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已经十点了,往常这个男人早就去上班了,可他此刻身上还裹着浴袍,分明刚洗完澡的样子,难道沉溺于床笫之中,他连班都不上了么?
司墨辰故意用下巴的胡渣蹭了蹭她肩窝里的软肉,沉哑着声音道,“今天留在家里陪你,晚上一起参加婚宴。”
说完,他手臂抱着的力度加大了不少。
夏知初身上毫无遮掩,此刻脊背就这样贴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加上他明显衣襟敞开,夏知初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司墨辰,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大白天的就撩她,她脸皮薄实在没脸见人啊。
却不想男人听言,手更加不安分了,夏知初感受着他的为所欲为,全身神经都绷紧了,就连血液像是逆流了般全都挤压在脑子里,那瞬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黄色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色彩。
“我们都是夫妻了,你要承受我给予你的一切温柔,当然未来的日子里,这样子的温存是不可缺少的。”
他说完,稍稍使了点力道,就将这样一把将夏知初拉入了怀里,而两人不可避免的面对面相视着。
原本夏知初就脸红得厉害,此刻看见男人敞开怀的样子,结实胸肌上还留有她的爪子印,整个人已经烧到了四十二度了。
她惊慌失措的垂下眸睫,就这样紧张的扣着手指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只因为这男人现在的模样,简直太欲太惹人犯罪了,她担心自己会色心大发,大早上的上演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司墨辰见她这样,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了,他就这样霸道的勾起了她的下巴。
然而夏知初还在闪躲,这让司墨辰不受控制的皱了下眉,最终只能选择强硬的手段,手环到了她脑后,逼着她直对自己的眼。
“昨晚上不是挺大胆的么,怎么现在又变成胆小鬼了?”
夏知初抿了抿唇,她昨晚大胆么?
咳咳!
好吧,确实一开始是司墨辰占据上风,后面她似乎不想认输,主动了那么一下下。
可当时那种情况,理智什么的都不存在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脑子发热做了那种事。
现在司墨辰主动提起,不仅让她恢复了断片的记忆,还让她只想当地鼠刨个洞直接钻出去躲起来。
简直太太太太丢人了!
“不过我挺喜欢你这样,不矫揉做作,还非常的有勇气,关键你的……”
“司墨辰,你别说了!”
见男人还在说个不停,夏知初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因为着急,整个人直接坐在男人腿上。
暧昧的动作,让一大早的气氛变得僵凝。
夏知初清楚的发现了什么,原本红得不行的脸又多了好几个度。
等她仓皇想要逃走时,司墨辰却霸道的再次吻住了她。
早上本就容易情动,何况两人还打了这么久的感情战,这一吻再次不受控制,最终又一次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下午一点。
趁着司墨辰离开准备吃的,夏知初仓皇的从床上跳下来,却因为全身酸软不止,整个人直接摔跪在地。
膝盖磕到硬邦邦的地面,夏知初疼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该死的司墨辰,一大早的将她折磨成这样,要不是她肚子饿了,这男人是不是准备一天都不让她下床了?
夏知初撑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全身除了疼之外,就是酸软,特别是这双腿,感觉都不属于自己了,走一步都觉得费劲。
强忍着这股不适,夏知初抖着双腿扶着墙一步步艰难的走进了洗手间,等坐在马桶上时,全身都渗出了一层层冷汗。
关键让她特别难挨的事,她想小解都成了难题。
哎妈呀,就跟裂开了般的疼。
夏知初不停的倒吸气,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解决,之后又扶着墙离开了洗手间,结果一出门就撞见司墨辰站在床边发呆。
出于好奇,夏知初靠近瞅了眼,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她整个人彻底不好了。
床上的那朵红花,触目惊心。
夏知初的脸已经烧成了浆糊,早知道床单弄脏了,打死她刚才下床就收拾干净,也不至于被司墨辰当场撞了个正着。
却不知她没脸见人时,司墨辰情绪却异常亢奋。
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身心干净,司墨辰虽然不在乎夏知初的过去,但此刻看到如此美好的景色,心里也抑制不住的激动。
“初初!”他声音发紧的喊着夏知初的名字。
夏知初刚要转身撤离,听到男人的声音脚步下意识顿住,随后朝男人呵呵傻笑。
“先把食物吃了,我把床单收拾下。”
说完,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梳妆台前,这就弯腰准备收床单。
夏知初见状,第一时间就过来阻止道,“不用了,我来就好,你一个大男人的不方便。”
实在是那红花太艳了,夏知初自己看着都不好意思,总能联想两人在一起发生的事情,夏知初虽然不知道司墨辰怎么想的,但男人幽眸里的暗色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他分明就在想入非非了!
“如果你不想晚上出席不了婚宴,就乖乖吃好饭躺下来休息。”司墨辰霸道的从身后将她抱住,根本不等她反应过来,俯身弯腰就将她打横抱起。
夏知初惊呼出声,人经过一番天旋地转后就攀住了男人的脖子,额头也下意识撞上了他的胸肌,疼得她闷哼不停。
“司墨辰,你好粗鲁!”
夏知初气愤的抱怨道,下一秒就被男人放在了椅子上。
男人听到这番话,意味深长的挑眉问,“你说的粗鲁,是指床上……”
“闭嘴,闭嘴!”
夏知初没想到他会说这话,羞得赶紧打断他,以避免他在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让她无地自容。
这男人,表面看似正经规矩,可经过这一晚上的相处,夏知初深刻明白了,这分明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关键平日里温润儒雅的样子都是表象,他骨子里就是个闷骚男。
司墨辰看她脸红成这样,还故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邪肆的勾唇笑出了声。
夏知初不想再理他,扒拉开他的手后,埋头就开始吃东西。
至于司墨辰收拾好了床单,重新铺上了一床新的,做完这一切后,他抱着床单就要离开,结果夏知初以为他要去洗,便提醒一句。
“脏了的床单先放着,等会我好些……我来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