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初很快脸红了,赶紧推搡了男人的心口道,“谁要生孩子,你想多了。”
“是么?”
司墨辰看她这样,勾邪的凑近她耳边吹了口气,“我喜欢孩子,当然你不想要,我也会尊重你。”
温热的气息,将夏知初彻底包围。
原先只是脸红,现在心跳都已经慌了好几拍了。
她躲在司墨辰结实的怀抱里,也能清楚的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声音发紧得异常温柔,“我也没说不要,只是想在等等。”
以前和沈亮完全是没要孩子的想法,可现在夏知初却有了生孩子的决心。
可能之前是觉得沈亮还不够成熟,担不起做父亲的责任,所以才会定下暂时不要孩子的规矩,但司墨辰不一样,他成熟有担当,夏知初相信这样的男人,绝对是个称职的好父亲。
“好,我等得起!”
司墨辰说完,岑薄的唇轻轻的擦过她的耳廓,惹得夏知初身体发软,整个人没险些瘫在他怀里。
司墨辰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她小女人情愫,甚至迷恋的想要沉浸在他的温柔乡里,让他肆意温宠。
当然夏知初也存有一丝理智,在经过与身体抗争之后,才勉强镇定的从男人怀里离开。
“对了,有件事忘记跟你说,刚在展会上,我碰上许悦了。”
原先司墨辰还是想和夏知初温存下,只是听到她这么说,瞳孔瞬息变得阴暗下来。
他有些紧张的问道,“她对你说了什么?”
夏知初摇了摇头道,“也没什么,就让我说服你和她合作,不过我选择你所做的任何决定,所以我拒绝帮她。”
至于许悦细数了那么多她和司墨辰不般配的理由,夏知初并没跟司墨辰说,她不想让司墨辰不高兴,甚至在做出什么疯狂的决定,而彻底和天擎集团合作无缘。
“以后见到她绕开,我不希望你和她有任何瓜葛。”司墨辰语气微冷,甚至谈及许悦更是阴森森得可怕。
许悦这个女人不简单,摆弄心机不说,还很擅长勾引人心,以夏知初的境界,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他就担心这女人跟知初打感情仗,以知初的性子必然会胡思乱想。
“知道了,不理她便是。”夏知初知道司墨辰担心许悦对自己不利,心里漾过一抹感动,就这样抓住了他的手撒娇,“不过司先生,你也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许悦都碰你哪里了?”
虽然知道许悦在挑拨离间,可夏知初只要想到司墨辰被许悦碰过,心里就不舒服,更恨不得直接拽着男人去浴室好好冲洗干净,至少不能留有许悦那个女人的气息。
司墨辰见她不高兴的样子,菲薄的唇不受控制上扬,就这样邪魅的笑了,“没碰哪里,就算有碰,那晚上不都被你洗干净了?”
咳咳!
这男人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夏知初真的尴尬得很,每次和这个男人好好聊天,都能被她撩得脸红心跳,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最终,只能羞得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不跟你说了,没个正经。”
然而刚想跑,一把就被男人拉入了怀里,“怎么能不说了,我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说完,司墨辰自顾自的说,“还是说,你在帮我洗一次?”
“司……墨……辰!”
夏知初真心没脸了,怎么有种什么话题都能被吃得死死的,最终以她恼羞成怒为结局。
这个男人哪里像是第一次动情,那闷骚样分明就跟情场高手没什么两样。
司墨辰看她着急得不停咬唇的样子,知道她脸皮薄,便没再继续逗她,而是正经下来,淡淡的说道,“她想要勾引我,主动投怀送抱的样子太难看,不过司太太放心,我没多看她一眼。”
没多看?
怎么可能?
当时她进去后,司墨辰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状态,关键许悦还酥胸袒露,司墨辰怎么可能没看到。
想到司墨辰看到其他女人的身体,虽然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但夏知初想想还是生气。
没办法,她有洁癖,眼底容不下半点沙子。
“那我问你,她,她亲到你了没?”
这才是夏知初最为关心的问题,毕竟这个男人是她的,要亲也只能她亲。
至于其他女人,休想碰!
司墨辰看她嘟嘴懊恼的样子,捏住她的下巴说,“没有……吧!”
他不太确定,毕竟当时受香氛控制,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混沌的,许悦其实有没有碰到他不太确定,但唯一记得清楚的是,他是没主动碰那个女人一根汗毛。
然而他这个‘吧’,让夏知初很是不满意。
不是肯定句,那就是有了。
夏小姐很是不满意,傲娇的扭过头去,然后从男人怀里离开,气哼哼的说,“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会。”
顾名思义,现在不想搭理他。
司墨辰看她果断的走进了房间,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头。
他似乎没说错话吧,那她又在生什么气?
殊不知夏知初躺在床上后,又是咬牙又是扯被子,满脑子全是许悦那死女人那只不安分的手,越想越是不平衡。
以至于她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准备今晚……好好把司墨辰洗洗。
行,不就是主动么,谁不会?
夏知初想到了第一晚入住这间总统套房时,司墨辰想让她穿的那套睡衣,决定今晚豁出去一把,直接拿下司墨辰。
殊不知她满脑子黄色涂料时,在晋城某家知名茶馆,司老爷子和沈亮碰面,正在算计着如何对付她的事。
沈亮很是恭敬的为司老爷子主动斟茶,点头哈腰道,“司老您身体不好,完全不用专门跑出来一趟,只要您一句话,我过去找你就行。”
司老爷子浑浊锐利的眸子,深深的盯着沈亮看了许久,末了,威严的说道,“夏知初和小辰去了米兰,这事你知道?”
正在倒茶的沈亮动作一滞,因为失了神茶水倒得太满溢了出来,等反应过来时茶水已经淌下了桌子,赶紧缓过神来擦拭干净,朝司老爷子道,“抱歉司老,我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