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一见许大茂、何雨柱,就连三大爷也在,脸上虽然带着笑,但心底已经开始打鼓了。
易忠海跟何雨柱是这院子里说一不二的人物,再加上一个三大爷,今儿这顿酒,怕是来者不善啊!
不过,章文心底并不犯怵,听一大爷招呼自己上炕,赶紧谦虚的表示:
自己是个年轻后辈,还是请一大爷和三大爷先坐下他才敢上桌。
一大爷和三大爷也不客气,当即围着炕桌坐下,何雨柱也跟着一起坐下,章文才上了桌。
许大茂是最后上桌的,他就坐在章文身边,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章文一眼,提起酒壶先给章文倒了一杯酒。
章文一脸的受宠若惊,赶紧跟许大茂道谢。
许大茂端着酒壶正想给其他人倒酒,却见章文的目光在桌上流转一圈,有些好奇的问:
“今儿一大爷、三大爷都在,就连柱子哥也在,肯定是院子里有事儿呢。
怎么没请二大爷过来啊?”
章文知道,自己要以一对四,肯定落不到好,刘海忠那老家伙要是能过来,多少能给自己分担一点火力。
一大爷、三大爷和何雨柱都是聪明人,知道章文现在提起二大爷,是想给他自己搬救兵,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许大茂现在正在气头上,没想那么多,直接就说:
“刘海忠他算个什么东西,这院子里要没有他,不知道能清净多少呢。
叫他过来,除了搅局坏事,还能有其他作用吗?”
章文一听许大茂这话,心底忍不住就笑了:
许大茂还真说对了,他叫刘海忠过来就是要搅局坏事儿的,当即也不管其他,又起身下炕:
“那既然是院子里的事儿,没有二大爷肯定不行,我这就去请他。”
说着话,完全不给一大爷开口的机会,径自出门去了。
剩下一大爷四人围着炕桌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很快,章文跟二大爷就进了一大爷家门,一大爷没办法,只能笑着招呼二大爷炕上坐。
该说不说,自从二大爷被调到卫生科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被院子里的人请上桌喝酒。
当二大爷围着炕桌坐下,章文给他恭恭敬敬的倒了一杯酒之后,二大爷心底这才生出那种久违的……官瘾!
事实证明,不管他工作怎么样,在这院子里永远都是二大爷。
院子里一旦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出马的!
二大爷心底正美滋滋的想着,却被旁边的三大爷往过挤了挤:
“老刘,你把腿收一收,就这么点儿地方,你一个都占俩人位置了。”
刘海忠闻言,忍不住瞪了三大爷一眼,但还是把自己的腿收了收。
没办法,桌子上的这些个人,也就他最胖,占的位置最多。
不过,二大爷嘴上可是一点都不示弱:
“哼,老闫,就算你在学校当上后勤科长,但在这个院子里头,也是前院的三大爷。
要是论资排辈,这院子里头除了一大爷就是我,你这么跟我说话合适吗?”
三大爷一听这话,忍不住就黑了脸,瞪了二大爷一眼,低头不再说话。
一大爷和何雨柱低头不说话,主要是觉着现在还没说到正事儿,犯不上较这个真儿。
章文虽然低着头,但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一丝笑容,他知道这一趟请刘海忠是请对了。
不过,其他人能忍二大爷这官架子,不代表许大茂能忍啊!
一听二大爷这么说,抬头盯着二大爷直接开骂:
“我呸,见过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还没见过这么贴的,还这院儿的二大爷?
人家一大爷和三大爷,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生活工作,在咱们院子里那都是这个。”
许大茂说到这儿,还抽空给一大爷和三大爷竖了个大拇指,才又看向刘海忠继续说道:
“你刘海忠算个什么东西?今儿能坐在这张桌子上,那都是看在一个院儿的份儿上。
要不然,就你那和秦淮茹吃鸡蛋,给二大妈掏抓J费的德行,能坐得上这桌?
还是,你觉着你那垃圾场收垃圾的工作,有资格上这桌吃饭?”
二大爷现在最怕的,就是别人提起他的工作和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听许大茂这么说,顿时就急眼了,忍不住瞪着许大茂,怒斥道:
“许大茂,你怎么说话呢?”
“我呸,我许大茂就这么说话了,你要怎么着?”
许大茂丝毫不让,直接怼回去了。
“许大茂,别以为你当了宣传科干事,公转干,就可以在这院子里欺负人。
我告儿你,不管怎么样,我都是院子里的二大爷,那是街道办的王主任亲自任命的。
你要真有那能耐,自己也上街道办找王主任给你办一个。”
二大爷死死瞪着许大茂,要不是打不过,他早就动手了。
“得了吧,人家王主任已经高升了,可别再给人身上泼脏水了。
这也就是咱们四合院为了那评那先进院子,人一大爷和三大爷才没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出去。
你信不信,我现在一封举报信写到街道办,那位新来的何主任直接下了你的二大爷。”
许大茂冷哼一声,眉宇间带着几分不屑。
二大爷面色一僵,不敢再多说什么。
街道办新来的那位主任也姓何,万一跟傻柱儿有什么关系,那他这二大爷的位置可就真保不住了。
章文一见二大爷败下阵来,当即笑着朝许大茂说道:
“大茂,这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一块儿住了这么长时间,犯不上这样是不是?”
章文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许大茂更来劲儿了,直接就把矛头对准了章文:
“是啊,我们这跟二大爷一块儿住了这么长时间,为了这么点事儿犯不上。
你章文是新搬来的,想要联合我跟一大爷给柱子身上泼脏水,但是我们不愿意,所以你就下死手是吧?
我就问问你,你犯得上对我和小军这样儿吗?”
章文一听许大茂说这个,顿时就明白今天这顿酒的真正含义了。
不过,他既然敢做,就不怕这个,等许大茂说完,才一脸疑惑的开口:
“大茂,我不明白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我虽然是后面搬来的,不过要不出意外,将来肯定是要在这院子里常住的,怎么可能会对小军和你下死手呢?
还有,你说的下死手,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