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闻言一怔,想起了刚刚那徐若愚和竹翁对峙之时神采飞扬,孤傲冷漠的模样,也不由感叹此人真是凤凰一般的人物!
不仅生的俊美非常,气质高贵,而且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就连竹翁这等宗师高手都能压下一头!
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竹翁年老体衰,再加上常年没有跟人动手,就算是出了那惊天动地的领域一剑,也没有有我无敌的必胜气势和杀气!
但徐若愚能够初入先天,就能够与宗师战平,足以证明此人的惊人战力了,最关键的是他还很年轻,还有无限可能!
绿竹翁看着任盈盈突然愣住了,心念一动,似乎是想到了,笑着说道。
“姑姑,若是真的想拉拢这小子,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老夫这里有一个法子,定能让他为我神教效力!”
任盈盈好奇问道。
“竹翁刚刚不是说他桀骜不驯,不甘屈居人下吗?现在怎么又说能够让他为我效力,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绿竹翁神秘一笑,成竹在胸似地说道。
“是人都有弱点,此子虽然惊艳,但只要针对他的弱点,投其所好,就不愁拿不下他!”
随后他羊作犹豫道。
“只是要针对他,需得姑姑你做出一点牺牲,也不知你肯也不肯?”
任盈盈神色疑惑道。
“竹翁你说他的弱点是什么?又有什么是需要我牺牲的?”
随即她像是想到了还被东方不败关在某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的任我行,面色瞬间变得坚毅起来,坚决说道。
“只要能想办法救出我爹,竹翁无论需要我做什么,只管说便是,哪怕是趟刀山下火海,我任盈盈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绿竹翁见任盈盈竟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心中又欣慰又觉得哭笑不得,摆了摆手道。
“姑姑放心,我这法子不需要你这般,只是需要你改变一下,换个身份来见这徐若愚!”
任盈盈越发觉得迷惑了,简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绿竹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还请竹翁明示,莫要再卖关子了。”
绿竹翁见状微微一笑,反问道。
“姑姑可曾听说这徐若愚在江湖人送外号玉面瑶琴神剑手?”
任盈盈口中默念这个名号,随即点了点头道。
“未曾听过,不过此人确是长得俊美,剑法超群,倒是当得起玉面神剑这几个字!”
“至于他的琴技虽然还未领教,但是居然能排在他的剑法前面,可见也是不俗,应该不输于我。”
绿竹翁捋须笑道。
“姑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子在江湖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不是他的琴技剑法,而是他与众多武林女侠的风流名声!”
“据说他自出道以来,因为长相出众,武功不俗,赢得了不少仙子女侠的芳心!就比如那江南大侠江别鹤的女儿江玉凤,华山玉女柳玉茹……”
听到这里,任盈盈脸色一红,忍不住轻啐一口道。
“原来他还竟是个浪荡登徒子!也难怪他会和田伯光那样声名狼藉的采花贼称兄道弟,亏我之前还对他评价那么高!”
绿竹翁闻言哈哈大笑,调侃道。
“那令狐冲怎么说?他不也和田伯光以兄弟相称,难道他也是浪荡登徒子?”
任盈盈顿时又羞又恼,反驳道。
“令狐冲那是因为身受重伤,被他们两个挟持在,不得不跟他们虚以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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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竹翁你也听他说了他对小师妹痴心一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感情,他又怎么会是那两人一般的浪子淫贼?”
绿竹翁见到任盈盈为了令狐冲这么激动,心念一动,暗道。
“难道圣姑看上了令狐冲?这小子品行纯良,厚德端方,如果盈盈出身名门大派,他们两个倒也是良配天成!”
“但可惜我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们两人若是在一起,必定会被双方所唾弃!”
“更何况此时东方不败已经成势,盈盈若是想救出他父亲,夺回神教基业,就不得不找一个野心勃勃,强势进去的夫婿!”
“这样看来令狐冲的洒脱不争反倒是了劣势,不如那徐若愚的桀骜不驯,锋芒毕露!”
一念至此,绿竹翁心中已经有了定计,说道。
“不管他是不是浪荡登徒子,但是只要我们能够抓住他这个弱点,就可以让他为我们所用!”
“只不过这就需要圣姑你牺牲一下,以本来面目来见这徐若愚,争取让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任盈盈闻言顿时面露犹豫之色,似乎心中难以下定决心。
绿竹翁见状继续说道。
“圣姑你只需按我说的那样,改换身份,称作是老夫的孙女,用这个身份与他相处。”
“等到事情完成以后,再恢复本来面目,悄然退身,想必徐若愚花花公子的性格,肯定也不会再对你穷你追不舍。”
听见绿竹翁这个法子,任盈盈顿时眼前一亮,觉得大有可为,顿时答应下来。
“好!那就依竹翁你所言!”
……
再说朱厚熙他们这一边,一行人出了绿竹巷之后就身处在洛阳城东了。
此时令狐冲和田伯光面上肿胀未消,朱厚熙衣衫破烂,要不是青霞三女跟着,看上去倒像是街头打架输了的泼皮混混!
所以这种情况下,他们倒也没有心思在洛阳城中闲逛,打算先回到王府之中梳洗修养一番,换上一身干净衣裳。
而就在这时,只见一人歪戴着帽子,哼着小调,摇摇晃晃而来,瞧模样不是个流氓,也是个无赖。
见到朱厚熙他们,这人顿时眼前一亮,主动凑到跟前来搭话。
“敢问这几位可是金刀王家的人?”
他虽然话是对着朱厚熙他们说的,眼睛的余光却落在了青霞她们三人身上。
朱厚熙见状觉得有趣,用眼神阻止了青霞想要将他喝退的念头,轻笑着答道。
“正是,我乃王家公子王怜花,你是何人?”
这无赖听到朱厚熙自称王怜花,顿时心头喜,抬眼交给他上下打量一番,心道。
“此人虽然衣袍破烂,但是面容却俊美无比,气质高贵,而且身后还有王家夫人麾下的白云侍女随侍左右,应当是差不了了。”
当即笑着说道。
“怜花公子,小人乃是“中原孟尝”欧阳喜麾下的门客,人称花花太岁赵老大,今日乃是奉命请王家之人前往欧阳府中做客。”
“却没想到小人刚出府中,没走一会儿就碰到了公子您,想来定是公子您早就得到了消息,为了那冷二爷的货物而来!”
说道这里,赵老大还挤眉弄眼,朝着朱厚熙示意,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淫笑。
“中原孟尝”欧阳喜?冷二爷?
朱厚熙却是没有听说过这两个名字,心头正在疑惑。
青霞见状连忙凑到跟前,附耳为他解释道。
“东城里的中原孟尝欧阳喜,西城里的铁面温侯吕凤先,俱是洛阳城响当当的人物,实在不在我们金刀王家之下。”
“此人眼皮较杂,外游较广,号称麾下有门客三千,堪比古之孟尝,平时里惯爱宴饮请客,时常给夫人容请柬。”
“至于那冷二爷据说是一名江湖巨商,行走于天南海北,时常会有些珍奇异物拿来贩卖,看来今日他是想借欧阳喜的府邸来办一场拍卖会,公子若是感兴趣,不妨去看看。”
听了青霞的解释,朱厚熙这才恍然大悟,而令狐冲和田伯光自然也听到了,顿时也生出了兴趣。
见状,朱厚熙便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在前面带路吧,今天就去欧阳府上长长见识!”
赵老大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走在前面为众人引路。
果然如同那赵老大所说,他刚出欧阳府不久就遇到了朱厚熙他们几人。
穿过了两条巷子,不一会儿,众人就来到了欧阳府所在的街巷。
这“中原孟尝”欧阳喜在洛阳城中,果然是跺跺脚四城乱颤的人物。
他座落在东城的宅院,自是气象恢宏,连檐接字,丝毫不输给王家的府邸。
远在数十丈外,朱厚熙便已瞧见欧阳喜宅院中射出的灯光,便已闻得欧阳喜宅院中传出的人话笑声。
走到近前,只见那宅院之前,当真是车如流水马如龙。大门口川流不息地进出的,俱是挺胸凸腹的武林人物。
而就在这时,门口迎客的人像是发现了赵老大似的,走到跟前来,疑惑地问道。
“赵五,主上不是让你去请王家公子前来府中做客吗?怎么你又回来了?”
赵老大,不,赵五闻言嘿嘿一笑,指着朱厚熙说道。
“李大哥,你瞧这是谁?我把王家的怜花公子给请过来了!”
谁料这李老大闻言不喜反怒,再次问道。
“你说他是谁?!!”
赵五不明所以,愣愣答道。
“他不就是王家四公子王怜花吗?主上他不是一直对那王夫人……”
“啪!”
李老大还未等赵五把话说完,顿时就是一巴掌把他扇得原地转了几个圈,厉声说道。
“怜花公子如今正在府中做客,怎么会跟着你一起来?你居然将这个衣衫破烂的冒牌货色领了过来!”
赵五闻言心头大惊,扭头看向朱厚熙,却发现他一脸玩味的笑容,也不辩解,顿时就明白自己上当了!
随即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连忙说道。
“李老大,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快快将这几人拿下,交由主上处置!”
见他点头答应,赵五突然放声大呼道:
“兄弟们,快来呀,这里有骗子想来要我们欧阳府招摇撞骗,蹭吃蹭喝!”
本来在欧阳喜大门口闲荡的汉子们,听得这呼声,顿时一窝蜂奔了过来。
眼见十余条大汉前后奔来,朱厚熙还未出手,田伯光和令狐冲便已经按耐不住,冲了上去。
只见田伯光反手抓住了赵老大的衣襟,将他整个人横着掷了出去,当先奔来的两条大汉伸手想接,但哪里接得住?
三个人一齐跌倒,后面的大汉吃了一个惊,身形方自一顿。
田伯光到底是先天高手,虽然之前在柳生飘絮,王怜花,朱厚熙面前屡屡吃瘪,但用来对付此等人物,却是手拿把攥,不可能出任何问题。
只见他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有如虎入羊群一般,顷刻间便已将那十余条大汉打得鼻青脸肿,东歪西倒。
田伯光受了几天的闷气,如今心胸才自一畅,越打越是起劲,连肚子都不觉得饿了,可怜这些大汉们都没来由的做了他的出气筒。
大汉们边打边跑,田伯光边打边追。眼看已将打进大门里。
突听一声轻叱道:“住手!“
一个五短身材筋肉强健的锦衣汉子,负手当门而立。
他年纪也不过三十左右,满面俱是精明强悍之色,教那身材比他高大十倍的人,也不敢丝毫轻视于他。
此刻他目光灼灼,正上下打量着田伯光,眉宇间微露惊诧之色,但神情仍极是从容。
大汉们瞧见此人,哄然一声,躲到他身后,田伯光方待追过去打,却见此人微一抱拳,含笑道:
“阁下既然已经是先天高手,又何必跟我这些不成器的手下一般见识,不知他们如何得罪了阁下,不妨说来,待我来教训他们!”
田伯光知道此人定然就是欧阳喜了,因为他刚那一声轻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包含着一股雄浑内力,不容小觑。
于是便笑嘻嘻答道。
“这些人狗眼看人低,我家公子想要进府做客,却被他们拦了下来,说是衣冠不整,不配进你们欧阳府!”
“俗话说,主辱辰死,我这个当下人的自然要替主人出气!”
欧阳喜顺着田伯光的目光看去,顿时就注意到了被青霞三女簇拥在中间的朱厚熙,顿时就是心头一惊,暗道。
“此人虽然衣衫破落,但是容貌俊美至极,气度威严华贵,犹如王孙公子一般,而且竟能让先天高手心甘情愿当作奴仆,来历肯定不一般!”
一念至此,欧阳喜连忙陪笑道。
“请公子恕罪,在下的门客眼皮子浅,认不出蛟龙勐虎,以至于怠慢了诸位!”
“还望公子给我欧阳喜一个弥补的机会,进府一叙,今日我这府中热闹非凡,不仅有冷二太爷,就连贾财神也来了!”
“公子若是有看中他们手上的东西,尽管记在我欧阳喜的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