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还有一次,他的一个学姐跟他耍脾气,然后他来找我。”
“他说,嗯,这马上就结营了,她耍上脾气不干了。”
“然后我说,那咋办呢。”
“他说让我去给他顶个班儿。”
“我那时候高阶嗨皮刚刚毕业,我说我也不行啊,但是我会尽力的。”
土狼:“那你就顶上了?”
火凤:“没有。”
“然后呢,那个学姐,嗯,在圈子里还挺活跃的。”
“然后你师傅他就让了一大步,没去追究这个事儿。”
“然后继续用这个学姐。”
“他说啊,那学姐她还想在这里面发展,如果我现在不用它,就会影响她以后的前途,至少会影响在咱们嗨皮理工大嗨的前途。”
“你师傅说他不想那么做。”
“然后正好也顺了我的心,我也不想当学姐。”
“我说那挺好的,挺好的。哈哈。”
土狼:“确实。”
火凤:“然后从这几点上,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比较有爱心的人。”
“嗯,想到别人的地方儿多,而且他尽心尽力地带同学们嗨皮,很好的。”
“他跟我说,这个集市的水很深的,仅仅通过十天半个月,就想把里面的套路全吃透,那是不可能的。”
“我只能咋整呢?”
“他说,我只能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让同学们能多一点儿嗨皮技能,也长一点儿眼光,能多精进一点儿是一点儿。”
“可是很多人都玩儿去了。”
土狼:“专业过关。”
“有大慈悲的心。”
“嗯,什么事也看得淡。”
“俺师傅他活得够潇洒。”
火凤:“有的同学不完课他看得很紧的。”
“我有时看着过不去也帮他催课啥的。”
“嗯,我在他身边就是打酱油的。哈哈。”
土狼:“跟在俺师傅身边打酱油可以的。”
“说不定你一个不小心能捡到一个两个宝贝儿的。”
火凤:“有一次我问他,说在集市怎样完美嗨皮能挣够一千万正嗨皮值。”
“他没有立即回答我。后来有一次他说,嗯,人应该知足,哪里有完美的正嗨皮啊。”
“他说,我只能说自己。我呢,没别的想法儿,我去街上,然后能够随意整二两花生米啊,喝点儿小酒咋的,就挺满足的。”
“他说,整点这种玩意儿,我不用惦记,不会影响我的生活,这就足够了。”
土狼:“无欲无求啊。”
火凤:“你别打岔儿,学弟。”
“还有一次就是开始的时候,他带人嗨皮我没能提前收到消息。”
“然后我跟他说,我在这做实操呢,你带人嗨皮也不告诉我。”
“我就生气了。”
“嗯,你不知道我发起飙来多吓人。”
“后来我就想,嗯,人家是老师,我是学生,我得虚心向人家请教。哈哈。”
土狼:“嗯嗯。”
火凤:“然后呢,我就始终关注他。”
“他只要是带人嗨皮啥的,我就不落下。”
“因为我觉得他带的好。”
“我不知道你之前的初阶班班有没有过带你嗨皮。”
“反正我从初阶到现在,连督导什么的都算上,没有几个能比他带得好的。”
“他嗨皮的时候说话简单扼要,条理清晰,从不啰嗦,就是紧抓重点,你跟着嗨皮就得了,是一种享受。”
土狼:“嗯哪。”
“确实。”
火凤:“所以他是个很不错的人。”
土狼:“哦,你家相公要回来了吧。”
“他要是见你现在这么瞎折腾,会以为你移情别恋了。”
“嗯,以后俺叫你家相公是火夫,可以不?”
“嗯,俺是不是又开始皮了,老毛病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