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卧在床,双手被绑住的夜婴宁像是猫一样痛苦地弓起身,她打定主意,既不求饶也不呼救,索性就同身边的这个恶魔硬碰硬,做个了断。
林行远闭着双眼,用手指来回轻抚着女人丝绸一般的肌肤,冰莹无暇,他忽然感觉到小腹深处有一种熟悉的原始骚|动正在朝着四肢百骸游走扩散着。
她不停战栗,手指用力抠着床头,见夜婴宁如此,他挺了挺腰,让自己的火热抵到她的腿心,低低威胁道:“你是用下面的嘴还是上面的嘴呢?我好心提醒你,你下面太小了,被玩坏可不怪我。要不要我赏你一颗药,吃完了要多浪有多浪……”
说完,林行远指了指床头柜,笑得更加恣意:“知道我为什么叫人把你带到这里吗?经常有客人带着他们不听话的小宠物来这里调|教呢。我敞开门来做生意,自然要满足客人们的需求,给他们提供最好的服务。皮鞭,蜡烛,拉珠,灌肠液,狗项圈,粪便,应有尽有。”
他故意说得夸张,为的不过是摧垮她的心理防线。
看着宠天戈最为宠爱的情妇在自己身下求饶呻|吟,真的是大为满足的一件事啊,想想就令人激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变态!那些东西你还是留给自己用吧!”
夜婴宁扭过头,两只眼睛泛红如兔子,说完就咬紧了牙,死也不再开口。
他的手指还没有拿出来,原本紧合的那道缝隙,此刻已经微微张开了一些,粉色的两片花瓣打开来,上面沾着些透明的液体。
被软腻灼热的洞穴吸附得紧紧的,林行远只觉得这朵微开的花儿正在勾|引着他的深入,他的手指曲起来,借着那湿意往里走。
从手指上传来的濡湿和粘腻令他更加兴奋,呼吸粗重,大掌整个包住她的花朵,撩弄着湿润的花瓣儿,中指和食指同时在窄小的入口处厮磨挤压,拇指继续弹弄她红肿不堪的蒂花儿。
将她的两条腿抓起来,摆弄成曲起的形状,挂在自己的臂弯上,林行远居高临下地看清夜婴宁的整片嫩红,它似乎在邀请着他,让他在接下来的漫长夜晚里,好好蹂|躏她,叫她哭泣,叫她祈求,叫她不断攀上愉悦的巅峰。
她尖叫,嗓音已经变得嘶哑,整个人像是一个被剥壳的核桃,再也没有坚强的外膜来保护自己,柔弱得像是一片桃花,一捻便碎。
“叫吧,这房间里有监视器,到时候我会好好地剪辑下来,刻成光盘邮寄给宠天戈,让他也能好好欣赏你现在的样子。来,笑一个。”
说罢,林行远握住夜婴宁的下颌,将她的脸扭向右手边,看向监视器的摄像头方向。
他来之前已经让人暂时关掉了监控,所以除了他们两个,世上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故意恐吓她而已。
果然,夜婴宁相信了他的话,她开始了新一轮的激烈的挣扎扭动。两个被绑起来的手腕不断被手铐摩擦,幸好这对手铐是情趣用品,主要材质是pu,不会勒破肌肤,否则她早已血洒大床。
“不笑?笑起来才会上镜。”
尘封已久的猛兽,一旦尝到甜美的滋味,便不可能再蛰伏,只会变得更凶残。潜藏在林行远体内的兽,已然冲出栅栏,咆哮着想要一逞兽|欲。
他不可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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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隔着屏幕,但画面中所展现出来的淫|靡气息还是令女人浑身剧烈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给我一份,其余的影像全都销毁。”
夜澜安闭了闭眼睛,冷冷吩咐着,一旁的男人脸色惨白,口中犹豫道:“我……”
她猛地转过头去,满眼的讥诮,一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拿着我给你的钱,乖乖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你现在让我看到这些,就已经背叛了他,你以为他会给你留活路?”
说完,夜澜安将手边的两捆粉红纸钞用力向男人身上砸了过去,然后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再一次轻声叮嘱道:“记住我说的话。”
走出监控室,她仰起头,伸手揩去眼角的隐隐约约的泪水,吸了一口气。
画面上的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女人是她的堂姐。
他以为她睡着了,所以肆无忌惮地在卧室里接听了电话,不知那端说了什么,令他如此紧张。
原来是因为她。
夜澜安自嘲地大笑了几声,迈步向走廊深处的客房走去。不想,她刚走到拐弯处,黑衣的保镖神情严肃恭敬地拦住了她。
“小姐,请留步,前面是工作区,不对客人开放。”
她理也不理,直接继续向前走。
“小姐!”
显然保镖并不认识她,更不知道她和林行远的关系,只是将她错认为了普通客人。
夜澜安这才终于停下脚步,仰头看向身侧高大的黑衣保镖,嘴唇一点点张开,轻声道:“让开,我是你们老板的未婚妻。我若有事,你们都会死。”
闻言,保镖们顿时眼色踌躇起来,他们也曾多少听说过老板的一些事情,确实知道他有未婚妻,面前这女人衣着不俗,气质不俗,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时间,双方僵持。
“对不起,老板说过,任何人不能进入,很抱歉。”
为首的一个稍年长的保镖再次开口,语气却是客气了很多。
不想,夜澜安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小小的军刀,那刀身不长,只有指甲剪大小,她一直捏在手心里,没人能够发现。
一刀朝着左肩扎下去,血狂涌,浸透布料。
她启唇轻笑,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似的。
“现在呢?需要我再扎一刀吗?”
保镖们顿时脸色大变,想要冲上去夺下来,夜澜安后退两步,猛地拔出军刀。
“不许通报,直接把门给我撞开。不然我就再来一下,和他说你们非礼我。”
有血珠儿缓缓从刀尖儿滴落。
几个男人不敢轻举妄动,无奈地相互对视片刻,只得点头。其中两个挽起袖口,走到一扇门前,一左一右地一起撞了上去。
“嘭!嘭!”
很坚实的木门,几乎很难从外面撞开,夜澜安等不及,余光一扫,瞥见之前和自己说话的那个保镖腰际似有一处凸起。
她快步冲过去,压低声音冷冷道:“别动。”
说话间,已经拔出了他的枪,动作利落地上了膛,她喝退众人,一扣扳机,冲着门锁开火。
一下,两下,砰砰作响,火星四溅,金属的球形锁摇摇晃晃,终于掉了下来。
夜澜安扔掉手枪,踹门进去,未等看清眼前,额头已经被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抵住。
“原来是你。”
头顶传来惊讶的声音,看到来人是夜澜安,林行远倍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