歉:“都怪本王不好,没个轻重。”

阮清闷闷的“哼”了一声,却是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心里却是很不满,每次都是事后道歉,有什么用?

可即便心里再埋怨,她也不敢说出来,只能娇嗔着撒撒娇,谢熠储心疼她,心里过意不去,就会越发的对她好……

阮清卧床养了几天,身子逐渐好转,才能下地走动,似乎是吸取上次的教训,阮清再没去过那片湖。

任由玉殊磨破了嘴皮子,说那里如何如何凉快,阮清都不为所动,甚至有些抵触,她都有些阴影了。

玉殊还偏要问缘由,阮清不说,她就缠着阮清不肯松口,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阮清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道:“我怕蛇,那里有蛇,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阮清都这么说了,玉殊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只能作罢了。

玉殊贪玩,阮清也就由着她,让她自己去湖边玩,让青莲跟在左右伺候便是。

日落西山。

阮清带着青莲去给谢熠储送解暑汤,却迎面撞上回院子的帝怀瑾,他似乎刚从谢熠储书房的方向出来。

阮清乖巧的欠了欠身:“见过世子爷。”

帝怀瑾想让她不用多礼,可想了想,两人虽是有些关系,但是毕竟不熟,太过亲昵,反而会引人怀疑给她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便只得作罢。

他微微颔首:“姑娘多礼了。”

他语气微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阮清却并没有想同他寒暄的意思,只是垂着眸,端着汤从他身边饶了过去。

阮清过于冷淡的态度让帝怀瑾尴尬在了原地,愣了片刻,他才回头看去,之间阮清已经走远了,他尴尬的轻咳两声,迈步离开了。

去往书房的路上,阮清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波澜不惊。

与她而言,帝怀瑾一家,早就不是她能够仰仗的了,就算是当年她额娘曲尚婉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也没用。

人言可畏,谁都不能保证如果帝怀瑾代表双溪城将阮清要过去,谢瑾瑜会不会以此为由对双溪城不利。

而对于帝擎苍,当年他们能够独善其身,现在也一定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相认不如不认,况且他们本来也不熟。

阮清到书房的时候,谢熠储正批着公文,听说是一早宫里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阮清也不扰他,就坐在一旁陪着,帮他磨墨,然后批改完的公文叠在一起,直到谢熠储将所有公文批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