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缪大海过来的时候,就有村民经过沈家门口,八卦地驻足。
捕捉到“提亲”、“勾引”这样的字眼,耳朵竖得更直了。
缪大海提亲被拒绝,这事情很快就传了半个顾家村。
缪大海没脸,灰头土脸地回海里县。
缪氏知道这事,也很生气。
“沈家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大海有什么不好的?就是没顾家大儿子那么俊罢了!家世条件放在咱顾家村,得多少女孩子觊觎?!”
顾大富边伺弄花草,边说:“大海本就看不上咱们村里的人,而且沈家那丫头,老早就和北河来往了不是吗?你还非要做这个媒人!”
缪氏眉头一拧,这老家伙居然敢教训她了?
“我这不好心成就一段姻缘吗?倒成了个坏人了?!”
“咱村还有很多女孩适婚还没对象的,这个不行,那试试别的啊!”顾大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说得轻松,大海这孩子是有自己的要求!我是看沈家那丫头和村里的姑娘不一样,有灵气又能干,还机灵,才给他们牵线!她明明知道大海是咱们的亲戚,还敢这样拒绝!我真是看错她了!”
“现在村里的人都在看咱们笑话!你还有闲工夫在那浇花?你这个村长,就没多少个人把你放在眼里!现在连一个外来的黄毛丫头也敢欺负我们!”
顾大富无语,他媳妇咱越说越离谱了!
“感情这种事,也不是说勉强就能成的啦!何况人家真的已经有意中人了,你这插一脚......”
顾大富还没说完,就被缪氏扔过来的鞋子兜头砸了脑袋。
“哎哟!你......”
“顾大富!你就是个怂包!只敢窝里横!我真是有眼无珠才会嫁给你!”缪氏气呼呼地回房,第二天就回娘家海里县去了。
还剩两日就到顾忠良的头七。
沈小渔去顾家送餐。
“顾北河,咱们这次怕是得罪了村长家,你不怕吗?”沈小渔一边摆桌一边和他说话。
顾北河耸耸肩道:“怕什么?”
“他是村长啊,得罪他,他要是针对我们,搞我们,那可不太好办......”
“你放心,顾大富不是那种人,也没那个胆。”顾北河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不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你对顾大富倒是挺了解?”
顾北河抬头瞄她一眼,沈小渔冲她笑了笑。
两人眉来眼去这情况,被院子里干活的李家亲戚看在眼里,都在交头接耳。
这几日沈小渔过来送餐,大家都当她是顾家的媳妇儿了。
沈小渔向来不在乎和顾北河的“绯闻”,反而能杜绝那些像缪大海那样的人。
“对了,上次你说家里鸡被咬死,我抓到了元凶了!”顾北河带她去后院,指给她看。
“这是......狐狸?还是狼?”沈小渔看到一只死掉了的动物被挂在木架上。
“狐狸,这附近好几家的鸡鸭都被它攻击了。”
“你好厉害!拿去花里县卖钱吧!”
“这能卖钱?”
“肯定能啊,你把它的皮毛扒下来,应该能卖不少钱,你看这皮毛成色还真不错。”沈小渔第一次看见真的狐狸,研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