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用谎言保护我,我要你对我坦诚相待。”
谎言听多了,只会让人活在不现实之中。
当然,既然两人决定要走下去,就必须给予对方一起承担困难的勇气,而不是选择将她保护起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好,坦诚相对。”
男人说完,放开了她,便开始解着衬衣扣子,很快胸前两颗就被打开,男人结实的胸肌展露无遗。
夏知初怔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男人想做什么,但下一秒撞上男人狡黠的眼神,立即就懂了。
她立马扑上去阻止了他的动作,急得语无伦次,“司司司墨辰,我说的坦诚相待,不是让你脱衣服啊。”
司墨辰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顺势就抱着一起躺下来,“我知道,只是困了,衣服太脏,脱掉一起睡。”
夏知初听言,赶紧就抱住自己的胸口,支支吾吾道,“要脱你脱,我才不脱。”
还脱掉一起睡,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闷骚了。
司墨辰哪里知道就脱个衣服,夏知初就天花乱坠的想了这么多,最近因为季度秀的事情他天天加班,还得筹划对付司赵两家的计划,可以说好几天都没睡好觉了。
此刻,他真的累坏了,只想好好睡个觉,等醒来实施自己的计划,还给夏知初一个真正的交代。
夏知初被困在男人怀里,他的手臂圈在她腰上,下巴却抵在她的肩窝里,炽热的呼吸时不时的涌入她的耳腔里,导致她整只耳朵烧得厉害。
她感觉呼吸都稀薄了,有些窒息的推了推男人,“司墨辰,你先放开我,我难受。”
然而迟迟等不到回应。
等夏知初偏头过去,才发现男人闭上眼睛睡着了。
关键她这一转身,脸靠得太近,鼻尖直接和他抵在了一起,呼吸很快交融,让夏知初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好像在此时过快到了停止。
就连空气也像是凝了胶般,只剩下眼前放大好几倍的俊脸。
夏知初抿了抿唇,起初的紧张化为了激动,到最后花痴般的欣赏起男人的睡颜起来。
至今她都还在赞叹,为什么这世上有这么好看的男人,这张脸简直就是画家之手描绘出来般,精致得无可挑剔。
关键他的睫毛像是刷出来般,为何这么密这张长呢?
还有他的皮肤怎么能这般好,就算这般零距离的观察,都看不到半点毛孔,细腻得像是女人化了妆般。
不对,比化了妆更好。
夏知初就这样痴痴地欣赏着男色,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捡到宝似的,就这样傻傻的笑出了声。
这时,司墨辰突然勾了下唇,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就这样稍稍抬了下下巴,两人的唇彻底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夏知初死死的撑大了眼睛,整个人已经没法正常思考了,才短短一天不到,她和司墨辰就亲了好几次。
关键每一次都那么炽热,都能将情愫燃烧到了最高点。
夏知初甚至在想,在这么任由发展起来,迟早有天是要擦枪走火的。
此刻躲在他怀里,夏知初明明要离开的,可又不舍得他怀里的温度和安全感,就这样羞红着脸,很是享受的任由这个‘不经意’的吻维持下去。
好吧。
楚恬恬说得对,她的矜持都是装出来的。
表面看似清纯烈女,可骨子里压根就是十足的腐女。
与此同时,司家庄园。
司老爷子得知司墨辰已经回到了御景花园居住,气得将茶几上的茶杯全部扫落在地。
“混账东西,这是想活活把我气死是不是!”
司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扫落茶具不解恨,还拿着手杖用力敲了好几下地。
陈琴见他气得脸色发紫,赶紧安抚道,“爸,您顺顺气,别气坏了身子,既然您将婚期提前到了三日后,我相信等联姻之后,小辰就会和那女人彻底撇清关系的。”
司老爷子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太了解这个孙子的手段,只怕表面答应了联姻,背后一定在策划着不为人知的计划。
三日后的订婚宴,便是他出手的最佳时机。
司老爷子心里很是不安,手指头不停的敲打着桌面,随后抬头看向陈琴,“今天在季度秀上侮辱夏知初的男人,是夏知初的生父?”
陈琴应道,“是的。”
司老爷子皱了皱眉,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抹冷意,“找到那个男人,把他带过来见我。”
季度秀风波之后,夏知初被推到了舆论风波之中,司老爷子本想趁着这个机会毁了夏知初那个女人,谁知道网络上的新闻还都被黑了,关键那些媒体也在半个小时后撤掉了头条。
司老爷子自然知道,这一切是司墨辰在背后操控,他为了保护那个女人,已经毫无底线,竟然还动用了黑客帮忙。
如今新闻已经平息下来,眼下他只能找到夏知初的父亲,在做打算。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陈琴安抚好了老爷子的情绪,转身就出去安排。
结果却在门口,遇上刚回来的司光旭,夫妻俩毫无半点眼神交流,司光旭更是冷漠的从陈琴身边擦肩而过。
“阿旭。”
陈琴喊住了他。
司光旭脚步微顿,但却没理会她,继续朝里面靠近。
陈琴的心彻底寒了,之前他还会看在老爷子面子上,和自己过着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可如今他连和自己说话都懒得,每天要不是醉醺醺的回家,要么就是彻夜不归。
她们现在,哪里像是夫妻,比陌生人还不如。
“我知道夏知初那些事,是你在背后帮忙,如果你不想惹爸爸生气的话,最近还是收敛些吧。”司光旭迈开的脚步因这话而停了下来,只不过他沉默了片刻,才冷冷回应道,“这家里不还有你么,不管爸爸在如何生气,你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哄好他?”
明明是一句话平常话,却字字带着刺儿,一根根的扎入了陈琴的心坎里,最终心头梗塞得慌。
她自嘲的笑出了声,却故作平静道,“他在怎么听我的话,终究还是最在乎亲情,而我不过是个外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