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辰只是红肿还算是轻的了,怕是一般人早就嘴角流血了。
可谁让这个男人趁虚而入,竟然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对自己动手动脚,还不知羞耻的……眼睛乱看。
司墨辰一手捏着拳头,骨头捏得咯吱作响,另一只手粗暴的扯了下领口,那双看着夏知初的眼睛带着煞气。
夏知初怕得不行,这个男人该不会丧心病狂到了打女人的地步吧?
想到这,夏知初也做好反击的准备,不过在男人步步逼近之时,先识趣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过,后面就是墙,很快她就无路可走。
司墨辰就站在一米开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随后抡起拳头就这样朝着夏知初砸了过来。
疯子!
真要打她啊!
夏知初心里毛得慌,赶紧就出手准备反击。
当然这完全是她多想了,司墨辰虽然残暴无情,对女人下手也从不自己出面,所以在她出拳那瞬间,那一拳快速的落在了墙上。
男人冷森森的语调,在头顶上空盘旋,“夏……知……初!”
夏知初听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冷汗都冒了一身,但她不能怂啊,依旧挺直了脊背朝男人龇牙笑道,“司总有何吩咐!”
司墨辰裂开了!
这女人竟然还笑得出来!
他忍无可忍,欺身靠近了过去,一字一顿朝她咬牙说道,“给……我……滚!”
夏知初哦了声,抬手轻轻地推开了男人的手,嘿嘿又笑道,“孩子交给你了,我明天下班在过来看他们。”
本来想带孩子走的,可想着她太久没回来晋城,御景花园那套房子就算能住进去,也还得收拾一番。
夏念初有哮喘症,吸不得半点灰尘。
以及让孩子跟着受苦,倒不如就留在这里让司墨辰亲自照顾。
只是刚走了两步,司墨辰又厉声喝道,“回来!”
夏知初搞不清楚男人的操作,顿然又回头朝他眨了眨眼。
便听到男人指了指放在床头的外套,冷声道,“把你的东西给我带走。”
夏知初灰溜溜的又折身回来,抓住她的外套搭在肩上又准备离开,结果刚经过男人身边,却又被他给拉住了。
夏知初不满了,皱眉朝他凶道,“还想干什么?”
司墨辰的目光瞟了眼她的心口,突然凑近她耳边小声道,“欲擒故纵的手段,对我不起作用,别白费力气了。”
夏知初怔了三秒钟。
等意识到了什么,目光缓缓看向心口,敞开的两颗扣子,完全暴露了里面一抹黑色。
登时,整张脸红到了锁骨之下。
她下意识的推开了司墨辰,慌张的垂眸就要整理,结果却意外的看到一幕不该看到的画面。
脑子空白之余,耳根子也红了个彻底。
不过很快联想到男人说的话,突然让她有了反击的底气,“既然不起作用,你兄弟那么得瑟做什么!?”
简直太污了。
夏知初真心庆幸小奶包还在睡觉,要不然真是不好的家庭教育。
司墨辰脸色已经黑得没眼看了,本想着狠狠的嘲讽这女人一番,没想到竟然该死的被撩起欲望。
心口闷得一口燥气,以至于司墨辰情绪有些失控,烦躁的扯了扯领口。
夏知初反败为胜,心中无比得意,就这样迈着轻松的步伐朝门口走去。
便在此时,从身后就传来了女儿的声音,“妈咪。”
小奶包睡饱了很开心,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就这样抱住了夏知初。
夏知初轻轻松松的将女儿抱在怀,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妈咪有事要走了,明天再过来看妹妹好不好?”
夏念初却摇了摇头,“不要,妹妹要妈咪,要爹地,还要哥哥,都在一起!”
夏知初刚愉快的心情,因为女儿这话又沉重了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她何曾不希望一家人开心在一起?
但,现在的司墨辰已经忘了过去,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
夏知初并不清楚这样的处境还得维持多久,可能几个月,可能一年两年,当然司墨辰要是没恢复记忆,也没重新爱上自己,那就是一辈子。
小奶包又转头看向司墨辰,奶声奶气的说,“爹地,妹妹要妈咪。”
似乎在夏念初的记忆里,除了找爹地,找妈咪,找哥哥之外,她的心里根本没有其他的事情。
因为几乎一整天没见到妈咪,导致孩子很没安全感,此刻特别的粘人。
司墨辰刚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孩子,突然就想起安云翔说过的话:
良好的夫妻关系可以创造优越的家庭环境,对于孩子的发育也非常的重要,如果想让孩子恢复的话,这场婚姻绝对不能离!
也就是说,就算不喜欢夏知初,他还不能和夏知初离婚,更不能在孩子面前对夏知初冷淡。
司墨辰偏头看向夏知初,此时抱着孩子的样子异常温柔。
她眼底有着泪光,看得出来并不想和孩子分开。
小奶包也是泪眼汪汪的,小小手紧紧的攥着夏知初的衬衫,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劲儿。
这一刻,司墨辰的心异常复杂。
夏知初看着女儿哭得伤心,怎么哄都哄不好,开始有些着急了。
一般这种时候,小奶包的声音慢慢会哭哑,严重的话开始会引发哮喘症。
夏知初想了想,厚着脸皮朝着司墨辰道,“要不我晚上先留下来,等孩子睡着后,我在走?”
司墨辰刚想拒绝,只是偏头却对上女儿委屈巴巴的样子,顿然心疼无比。
他也清楚夏念初的情况,情绪不得过度激动。
倘若现在强迫让夏知初走,怕是会引起孩子更为强烈的抗议。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阴沉着张脸就踏出了房门。
无声的沉默,便是最好的默许。
夏知初知道这个男人心软了,在心里庆幸之时,更为用力的抱住了女儿,“妈咪不走,妈咪就陪着妹妹。”
就这样,夏知初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
夜幕降临,从楼上传来熟悉的命令声。
“爹地,我要吃饭饭!”
正在书房里工作的男人,按了按生疼的眉心,刚想准备出去做饭,结果手放在门把时,便听到从楼下传来夏知初的应答声,“今晚妈咪来做,爹地有事忙,不得大声喧哗!”
小家伙却不依了,不满的控诉,“妈咪又不是这家里的女主人,凭什么给臭蛋爹地做饭。”
夏知初无奈,儿子这话一针见血,太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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