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兴宇继续道,“哦对了,这个女人很快会来魏氏集团上班,到时候想要知道她的身份容易多了。”
司云霄道,“行,你盯着点这个女人,有什么消息随时向我汇报,另外让你调查干爹的事,怎样了?”
于兴宇摇了摇头,“不太乐观,干爹处事很是小心谨慎,平日里有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加上他似乎有意防着我,很多工作都会让其他人去执行,我平日里就在酒吧里混混时间,根本查不到什么有利的线索。”
司云霄下意识拢紧了拳头。
干爹防着的不是于兴宇,而是防着他。
毕竟在干爹身边,就数于兴宇和他的关系最好,如今干爹对他有了防备,必然也不会完全信任于兴宇。
调查了这么久,连魏建发半点皮毛都没揪到,司云霄不甘心极了。
现在吱吱又威胁他结婚,要是不尽快想办法扳倒魏建发,恐怕接下来他的日子会很艰难。
司云霄不死心道,“继续盯着,是狐狸就会露出狐狸尾巴,我就不相信魏建发不会犯错!”
“是!”
……
周末。
又是两个小家伙不用上学的日子。
一大早白柔就过来给司念初治疗,有了上次的教训,白柔倒是安分了不少,全程都没在挑衅夏知初。
当然安云翔之前受到了司墨辰的嘱托,跟随了过来盯着白柔。
白柔治疗的期间,夏知初在楼下客厅和安云翔聊天。
安云翔问道:“嫂子这腿近来还发生无力的现象么?”
夏知初:“这几天倒是没有,不过一变天总会觉得腿脚酸痛难受,有时候感觉骨头像是针扎一般的疼。”
最近这几天疼得特别明显,有天晚上夏知初还疼得从梦中哭醒,还是司墨辰大半夜起来给她按摩大腿才缓解了些。
之前医生就告诉过夏知初可能会出现这种症状,但当时夏知初为了生活每天都在奔波劳碌之中,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因此这种疼挨挨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可最近闲下来,疼痛似乎放大了不少,好几次夏知初都难以承受,一个人疼得满头大汗。
夏知初也不敢告诉司墨辰,就担心他会心疼。
安云翔听言,蹙眉道,“嫂子这情况还是有些严重的,还是要尽快接受治疗,否则……轻则痛苦不堪,严重的话,还有可能造成双腿彻底失去知觉的现象。”
夏知初自然了解这些,但这么多年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加上她也寻医无数,就连骨科权威专家也对她的病情无能为力,夏知初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
只要还能走,不影响生活,这点疼挨挨就过了。
因此,面对安云翔的话,夏知初表现得很是轻松。
安云翔继续道:“最近我找到了一位老医生,他在听及嫂子的病情之后,有意尝试下帮嫂子治疗,对方是名中医,在针灸技术上造诣很深,据说曾经有个植物人已经躺在了床上二十年了,这位老医生利用精湛的中医技术将他给医好了。”
夏知初惊讶道,“这么厉害。”
安云翔点头:“不错,老医生还有一双儿女,都是中医,不过他们都是新起之秀,医术还不及老医生的三分之一,所以这次还是老医生亲自为嫂子看病。”
“但这位老医生已经退休数年,一直隐居在深山不愿出来,所以需要嫂子亲自跑一趟。”
人家愿意帮她治病,夏知初已经感激不尽,哪能在为难人家亲自过来。
夏知初道:“安医生安排就行,只要老医生有空,我随时都能过去。”
“那好,我先联系对方。”
两人聊天之间,白柔已经为司念初做完了治疗,夏知初不打扰安云翔打电话,便上楼询问情况。
虽说不喜欢白柔,但眼前人帮助过念初,夏知初还是无比感激的说道,“辛苦了,白医生。”
白柔理都不理会夏知初,冷淡的瞟了她一眼,却在无意中看到夏知初锁骨上的痕迹,登时妒忌得眼睛发红,就连拳头都不受控制的攥紧。
夏知初对上她的眼神,自然清楚白柔在看什么。
她拉了拉领口,朝她淡淡笑道,“我去看看孩子,白医生请便。”
昨晚上司墨辰不知餍足,来来回回的折磨她到了大半夜,这些痕迹自然是司墨辰留下的战利品。
夏知初就算已经刻意遮掩,但痕迹太过明显,除非她大夏天的穿着高领衣服,否则根本遮挡不住。
转身进了司念初的房间,殊不知白柔在楼梯处顿住脚步,就这样用着阴森森的眼神看着夏知初。
她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虽然夏知初没说,但白柔如何不知道,那是两人亲密过后的证明。
白柔好恨啊!
她辛辛苦苦的为司念初治病,结果司墨辰一点都不领情,连见她一面都不肯,却对夏知初投以无限深情,天天和她温存不停。
白柔早已经被妒忌蒙蔽了心眼。
刚才安云翔和夏知初的谈话,白柔自然听进去了。
夏知初患有后遗症,双腿时不时无力,现在还会出现酸痛的现象。
想要进一步治疗?
找到老中医治病?
行啊,她倒要看看夏知初能不能顺利摆脱病痛,还是永远躺在床上下不了地。
白柔眼底闪烁着歹毒的笑意,随后继续迈开脚步下楼。
夏知初并不清楚白柔在算计什么,进了房间看到女儿还在睡觉,小心翼翼的靠近过去坐在旁边,低头在她脸颊上温柔的落下一吻。
突然,沉睡中小美人睁开了眼睛。
看到夏知初那瞬,欢喜的就扑进了夏知初怀里。
夏知初摸了摸女儿的头发,一脸愧疚道,“对不起,妈咪打扰到了我们家宝贝睡觉了。”
司念初眨了眨眼,“没有呢,宝贝就快醒了哦。”
夏知初看着女儿奶嘟嘟的样子,一颗心软的就要化了。
小奶包眼睛溜溜转的扫了四周一圈,没看到爹地的影子,好奇宝宝的问道,“妈咪,爹地呢?”
夏知初道:“爹地有事出门了,等爹地回来之后,让爹地带我们家宝贝出去玩,好不好?”
司墨辰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最近几天也基本不着家,今天一早上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司墨辰脸上严肃的表情,夏知初也知道应该是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