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郝所长,您这日子够清闲啊!”
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再清闲也比不上您啊,一人身兼两职,可谓是风光无限啊!”
郝所长在何雨柱面前也没什么架子,一边调侃着,一边喝茶。
能不能品出好坏不重要,重要的是逼格要拉满。
“外边儿那小姑娘新来的?”
何雨柱说着话,又转身朝外边看了一眼,见梁晓兵还在和那女子说话,顿时觉得心底有点膈应。
两人脑袋都快贴到一快去了。
“你说的是吴秀婉吧?那是吴副所长的侄女,去年刚毕业,年后分到咱们派出所来的。
不过,因为种种原因,三月初才开始上班的。”
郝所长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
“你小子是不是后悔了?”
何雨柱是个聪明人,瞬间明白了郝所长话里的意思,当即咧嘴笑了起来:
“后悔倒是不至于,我既然能给他,自然也能拿回来。”
郝所长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加深了几分,心底则暗想着:
梁晓兵啊梁晓兵啊,摆着这么一尊真佛不抱脚,反而奔着一个小小的副所长去。
丢了西瓜捡芝麻,看来你们老梁家祖坟上没那根蒿子啊!
两人又闲说了句,何雨柱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了街道办接媳妇下班。
娄晓娥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他来了当即笑着迎过来,坐上自行车一块儿回家去了。
回了四合院,刚进前院就听到三大爷家传出三大妈的哭骂声,含含糊糊的也听不清。
解成和于莉还没下班,解放在巡逻队,也没有下班,解旷和解娣还小,正在院子里玩。
三大爷从玻璃窗上看见何雨柱两口子进来,当即笑着朝他们摆摆手,转头又对三大妈说着什么。
三大妈顿时闭了声音。
“嘿,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儿啊,三大爷竟然和三大妈吵架?”
娄晓娥有些好奇,三大爷这人虽然爱算计,但骨子里还有几分读书人的风骨,一般不会跟三大妈骂吵架。
再说,三大妈是个老实本分的家庭妇女,没有工作,事事顺着三大爷,想吵也吵不起来啊。
“两口子过日子,床头吵架床位和,牙齿和舌头哪有不碰的,我们还是回家看小吉吉吧。”
何雨柱不以为意,随口说了一句,两口子进了月亮门回家去了。
吃完饭,何雨柱把聋老太太送到后院,正往回返呢,就见许大茂这货抱着自己儿子从屋子里出来,快走几步撵上何雨柱:
“嘿嘿,柱子,你干嘛去?”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许大茂也不恼,双手抱着大儿子,挤眉弄眼的朝二大爷那屋子努努嘴,笑的贼眉鼠眼:
“你猜我今儿碰见什么了?”
何雨柱一见他这模样,突然也来了兴致,压低声音问道:
“怎么着,二大爷又迸发第三春了?”
“嘿嘿嘿,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许大茂一边笑着,一边抱着他的绿大儿往中院走:
“我今儿回来的时候,在公厕碰上这两人了,二大爷这货老年吃嫩草,啧啧啧……”
“什么?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何雨柱有点惊讶,这花青青可不是秦淮茹,一来她还没结婚,自己吃饱全家不饿,范不着。
二来,好歹是个黄花大姑娘,怎么就看上二大爷这个有家室的了?
“不不不,你误会了,刘海忠那老家伙还没吃到嘴呢,不过已经拉上小手了。
今儿下班的时候,就在公厕后边儿,我蹲在公厕听了老半天。
唉吆喂,那话肉麻的我,浑身起了几层鸡皮疙瘩。
哎你说说,人家花青青一个大姑娘不肉麻,他刘海忠这么个老梆菜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说到这儿,许大茂忍不住的开始佩服刘海忠,这老家伙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合着是个高手啊!
“你是不是也想找他取取经?”
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被他看的脸一红,说实话,他还真有这个想法。
不过,在何雨柱面前,他自然不能承认,当即梗着脖子说道:
“呸,我才不稀罕,那么容易就弄到手的,谁知道是个什么货色呢!”
“得,你儿子还在这儿呢,可别胡说八道,再把孩子带坏了。”
何雨柱笑着,朝许宝宝扮了个鬼脸,这胖小子顿时“咯咯”笑起来。
许大茂立刻撅着个大嘴唇,在自己儿子肥嘟嘟的脸上香了一下:
“嘿,宝宝,咱们出去遛弯去喽,别跟你这傻叔说话,省的传染你!”
“咯咯咯,咯咯咯。”
许宝宝,许小同志虽然听不懂他的绿爸爸在说什么,但非常给面子的笑起来。
“滚你丫的!”
何雨柱笑骂了一句,进了自己屋子。
这会儿,娄晓娥已经给孩子喂了奶,正抱在怀里哄着睡觉。
何雨柱凑上来看着自己儿子,觉得自己儿子长大以后肯定比许大茂儿子好看,又有本事。
等孩子睡着了,何雨柱又送媳妇去了夜校,他骑着自行车继续在街上溜达。
医院
田大妮前天晚上就醒了,不过到现在为止她都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只是不停的掉眼泪,嘴里喃喃说道:
“造孽啊,报应,这就是你们老》胡家的报应啊!”
胡大可蹲在床边,眼眶通红,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胡大可的爸妈知道孩子没了之后就回家去了,这会儿在床前伺候的是田大妮的母亲。
见女儿这个样子,老太太也非常伤心,偷偷摸着眼泪,端着一碗面条递给女儿:
“大妮啊,你好歹吃两口饭不是,你和大可还都年轻,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的。
你要把自个儿身子养好了,等坐完月子,再要一个就是了。”
老一辈的人对于孩子远没有我们现在的人精细,孩子没了就再怀一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田大妮不吃饭,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流眼泪。
“别哭了!”
突然,蹲在地上的胡大可猛的起身,满脸狰狞的朝田大妮大吼了一声:
“我告儿你,这个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巡逻队那帮人,一定要给我个说法。
你他m的管好自个儿的嘴 ,爱吃不吃,要死回你家死去,别脏了我老》胡家的地儿!”
胡大可一口气骂完,转身出门就走。
田大妮听到这话,哭的更厉害了。
田母嘴巴动了动,有心想问几句,但最后还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又开始劝闺女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