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虽然身上带着酒气,但是耷拉着眼睛,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而且,与其说他是坐在圈椅里,不如说是瘫在圈椅里。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力气不说,身上的骨头似乎都软了。
自己刚才扶着他的时候,感觉死沉死沉的。
正常就算喝醉了,被人扶着走的时候,总归是有几分潜意识和肌肉本能的。
只有打了麻药,或者深度昏迷的人,才会这样儿。
想到这儿,何雨柱抓起老丈人的脉门摸了摸,顿时就变了脸色。
这会儿,娄晓娥已经端着一杯水过来了。
“爸怎么样了?”
屋儿里边儿只有他和媳妇两个人,何雨柱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一套银针。
银针对中医来说,就相当于是手术刀对外科医生的概念。
所以,他很早就拜托周子参,让他给自己弄了套银针。
“你过来扶着点儿,我给他解解酒。”
何雨柱也不多说,等媳妇把老丈人扶好,他直接拿着一根银针,在老丈人耳背各扎了一针。
稍微用力,就有几滴鲜血被挤出来。
放了血,何雨柱收起银针,扶着老丈人去隔壁的卧室躺下。
“柱子,爸这到底是怎么了?”
娄晓娥也察觉出不对劲儿,一脸的担忧。
“没事儿,这是被人下了点儿蒙汗药,问题不大。”
何雨柱随口解释了一句,见老丈人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了。
娄静斋醒来的时候,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提不起一点儿精神儿。
不过,一见女儿女婿都在,也就放心下来。
“爸,您怎么样儿,没事吧?”
娄晓娥一见父亲醒了,赶紧出声询问。
娄静斋有些吃力的摇摇头,很是虚弱的说道:
“没事儿,就是身上没力气。”
“那您好好休息,我去跟妈说一声儿,免得她担心。”
娄晓娥说着话,就准备出门。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儿就能过去了。”
娄静斋摆摆手,示意女儿回来,喝了一杯水,感觉身上总算有了几分力气。
“爸,今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何雨柱皱皱眉头,老丈人这明显是被人暗算了。
“诶!”
娄静斋沉沉的叹了口气儿,把今天方建鸿和胡建设请他吃饭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看了看女儿,脸色更加难看。
不过,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又把秦淮茹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爸,这……你没看错儿?”
娄晓娥听的目瞪口呆,整个人被雷的外焦里嫩。
她爸?
秦淮茹?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何雨柱倒是不惊讶,笑着解释:
“秦淮茹现在跟胡建设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而且她这个情况,也不图别的,有钱就行。
上次胡建设摆局,请丁当和星朗吃饭的时候,我也去了。
星朗就是被这么摆了一道,差点儿和丁当翻脸了,当场就把丁当鼻梁骨打折了。”
娄晓娥皱皱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现在脑子魔怔了,为了钱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胡建设那样儿的人,最不缺钱。”
何雨柱又解释了一句,心底儿倒是没多大感觉。
前世他所在的996社畜时代,笑贫不笑娼,所以他有点儿能理解秦淮茹。
不过,现在她既然敢招惹到自己老丈人身上,看来还是没把自己当回事儿啊!
娄静斋休息了 一会儿,感觉恢复了几分力气,何雨柱这才把他送回家。
小院
秦淮茹、胡建设和方建鸿三人围着炕桌坐着,屋儿里边儿静悄悄的,气氛有些沉闷。
今儿没拿下娄静斋,让他有了戒备,以后可就不好办了。
“娄静斋是个老狐狸,这一次没成功,这条路基本也就走到头儿了。”
方建鸿很不甘心的说了一句,这个事儿办不好,他的处境会变得很难。
胡建设也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和娄静斋不熟,只有秦淮茹这么一张牌,没想到昨儿竟然又失利了。
秦淮茹认真想了想,有些突兀的开口:
“既然娄老板这条路走不通,我们能不能走走其他路子?”
方建鸿和胡建设同时抬头看向她:
“什么路子?”
秦淮茹被这两人凌厉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从何雨柱那边儿找突破口?”
方建鸿听了这个提议,心里边儿开始琢磨。
倒是胡建设,看了秦淮茹一眼,摇摇头:
“淮茹,不是我打击你,他没结婚的时候你都没拿下他。
现在,他结婚了,又知道我们的事情,我觉着这个事情没可能。”
秦淮茹听胡建设这么说话,也不恼儿,只是笑着说道:
“我在乡下有个堂妹叫京茹,就照我这样儿长的,不过人家今年才刚十六岁,还是个黄花大姑娘。
我把她接到院子里边儿,带她好好玩玩,绝了她再回乡下结婚的心思儿。
我就不信,这么一个娇滴滴的黄花大姑娘见天儿的在眼跟前儿晃悠,他何雨柱能不动心?”
胡建设和方建鸿一听秦淮茹这么说,顿时来了心思。
“嘿嘿,成,那你试试。”
胡建设眼珠子一转,当即答应下来:
“这个事儿不管成不成,都记你一功。”
毕竟,秦淮茹再有手段,也是个寡妇,有时候确实有些上不了台面儿。
要是能有个漂亮的黄花大姑娘,那就上档次多了。
三人有了对策,心情都不错儿。
胡建设在灯光下,看着秦淮茹那张小脸,又白又嫩,跟刚剥壳的鸡蛋壳一样儿,顿时来了几分心思。
方建鸿别的本事儿没有,察言观色还是不差的,当即提出告辞。
胡建设留他一块儿乐呵乐呵,被他给拒绝了。
方建鸿这个人,虽然行事儿不怎么样儿,但就这一样儿好:
不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不为别的,就怕得病。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往事不堪回首。
家里边儿的母老虎提着镰刀,差点儿把他像劁骡子一样劁了。
秦淮茹到家的时候,四合院的大门已经关了,最后还是叫了三大爷给开的门儿。
三大爷老不乐意了,刚刚抱着三大妈探讨了一阵子生命的真谛。
这会儿正浑身无力,软趴趴的动都不想动。
不过,秦淮茹自家人知道自家情况,笑着从布包里边儿给三大爷拿了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
三大爷一见大苹果,顿时露了笑脸儿,态度好了很多。
“你个闫老扣儿,小心苹果吃了拉肚子。”
秦淮茹脸上笑眯眯,心底儿早已把三大爷骂了个狗血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