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妃一本正经地教育自己的女儿。
但琳妃没有发现，在她说她只是皇帝的妾室的时候，皇帝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暗光，神色明显变得不太好。
白菟菟似懂非懂地听完娘亲说的话，继续问着自己不懂的问题。
“娘亲不是爹爹哒媳妇嘛？那娘亲，妾室又是神马鸭？妾室是媳妇儿嘛？”
白菟菟奶声奶气地用最天真的语气问出了让成年人都觉得难以启齿的问题来。
“妾室只能算是小媳妇儿，像是之前来这里的那几个娘娘，她们都是爹爹的小媳妇儿。”
琳妃的解释可以说是通俗易懂。
而白菟菟也聪明得一点就通。
“噢！菟儿几道了！那皇后凉凉就是爹爹哒大媳妇儿！娘亲是小媳妇儿！”
琳妃尬笑，“对，可以这么理解的。”
白菟菟不知想到了什么，似乎突然兴奋了起来。
她小手指着乖乖蹲坐在门槛面前的小奶狗，扯着小奶音激动地对皇帝说道。
“爹爹！可以带两只母狗狗回来嘛？介样肉肉就有大媳妇儿和小媳妇儿了！”
皇帝：........
琳妃捂嘴忍着笑意。
果然是童言无忌。
不过按照白菟菟的说法也没毛病。
“不行！一只小狗罢了，为何还有两个媳妇儿？带回来一只小母狗就足够了！”
皇帝只是想带来一只小母狗吸引肉肉的注意，不让肉肉缠着菟儿罢了！
可不是带小母狗回来让肉肉享受狗生的！
皇帝的拒绝太干脆，白菟菟傻眼的同时不开心地瘪起了小嘴。
“为神马嘛？爹爹都有介么多媳妇儿！”
皇帝差点被自家女儿给气笑了。
“菟儿，你这小兔子胆子还挺大的！居然敢拿一只小狗来和你爹爹我相提并论！
要是换做别人敢这么说爹爹，爹爹早让人把他的头给砍下来了！”
“爹爹不要杀银！”
白菟菟听到砍头两个字，张嘴就是在劝爹爹不要杀人。
皇帝无奈摇头，“爹爹只是举个例子而已，菟儿啊，肉肉还是一只小奶狗呢，它还是个宝宝，还不能找媳妇儿！
更不能一找就找两只！咱们只能带一只小母狗回来给它当童养媳。
这样等肉肉长大了它就有一个媳妇儿了！如果到时候它还想要其他媳妇儿的话，它也会自己去找的。”
闻言，白菟菟微微张着小嘴，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爹爹说的话。
过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后，白菟菟歪了歪小脑袋，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爹爹鸭，童养媳是神马鸭？”
皇帝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童养媳就是小时候养在身边，等到长大了就当媳妇。”
白菟菟哇了一声，突然又兴奋了起来。
“菟儿也想要童养媳！等菟儿长大了菟儿就有媳妇儿啦！”
皇帝一愣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菟儿啊，你可是女孩子啊，女孩子只可能有童颜夫，不可能有童养媳的。”
“那菟儿要童养夫！”
白菟菟激动的小奶音让皇帝的笑声戛然而止。
“什么？！不行！爹爹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