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了贾章氏一眼,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
“虽然你和秦淮茹跟我有过节,但棒梗是个好孩子。
咱们一个院儿住了这么长时间,想必你也能看得出来,我并没有因为大人的事情,就把棒梗牵扯进来。
我不是不愿意救棒梗,是我能力有限,救不了他,他被耽误的太厉害了。”
贾章氏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天塌地陷,整个人一下子就瘫在椅子上,浑身像是没了骨头。
“柱子,柱子,大妈求求你了,你救救他,救救他吧……”
贾章氏语无伦次,脑子里乱哄哄的,嘴里反反复复只有这一句话。
“柱子哥……”
娄晓娥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何雨柱摆摆手,一脸凝重的看向贾章氏:
“贾大妈,那位任大夫说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你要让我给看,最后结果怎么样我不知道。
但是,棒梗必定是能撑到她妈出来的,但是这个过程要花很多钱,你自己看着办。
棒梗的身子损耗太大,需要滋补的药都很贵,而且很多市面上的药铺都不好买,只能到几家指定的大药铺买。”
贾大妈一听这话,顿时点头似的捣蒜,那表情就跟人溺水时候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听你的,一定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怀茹是去年年底进去的,判了三年,那两个大夫说棒梗过了不今年,傻柱却说能撑到淮茹出来。
不管怎么样,至少能多活两年。
其他的事情,等淮茹回来了,让她再想办法吧。
“成,那我现在就跟你去看看棒梗。”
何雨柱见贾章氏点头答应下来,立刻起身往外面走,贾章氏赶紧跟着出去了。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何雨柱回了家,贾章氏手里拿着一个药方上街抓药去了。
并且,把前些日子从棒梗枕头里面拆出来的,剩下的一百五十块钱全带上。
柱子说了,抓药的时候不能图便宜去一些小药铺抓,一来质量没有保证,二来药也不全。
所以,贾章氏直接去同仁堂抓药,涉及到大孙儿的事,她一点也不敢马虎。
何雨柱回了家,娄晓娥立刻迎过来问:
“柱子哥,棒梗怎么样了?”
何雨柱摇摇头,脸色有些不好看:
“情况不怎么好,他在那洋医院被抽了不少血,而且对方完全是猜谜语似的给他用药。
把他仅有的一点底子都损耗没了,日后就算能活下来,只能好好养着,干不了活,废人一个。”
娄晓娥听了,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多好的一个孩子,诶,不管怎么样,总算能保住一条命了。”
话音一落,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
“柱子哥,棒梗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一下子发的这么厉害?”
何雨柱透过玻璃窗朝院子外面看了一眼,见院子里没人这才小声说道:
“还记得我们在门口遇见棒梗受伤的那一次吗,当初是我们给他包扎的伤口?”
娄晓娥点点头,这个事情她当然记得。
当时,柱子哥还用镊子在棒梗的伤口上挑了一下,溅了不少黑血。
娄晓娥突然反应过来,就算是受伤了,血怎么可能是黑色的呢?
“当时我就看出来了,他是中了毒,旧社会把这种病叫死人病。”
“死人病?”
娄晓娥吃了一惊,她从小到大,都没听人说过还有这种病的。
何雨柱点点头:“这种病,一般是挖坟盗墓的那帮人因为常年跟棺材里的死人接触,才会染上。
棒梗之所以能得这个病,是因为他挣钱的那个运输场,运的都是鬼器,也叫明器。
这些东西都是从墓里面挖出来的,有些甚至是跟死人放一块儿的。
以前的达官贵人死了,会有各种各样的防腐手段,大大的延缓了尸体腐烂的速度。
这些尸体长期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不能通风,肯定会生出大量的细菌和病毒。
时间长了,随身的的陪葬物品肯定也沾上那些细菌和病毒。
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大灾过后必有大疫,就是因为尸体来不及处理导致的。”
娄晓娥听何雨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由瞪大了眼睛。
她从小到大读过不少书,野史上自然也有记录这些墓葬的事情,但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遇见。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的地方了:
“如果这些东西真有毒,那那些人是怎么把它们带出来的?
难道,还有人也得了这个死人病了?”
何雨柱笑了笑:“能得死人病的,一般都是刚开始干这一行,什么都不懂的生瓜蛋。
有师父的,有传承的,自然会有手段预防死人病。
而且,就算是不小心染上死人病了,他们也有手段能压制的。
万物相生相克,死人病既然是从地下出来的,克制的东西自然也在地下。
他们一旦确定自己得了是死人病,就会寻找合适的墓葬下去,把需要的大药找出来就能保命了。
当然,如果找不到,那就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娄晓娥听何雨柱说了这么多,万分的惊讶的同时,又忍不住好奇的问:
“柱子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何雨柱笑了笑:“以前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多的很,我只不过是非常幸运的看过一些而已。”
没过多久,娄母和聋老太太带着小吉吉回来了。
小吉吉或许是玩累了,已经在婴儿车里睡着了。
说起来,这个婴儿车还是何雨柱根据前世的记忆,大概的描述了一下样子。
然后,那位做木匠的虎仨,就是徐七爷的小徒弟,光福和光当的师父,用了一个星期就给他弄出来了。
纯手工打造,限量版木制婴儿车,估计全四九城也就这么一辆。
虎仨没跟何雨柱要钱,只问这东西他能不能给别人做?
何雨柱当然无所谓,他又不靠这东西发财,直接就答应了。
不得不说,虎仨虽然没读多少书,但是这个版权意识还是很高的。
娄母见女儿女婿都在,轻轻把婴儿车推进卧室让他自己睡。
出了卧室,何雨柱给她和聋老太太倒了两搪瓷缸子水:
“妈,奶,溜达了这么长时间渴了吧,先喝水。”
娄母和聋老太太笑着接过水喝了几口,把搪瓷缸子放在茶几上坐下来。
“柱子,你今儿不上街了?”
有句老话说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娄母现在就是这个感觉,尤其是女儿生完孩子之后,发现这女婿真是挑的没半分说头。
pS:明天,明天就要开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