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辰,不要告诉我,你还是纯情小男生?”
说完,她踮起脚尖,捏了捏男人的帅脸,咯咯的笑了起来,“看你这表情,被我猜对了吧?”
“可是不能啊,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没交过女朋友呢。”
确实被她猜对了,司墨辰这么多年来都是一个人,认识的异性朋友,除了客户之外,就只有夏知初。
否则,也不会脑子一热,相遇就拉着夏知初闪婚。
“还是说,你不行啊?”
夏知初说完,低头盯着男人炽热的看。
司墨辰的理智,因她这话而溃败,当即将夏知初困在怀里,狂妄又霸道的凝睇着她,“夏知初,这是你逼我的。”
夏知初已经不能思考了,男人的靠近让她更为难受,主动抱住男人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如同雷电劈过般,司墨辰全身僵硬,蹙眉深深的对上她的眼。
明明那般干净纯粹,却带着让人沦陷的火焰。
这一刻,理智的弦就此绷断,司墨辰只想带着夏知初一起下地狱。
一吻,愈发不可收拾。
直到夏知初愤怒的骂着沈亮,司墨辰才从这荒唐中清醒过来,他一把推开了夏知初,猛然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哗啦啦的水花漫出,男人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衣衫不整的女人,迈出浴缸离开了浴室。
满身的热意难以散去,他直接抓起柜子上的矿泉水,拧开一饮而尽。
这么多年来,他自律节制,从未因任何人而失过分寸。
结果却因为夏知初,他差点失控!
“老公,你过来嘛!”
女人娇柔的声音频频传来。
司墨辰捏了捏发涨的眉心,再次打给了严森,“人找到么?”
“总裁,已经到了,就在门口。”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
司墨辰前去开门,严森看到他一身的狼狈,默默在心里咂舌。
看来他在晚来一步,总裁和夏知初就水到渠成了。
瞧瞧总裁满身湿,衬衣扣子还崩掉几颗,露在外面的肌肤还留着指甲印,简直辣眼睛。
“8011室那边,你去处理干净。”
扔下这句话,男人折身回到浴室,将不安分的小女人抱到了床上。
直到此刻,夏知初还在不停的招惹他。
司墨辰面色微冷,朝女医生道,“马上为她解毒。”
“是。”
女医生赶紧拿出了针筒,将里面的液体注射进夏知初体内,夏知初起初还在抗议,慢慢的就没了动作,传来阵阵均匀的呼吸声。
“司总,太太醒来就没事了。”
司墨辰点头,示意她离开。
直到此刻,房间才恢复了寂静。
司墨辰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女人哭笑不得。
昨晚照顾她是醉酒,今晚确是被人下了毒。
这女人,还真不让人省心。
“夏知初啊夏知初,幸好碰上的是我,换做一般男人,有你哭的时候。”他勾着唇角,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散。
夏知初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等醒来时,整个人像是被暴打了一顿,哪儿都疼。
她用力的敲打着脑门,想起了昏睡前的那幕,当即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
密密麻麻的痕迹触目惊心。
到底发生什么了?
正想着,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熟悉的矫健身形映入视线。
男人赤着上半身,下面只裹着一条浴巾,浑身散发的雄性气息,如同行走的荷尔蒙。
夏知初赶紧扯过被子遮住身体,愤怒的看着男人,“司墨辰,说好的先试婚,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说完,她委屈的擦着眼泪。
被沈亮那个渣男设计,差点就被个糟老头嚯嚯,结果大难不死逃过一劫,又被司墨辰给拱了?
男人见她落泪,眸色微暗,沉声道,“你被人算计了。”
当时那种情况,若不是他意志力坚定,她如何能这么快醒来!
“就算这样,你也不可以欺负我!”
夏知初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的打算是,既然结婚了,那就先试试相处,合适的话在进一步发展。
结果两人结婚一天不到,就成为真正的夫妻,这车速太快,她没法接受!
“我不趁人之危。”说完,他大步来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姿势优雅又慵懒。
既然答应和她试试,他便会说到做到,绝不会轻易逾越。
当然刚才只是意外,若不是这女人主动撩自己,他也不至于差点失控。
夏知初听言,有些狐疑的看着男人,“真的?”
不是她不信任司墨辰,而是她不相信自己。
毕竟她中了毒,那种情况下她不受控制,一定很主动。
加上记忆虽然有点断片,可模模糊糊中还是有些印象,似乎自己抱着司墨辰不安分。
夏知初越想越觉得丢人,特别司墨辰还点头应是,她又不小心看到他衣襟下的痕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就连耳根子都烫得厉害。
“那个司墨辰,忘记昨晚的事,千万不要去回想。”
那么狼狈的自己,连她自己都不想接受。
司墨辰却挑眉看她,“我记忆力向来不错,发生过的事情能记一辈子,就比如你昨天醉酒把我扑倒,还有刚才主动勾引我……”
“别,别说了!”
夏知初听不下去了,急忙从床上跳下来,想去堵住他的嘴。
男人却突然站起来,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从身后看,姿势暧昧极了!
司墨辰感受到女人的气息,刚洗澡过后的温度再次升起,就这样深深的打量着她的脸,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身上有股邪火肆意乱窜,以至于他红了眼睛。
夏知初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下一秒,她噔噔后退了两步,满脸潮红的看着男人。
“司墨辰,你……你你你……你变态!”
男人垂眸瞟了眼自己,破防的样子有些没眼看,以至于他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那个知初,我是正常男人,这是正常反应。”
夏知初用力抱紧了自己,支支吾吾道,“反正我不管,说好的试婚,在我们还没觉得合适前,你不能拱我。”
结婚三年,她保留了清白之身,是因为她还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