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对于宠天戈來说,同样是始料未及。
他不是沒有想过自己同夜婴宁的关系,这种既不符合道德更不符合法律的关系让他也曾有过短暂的头痛,但,自幼便是只要喜欢就要得到的性格,令他只是犹豫了几分钟,就暗下了决定,。
他,要她。
哪怕,宠天戈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天大的麻烦,天大的祸害,只要沾染上一星半点儿,就等于陷入了无边炼狱,再难翻身。
既然横竖都是死,宠天戈宁愿自己死得销魂蚀骨一些。
关于两个人第一次的种种设想,即将成真,他愕然地发现自己竟像是一个毛头小伙那样,既紧张又期待,隐隐的兴奋之情下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
宠天戈居然会怕自己表现得不够完美,让夜婴宁感到不满意,毕竟,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就算婚后和周扬再不恩爱,总归是夫妻,男女被窝里的那点儿事,对她而言也并不陌生。
在床上,男人往往比女人还要小心眼儿,他们比大小比长短比粗细,还要比时间比耐力比花哨,表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敏感得要死,女人一句埋怨一个眼神都能让他们一败涂地。
伴随着种种复杂的心情,宠天戈驱车一路开往他自己的一处私人住宅,位于中海市北郊的城北花园。
城北花园去年年底刚刚对外发售,正式挂牌之前,预留了十五套送给中海市的达官显贵,其中一套就辗转到了宠天戈手中。
地道的欧罗巴风格,延续的是欧洲贵族式别墅设计,每一栋的外观都不尽相同。虽然相比其他别墅,这里的面积稍小一些,但周围的配备却是在中海乃至全国顶尖的,所以吸引了很多政要和明星。
宠天戈将车停在地下车库,把夜婴宁从车里抱出來,其实在路上她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了了,几次想要贴过來,好在他事先有所准备,把安全带系得特别紧,所以她只能小范围地活动四肢。
双臂缠在他的颈子上,夜婴宁将头深深地埋在宠天戈的胸口,她的头脑不甚清醒,总之,当她再抬起脸的时候,他们已经双双跌进了卧室的大床之上。
同样欲|火难捱的宠天戈飞快地除去了身上的衣服,修长有力的大腿压制着夜婴宁,不由分说就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白皙柔美的脖颈。
“唔!”
沒有防备的夜婴宁吃痛,一声低呼,但似乎在药物的作用下,这种尖锐的疼痛反而刺激了体内蓬勃的欲望,她沒有想象中那样疼,反而觉得爽快得想要疯掉。
泪眼迷蒙的女人眯着眼睛看着身上赤|裸的男人,他的身材很好,这一点她早就知道,此刻看起來则更为诱人:结实的肌肉,平坦块状的腹肌,宽肩细腰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形状,还有小腹之下密集的毛发,以及无法掩饰的壮硕贲起。
夜婴宁忍不住抬起无力的手,想要触摸他的身体。
“张开嘴!”
宠天戈声音嘶哑,薄唇就逡巡在她的嘴唇周围,低声却不容置疑地命令着。
夜婴宁一怔,片刻的惊愕后,她弯了弯眉眼,乖顺地张开了诱人红唇,不仅如此,她甚至还吐出舌尖,轻轻地,勾引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舔得湿湿的,唇上一片晶莹闪亮。
“你找死……”
宠天戈蓦地狠狠吸气,一时间心跳难忍,哑声恨恨开口,不料,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下的女人不仅不怕,甚至还进一步大胆挑|逗,软绵绵的手臂搭上他的颈窝,将他用力拉向自己。
他自然不会错过这难得的机会,强悍地将舌头喂进去,寻找到她甜丝丝的舌尖,用力拍卷,大力吸|吮起來,一只手插到她长而微乱的发丝里,扣着她的后脑不断调整着彼此热吻的角度,另一只手则是托起她滚烫娇软的身体,将她的小腹狠狠压上自己疼痛得发胀的欲望中心。
“嗯嗯……哼……”
和以前的被动承受,甚至是默默忍受不同,这一次,夜婴宁十分配合,几乎算是乐在其中,她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宠天戈给她的爱|抚之中去,及时地给出女性的反应,这让他感到欣喜若狂。
衣衫半褪,胸前的内|衣被高高推到了颈下,细细的肩带垂在圆润的肩头,脱落了一半,从一开始就觉醒挺立的小花蕾此刻更是胀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稍稍触碰就会有些麻痒的感觉。
他的唇舌,渐渐脱离了她的红唇,直奔粉色枚果,吸入口中一个,手指则细细把|玩捏|揉另一个。
“呜呜……疼……”
几乎放弃了全部的矜持,夜婴宁婉转轻吟出声,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溢出,这给了宠天戈更多的鼓励,让他的动作愈发狂|狼放肆起來。
能感受到她真的有些疼了,但正处在兴奋阶段的男人哪里顾得上,大手一把掬住那雪白饱满,來回揉|搓,并不住地吸|吮已经变得充血的果实。
随着这样激烈的动作,宠天戈胯下的凶物已经蠢蠢欲动,他知道此刻的夜婴宁也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容纳自己,但,他不想这么快满足她,他就是想看她无助,求饶的可怜神情。
“疼,那我走了!”
他故意咂嘴,起身欲走,被她猛地一把按住了手。
宠天戈低下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见夜婴宁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红色齿痕,她的细皮嫩肉轻啃几下就留下痕迹,还有他的口水痕迹,到处都是,看起來流转着淫|靡的光泽。
“别走,我难受……”
意识涣散,急喘不已的女人近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一刻,她只想抓住他。
宠天戈得意地勾起唇角,果然,向自己服软求助的她看起來是这样迷人,不同于平日里的端庄,让他产生了浓浓的征服者的快感。
见夜婴宁如猫一般弓起柔软的身体,他压低身体,故意用自己的坚挺磨蹭着她,口中直白问道:“你想要我吗?”
即便是这种时候,宠天戈也不想稀里糊涂。虽然他一个大男人不存在什么吃亏占便宜,但他无法接受她的神志不清。
那样他会觉得自己被她给玩了,还是随便哪个男人都行,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
“要、我要!”
面色潮红,腮边的发被汗水打湿,夜婴宁眯眼,急促地回答着,一双手仍旧胡乱抓扯着他。
宠天戈吻吻她的耳畔,温柔呢喃道:“说,我是谁,说对了我就给你,让你舒服……”
他的柔情旖旎让怀里的女人颤抖得更加厉害,她似乎努力思考了一下,才从那熟悉的清新体味中找到了一丝线索。
“宠、宠天戈,!”
不是很确定,但也不算茫然,夜婴宁终于吐出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