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仨儿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下午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屋子的图儿就有了。
给何雨柱两口子看过之后,算了算材料钱,敲定动土时间,就回去了。
晚上,在院子里大伙儿都睡下的时候,一大爷过来找上何雨柱。
当初说好了,何雨柱拾掇房子的这个钱,要一大爷出。
一大爷虽然好面子,但这事儿又不好让一大妈知道。
所以,趁着晚上,自己过来送钱。
何雨柱也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
一大爷给拿了五百块钱,他收了三百。
末了,还说一句:
剩下两百,就算他这个当叔叔的,给小军和小灵犀俩儿孩子的。
一大爷也知道,现在拾掇个房子,得四五百块钱。
但听何雨柱说给俩儿孩子一人一百,还是觉着心里边儿怪别扭的。
第二天,虎仨儿带了五个人过来帮着收拾。
娄晓娥虽然做事儿不麻利,但人家出手大方。
几个前来帮忙的一人一盒大前门,茶水一直有。
趁着大伙儿忙活儿的时候,又去了前院儿三大爷家。
和三大妈商量,在她家做饭。
菜、肉啥的,她来买。
不过要用三大妈家的锅灶,还要三大妈帮着忙伙儿。
这事儿不商量就成。
三大妈一听说还有肉吃,顿时就乐的合不拢嘴,当即拍胸脯答应下来。
娄晓娥又去中院叮嘱了虎仨儿几句,便出门去了菜市场买菜。
这会儿,天已经热了。
各种新鲜蔬菜都上来了,娄晓娥琢磨着这么多人,还是吃面条合适。
当然,这面条也是二合面的。
娄晓娥买了二斤猪肉,一斤鸡蛋,七八颗西红柿,二斤四季豆。
又从自家带了一布兜子二合面,就到三大妈家做饭了。
“今儿我们吃啥?”
三大妈一见娄晓娥拎着那么多东西,恨不得一把抢过去就动手做。
这又是鸡蛋,又是肉的,看着就馋。
“吃面条,炒一个西红柿鸡蛋卤子。
再用这二斤猪肉炒一锅土豆、白菜、粉条、四季豆。
工人师傅们辛苦一整天,得让他们吃饱儿。”
娄晓娥说着话,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又转身往外边儿走:
“我再去拿土豆、白菜和粉条。
这几天可要麻烦您了。”
“哎哎,不麻烦不麻烦。”
三大妈笑的嘴都合不拢。
该说不说,自从他家和何雨柱关系好了以后,不知道得了多少好东西。
主家虽然做个甩手掌柜,但人家敞亮儿。
虎仨儿五人干活也很麻利。一个上午就把屋子收拾出来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见那西红柿鸡蛋卤子,里面的鸡蛋比西红柿还多。
再看那肉菜,肉比菜都多。
一个个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这样式儿的主家,真是没得说。
他们吃饱吃好,心里边敞快,干活儿自然麻利的多。
吃过饭以后,娄晓娥按着何雨柱的吩咐,给了虎仨儿二百块钱。
这钱是让他去买材料用的。
这些个事情,娄晓娥一点儿都不懂。
不过,何雨柱说了,虎仨儿可靠,不会坑他。
娄晓娥做事儿向来大方。
做饭只多不少,反正三大爷家下午这顿也吃了面。
不过,娄晓娥估摸着何雨柱快回来了,直接去了轧钢厂。
两口子一块儿去了娄家住。
拾掇房子这些天儿,他们要一直住在娄家。
娄老板这些日子,忙的那叫一个脚打后脑勺。
一天天的不是跑郊外,就是见专家。
大把大把的钱烧进去,终于是确定好了农场的场地。
好家伙儿,初步估计,农场加科研场地一系列弄出来,最少得八百亩。
何雨柱想都不敢想,八百亩得多大。
不过,养猪厂却是已经拾掇利索了,就等猪了。
八百亩的地儿,娄老板至少已经烧进去五箱大黄鱼了。
这,还只是个开始。
何雨柱估摸着,这农场要搞完,他空间里边儿的那些大黄鱼,估计要少一大半。
不过,娄老板非但没有丝毫心疼儿,反而兴致勃勃。
那可真叫一个干劲儿十足。
别的不说,光是他这些天接触的人儿,不是农业部的领导,就是大学教授。
换做以往,他就算是扛着金条儿,也找不着人家门儿。
作为一个生意人儿,他太明白人脉的重要性了。
所以,砸起钱来,那是毫不手软。
那些个农业部的领导,大学的教授,也很待见这位娄老板。
他们也接触过不少资本家,谈条件的时候,那叫一个苛刻。
钱还没掏出来呢,就想着要利益了。
像这位,这么大方的,还是头一次见!
有了上头的支持,农场的事情自然十分顺利。
今天,娄老板一回家,见女儿女婿回来了,更是来了兴致。
饭桌上,何雨柱陪着老丈人喝了几杯。
老丈人得知他拾掇房子,当即又给拿了一万块钱。
何雨柱的眼皮子“突突”了两下。
就他们院子里的那些房子,差不离的也就三五百一间。
这一万块钱,买个四合院也差不多了。
“爸,我们就是简单拾掇一下,我赚的也够了。”
何雨柱的心脏虽然“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但还是把那一万块钱推回去了。
“爸,您这地方,就您和我妈俩儿人住,着实大了点儿。
您这搞农场也花了不少钱吧?
这小楼卖了,也添俩儿钱进去吧。”
何雨柱喝了几盅酒,脸有点儿红。
这会儿借着醉意,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
娄静斋刚才还醉眼朦胧的。
这会儿一听何雨柱这话,浑身一个激灵,再无半点儿醉意。
自己之所以能接触到这个农场,女儿回来仔细和他说过。
娄静斋从商多年,瞬间就听出女婿这是话里有话。
不过,他也没多问,反而笑着点点头:
“不错,我们俩个住儿,确实大了点儿。
我这几天就找人把这小楼卖了,小汽车也卖了。”
娄母和娄晓娥母女俩儿听的那叫一个云里雾里。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卖楼呢?
不过,她们也不多问。
反正,男人走到哪儿,她们就跟到哪儿。
尤其是娄母,没解放前,她是娄父的姨太太。
平日里在家看人眼色,谨小慎微。
如今,家里边儿就剩下她母女了,和娄父的感情,自然也多了几分。
日子苦点儿不妨事儿。
只要丈夫还在,女儿还在,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PS:希望下星期,学校能正常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