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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自封经脉,那届时他便是再想逃走,就断无可能了。

可若不依徐忠所言……

葛鸿扭头环顾了一圈瞄准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却也深知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恐怕很难再坚持两波的攻击。

当下,他只得眼含屈辱地伸手朝自己的心口和小腹点去。

“嗬!”

就在这时,忽听一侧久久未动的黄典狱长陡然发出一道不似人声的嘶哑清喝。

旋即,便见这位傀儡蛊人霎间弹地而起,甩手将腋下戴着黑头套的囚犯朝葛鸿丢去,而本人则面目狰狞,宛如一发被上了满膛的炮弹一般,直冲徐忠袭来。

“我去!”

徐忠吓了一大跳,赶紧向后飞退。

戚智和袁莹莹看得同时面色大变。

前者连忙喊道:“徐大人小心。”

后者则当机立断道:“袁府众家丁听令,立即对准这个黄典狱长射击,救徐大人!”

“砰砰砰!”

几乎是袁莹莹话音落地的刹那,本就一直保持持枪瞄准葛鸿姿势的众袁府家丁,顿时纷纷移转枪口,对准空飞的黄岐扣下了扳机。

而没有众袁府家丁用燧发枪做威胁,葛鸿顿觉浑身一轻,接住黄岐扔过来的囚犯,强撑着纵身一跃,一头扎进前方的密林之中。

“当当当,噗噗噗……”

便在同时,数十颗铁珠子弹纷纷准确无误地击打在黄岐的身上。

子弹中有不少被这位黄典狱长蛊人的铜皮铁骨给阻挡了下来,但也有些突破他的眼耳鼻口等软肋,当场将这些部位给削飞或洞穿。

然而这位黄典狱长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尽管五官被打的稀烂,可愣是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冲向徐忠的速度依然不减。

好家伙,这玩意简直跟僵尸没啥区别了啊!

徐忠瞳孔骤然一缩。

到得这一刻他已知晓依靠外人显然是不行的了,想要躲避黄岐的这必杀一招,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

眼见那满面疮痍的黄典狱长距离自己不及一米,箕张如僵尸利爪般的右手下一刻便要刺中自己的面门。

徐忠突然福至心灵,脑海中刹那闪过葛鸿给自己传授的那段驱蛊法诀。

口中当即念了出来,道:“夫养蛊一途,需懂蛊之习性,学蛊之行止,聆听蛊之心声,最终做到人蛊合一。控蛊者……”

当念到“控股者”时,徐忠清楚地见到前方袭杀自己的黄岐身形出现了片刻的迟滞。

随即他面露狂喜,顿时知晓这段口诀似乎对已成为蛊人的黄典狱长有效,于是没做停歇,一口气将整个驱蛊法诀全部给念了出来。

下一刻,他竟惊奇地发现,原本攻向自己的黄岐彻底停止了动作。

非但如此,对方还用那已被铁珠子弹射成两个窟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片刻之后,一只表皮呈晶莹剔透的纯白色,成人小指般长短,外形酷似一种桑蚕的小家伙,“呲溜”一声,自黄岐的窟窿左眼中钻了出来。

随后,这小东西昂起自己那花生粒般大小的小脑袋,瞪着一对绿豆大小却亮晶晶的小眼睛,直勾勾地打量着徐忠。

尽管这小东西看起来比较可爱,且似乎人畜无害,但徐忠可是亲眼见到对方是从黄岐的身体中爬出来的。

所以心底大概已猜出了它究竟是何物。

不消多说,定然是控制黄岐心智的那个蛊物无疑。

“哎呀,这小家伙好可爱!”

这时,位于徐忠身后的袁莹莹忽地上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好奇地打量着那只晶莹剔透的桑蚕,俏脸满是温柔地道。

一开始见燧发枪的子弹都对那个黄典狱长不起作用,她不由替徐忠暗捏了一把冷汗。

但当看到徐忠叽里呱啦乱念一通后,这黄岐非但顿住了身形,还从他眼中钻出了一只可爱的蚕宝宝,顿时可差点没将这袁大小姐给萌坏了,伸手就要摸上去。

“别!”

徐忠赶紧出声阻止道。

“嗖!”

那只晶莹剔透的桑蚕,忽如被徐忠的这声清喝给惊吓了一般,化作一道白光,唰地一下径直朝徐忠的怀中激射而来。

“卧槽!”

徐忠当场爆了句粗口。

这玩意可是一只能将活人变成蛊人傀儡的蛊物啊,要是被它钻入了自己的身体,那还了得?

只是这只晶莹剔透的桑蚕速度极快,他根本阻之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钻入了自己的怀中。

不过紧接着徐忠所预料的对方破开自己的心口表皮并钻入身体的一幕,并未发生。

这只桑蚕在他的怀中一通乱蹿,很快便寻到了那只装有一颗镇蛊丹的白瓷瓶,不断以尾部拍打瓶身,且发出一阵阵“吱吱吱”声。

徐忠心中一动,他探手将瓷瓶的瓶塞掀开。

旋即,便见这只桑蚕“哧溜”一声钻入了瓶中,一口将那颗镇蛊丹给吞了进去。

不一会儿,似乎吃饱了的桑蚕蜷缩在瓶内,渐渐沉睡了下去。

徐忠赶紧合上瓶塞,然后仿佛经历了一场旷世大战一般,心有余悸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袁莹莹见状,不由撇撇嘴道:“不就是一只蚕宝宝吗?用得着这么小心谨慎?徐大人,你的胆量何时变得这么小了?”

徐忠没好气地冲他翻了个白眼,道:“你懂什么?这可不是寻常的桑蚕,光看外表就能知道它是一种极其稀有的物种。而且它还是一种蛊物,黄典狱长便是被它所控制的……”

“噗通!”

徐忠的话音还未说完,就见对面失去桑蚕蛊物控制的黄岐,仿佛突然被掏空了躯壳一样,直挺挺地摔倒在地,再也没能起来。

这一幕,终于让大大咧咧的袁大小姐惊到了。

她呆呆地望着地上已死得不能再死的黄典狱长,美眸带着一丝惶恐道:“徐大人,你的意思是说,方才控制黄典狱长的便是这只蚕,实际上黄典狱长已死去多时了?”

徐忠耸耸肩道:“不然哩?”

“呀!”

袁莹莹蓦地尖叫一声,如避蛇蝎般远远地跳开了几步。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南疆,一座原始山林中,到处生长着合几人难以合围的参天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