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文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看着他回答道。
“没有啊,深更半夜的有事也留到明天再做吧!”
说完便又想翻身睡去,谁知冷墨轩却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一脸狡黠的笑着并道。
“这件事必须得今晚做,不然明天你我都交不了差。”
苏瑾文看着他仔细回想着,冷墨轩亦看着她二人四目相对。就在苏瑾文实在是没想出来想开口问他究竟是什么事时,他的吻突然就落了下来印在了她的唇瓣之上,暖暖的,还软软的。
苏瑾文一时间有些愣住了,直到他的吻变得热烈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他口中说的必须要做的事是什么。
转换阵地的空隙这才听到他在她耳边浅笑着说道。
“傻瓜,新婚之夜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圆房啊!”
反应过来的苏瑾文面色潮红,但面对他的调笑还是嘴硬道。
“我当然知道,只是睡觉把脑子睡蒙了罢了!”
见她面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却还是这般嘴硬,冷墨轩故意反问道。
“那你敢吗?不敢的话……”
“谁说我不敢?”
见他刺激自己,也不知怎的嘴比脑子快,反驳的话一下子便脱口而出。
“哦?那你倒是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敢的?”
见他小瞧自己,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找准他的嘴就亲了下去。
她的亲法在冷墨轩看来毫无章法,甚至可以算是啃,过了一会儿他实在是受不了她的撩拨抱着她一个翻身,顺带将挂在两旁的床帘扯了下来,俯身朝她吻去。
不过多时,一件件衣衫从帘中丢出,凌乱的散落在床沿和地上。
夜深人静时,新房内灯火通明,屋内时不时传来木制床榻的吱呀声,以及女子克制着的低吟声。
……
原本在门外守着困的打瞌睡的绮儿,突然听到屋内的动静,听清楚后两颊微微泛红瞌睡瞬间清醒了大半,默默朝另一边挪了两步。
前半夜屋内没动静她还以为他俩今晚不打算行周公之礼了呢,结果谁知道居然选在后半夜进行。
抬眸看了眼渐渐转小的雨势,绮儿料想明日应该是个晴日吧?不然出行多不方便。
……
暑去寒来,三国的战争还在继续,生活也还在继续。一晃眼的时间便已度过了五年的光景,如今远赴边关的是被迫在煦京待了五年的五皇子冷墨塬。
与其他皇子走时不同,五皇子走时脸上带着笑意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欣快雀跃之意。
如今的局势已大不相同,五年来在柒源与擎襄的进攻下,瞿圣节节败退丢了七八座城池,如今正死守着王都以及一些地处要害的城镇。
云州城外树林
而此时的陆郅铭与萧骋还在四处奔走,寻找着那人的下落。
昨日才下了雪今早却出了太阳,在客栈歇了一晚,吃了早饭后二人便继续踏上了寻人之路。
萧骋看着手中地图上一个又一个的红叉,不由得皱眉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将军,真不是我想打击你,这五年来我们都快把整个柒源国的城镇都跑遍了,连程姑娘的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我看要么就是她实在是去的地方太远可能都不在国境内,要么就是她知道你在找她故意躲着你,你找一个地方她就换一个地方,不想让你找到罢了!”
话音刚落,陆郅铭那比这冬日里冰雪还冷的目光就盯了过来,看的萧骋下意识的闭了嘴。
“你没事最好少说话。”
陆郅铭没搭理他脚步未停继续往前走,走出几步后头也不回的又补了一句。
“难听又聒噪!”
“我……”
萧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想了想又巴巴的跟了上去。
“我就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啊!”
陆郅铭不搭理他,眼见自己说错话了,萧骋忙岔开话题道。
“目前咱们就只剩云州城还没找过了,而咱们如今走的这条路再走个十余里就能到云州城了。”
云州地处西南,气候温润潮湿,虽是下雪天的冬日但较煦京而言倒是显得温暖许多。周围植被青葱翠绿要不是枝头落叶上覆盖着白雪,还真让人分辨不出季节。
“救命啊!”
“救命!”
“好汉饶命啊!饶命!”
“你们既是劫财我已将身上所有的银钱都给了你们,为何还要对我穷追不舍赶尽杀绝?”
二人走在路上突然远远的传来一阵争吵声,陆郅铭与萧骋对视一眼纷纷朝前方望去。
“看你穿的衣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就你这点银子,你当大爷我是乞丐一样好打发呢?”
一个衣着显贵的年轻男子被六七个粗布麻衣手里拿着刀凶神恶煞看起来土匪打扮的人给围住,看样子是想劫财但却不甘于只劫男子身上的这点银子,估计是想要绑票威胁其家里人送钱来。
男子明显有些慌了,欲哭无泪的看着他们,哭诉道。
“我是真没钱了啊!”
“你是没钱了,但你家里肯定有啊!反正你今日是跑不了了,乖乖的跟我们回山寨,照我们说的做,不然有你好看的!”一个大胡子光头扛着刀指着男子粗声粗气的威胁道。
那男子肯定是不愿跟随他们回去做人质的,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又怎能敌得过六七个牛高马大的壮汉呢?
暗自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树林里的树都稀稀拉拉的长着,完全没有可遮挡物以及障碍物,他就算是跑的再快也很容易被抓回来。
似是看出了他有想跑的意图,几个土匪开始朝他逼近,男子下意识的就想跑但那些人快他一步,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被抓住了。
“还想跑?落到本大爷的手里,你可别再做无用功了!”
“大哥,这小子一看就是不老实的,咱们把他打晕再弄回山寨吧,省的他一路上再整出些什么幺蛾子!”
一个皮肤黑黄个子不高的土匪看着大胡子提议道,大胡子看了他一眼表示赞同。
“我看可行!”
说着便一棍子要朝男子身上打去,男子也自知逃脱无望,别过脸去认命的闭上了眼。
“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