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许大茂家回去的时候,许大茂他妈对凤莲的态度好了很多。
回家的时候,媳妇正在给小吉吉洗漱,何雨柱帮着给擦了身子,穿好衣服,媳妇抱着睡觉去了。
何雨柱端着个搪瓷脸盆刚出门去倒水,就见丁当和孟星朗两人竟然一起来了。
两人一见何雨柱端着搪瓷脸盆倒水,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哎呦,我们这来的不是时候啊?
何雨柱脸上也露出笑容:咱们外边儿说,小吉吉正睡觉呢。
回家放下搪瓷脸盆,跟媳妇打了声招呼,三人就一起往外面走了。
这会儿街上也没什么人,三人出了四合院,在巷子口站着说话。
黎洪在监狱虽然是正式工,但一只都是普通职工,家里对他不抱什么希望。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上不去。
不过,前段时间听说他往前走了一步,据说是有人给篱笆子那边打招呼了。
但是,具体是谁打招呼,我问了一圈都找不到人。
先开口说话的是孟星朗。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头已经隐隐有些猜测了。
你再帮我问问,我们院儿的秦淮茹,是怎么从篱笆子出来的?
当初判了三年,但是这才一年多就出来了。
孟星朗点点头不再说话。
丁当也开了口:
我这边收到消息,街上这么些事情,据说是背后出了个大金主,主持了一个新势力。
但是,这个组织神秘的很,我还在继续打听。
嗯,改天我请你们喝酒。
何雨柱点点头,朋友之间有时候不用说太多,只需要记在心里就行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把媳妇送到街道办,刚进轧钢厂大门就被庞科长拦住了。
唉吆喂,这不是我们何队长吗,好些日子不见了啊?
怎么着,今儿赏个脸,来我们保卫科坐坐?
何雨柱一听这话,忍不住就笑骂道:滚犊子吧你,还好些日子不见了。
那我昨儿吃饭的时候,见的是谁啊?
庞科长哈哈大笑,拉着何雨柱去了自己办公室:
你昨儿送过来的那几个小子,是个什么来头啊?
何雨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半路上打劫,跟我要二百块钱。
本来这个事情是要送派出所的,但是吴长波跟我的情况你也知道。
所以,我琢磨着先送咱们这儿来,审审再送过去。
庞科长点点头:嗯,我今早儿去看了看,都是些小孩子。
诶!
何雨柱明白庞科长这话,都是些小孩子,估计什么都不知道。
那也没办法,这两天街上乱糟糟的,我琢磨着后背肯定有猫腻。
不管怎么样,先碰碰运气吧。
成,那就先去审讯室看看吧。
庞科长说着话,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办公室外面走。
审讯室,昨天送过来的七个小年轻此刻正一脸萎靡的在墙边蹲着。
墙边是一根长长的暖气管子,七个小年轻就是在暖气管上烤着。
这暖气管也就到成年人大腿那么高,一只手铐在上面,要是站起来就被扯住了胳膊,必须要弯着腰。
要是完全蹲下来,胳膊就要一直往上扯着。
所以,被铐在暖气管上的人,基本都是活受罪。
七个小年轻被铐了一个晚上,此刻内心只想解了手铐,哪怕是在地上蹲
一会儿也成。
见到何雨柱的时候,那中二青年直接就给他跪下了:
何队长,我错了,我是猪油蒙了心,这才打劫您。
求求您了,您把这铐子解开吧,实在是太受罪了!
何雨柱笑了,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你不是准备给我开瓢吗?来来来,那半块板砖还在吗?
中二青年一听这这,直接抬头啪啪两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何队长,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
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求求您了!
说完,又砰砰给何雨柱磕头。
何雨柱看着这中二青年的做派,转头看了庞科长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
你看看,我运气还不错吧?
庞科长笑笑不说话,继续站在旁边看戏。
话说,像这么中二的年轻人,他很长时间没见到了。
还别说,偶尔看看能陶冶陶冶心情。
行了,别跟我来这一套,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说的有用了,就把你们放了。
何雨柱摆摆手,看着中二青年缓缓开口:
就你这一套,又是磕头,又是大嘴巴伺候自己的,是谁教你的?
你叫什么名字,以前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在路上打劫?
中二年轻面色一僵,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何雨柱,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怎么着?不想说?
何雨柱看着中二青年的表现,微微眯起了眼睛:
是不是想着,我会把你送到派出所,然后就直接能回家了?
中二青年再次抬头,一脸震惊的看向何雨柱,似乎是在问,你怎么知道?
见他这表现,原本还笑着看热闹的庞科长,脸上也多了几分凝重:
这个事情,好像还真有点儿门道啊!
何雨柱仔细看了这中二青年一眼,突然又笑了:
那个人是不是说,巡逻队只负责抓人,抓到之后就送派出所了?..
中二青年脸色巨变,不过依旧低着头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何雨柱也不管他,继续说道:
他说的对,巡逻队确实只负责抓人,审讯、定罪那都是派出所的事情。
不过,那个人应该没告儿你。
我是轧钢厂的员工,我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直接报轧钢厂保卫科的。
保卫科抓到人之后,有权利审讯、定罪,然后送去派出所走一道程序,直接就把你送篱笆子了。
中二青年听完何雨柱说话,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不过,他依旧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倒是他身后那个六子抬头,脸色煞白的看着何雨柱,小心翼翼的开口:
那个,领导,如果我说了,能不能不要通知我爸妈来?
何雨柱看着这小子,沉声问道:
你知道什么?
六子先是看了中二青年一眼,这才缓缓开口:
我们俩儿是住一个院儿,从小一起长大的。
家里边儿条件不好,都是为了挣点钱贴补家用。
前段时间,有个人找上我们,说每个月给我们五块钱,让我们听他的话。
他还说了,只要听他的话,就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