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家还种着地呢?”
“啊?天水镇的宅子也种着呢,自家种的菜吃着多放心呀,走,我带你去看看。”
两人来到地边,“哇哦,第一次见这样种地的,象种花似的,一个菜地,四周竟然弄得这么漂亮,这是什么?”
“茄子,这是豆角,这是黄瓜,这是韭菜,这是草莓,这是蒜,这是葱,这是姜,”
“等等,你怎么什么都认识?”
“等你嫁进来,种地的活你也要打理的,不然的话,可是入不了伯母的眼儿的。”
“天哪儿,你哪象郡主,倒象是村姑”
“我宁愿当村姑,我说的话虽然你不相信,但是你若听进去的话,就听我的,一定要嫁进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萧清凌抿着嘴钱,“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倒是对那个云儿有好印象,但是却不能听你的,就这样随随便便的”
“当然不会随便,只要你两人愿意,那我这个媒人自然要两家走动一下,正式说合说合呀?”
萧清凌脸一红,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沉默就表示了默许,慕姑娘趁热打铁,先请示了乔麦,见伯母没反对,她就请了官婆先到萧家说亲。
萧家一听说的是新贵袁大人家,而且还是云小将,正妻,那自然是十分满意。
于是媒人又去了乔家,本来两家人就有意思,于是在媒人的说合下,两家大人见了见面。
还让两个孩子单独说了说话,这才把两人的亲事给说定下来。
提亲会在科考结束后才会进行,这段时间,大家也都非常关注此事。
一到这个节骨眼上,京城人山人海的。
各各客栈都是人满为患,锦嬷嬷带着灵儿回到家,来到后院,失落的望着乔麦。
“娘,京城人太多了,真不如小镇悠静,”
“这不是学子们都来赶考了嘛,怎么了?”
“没有合适的店面,怎么办娘亲?”
乔麦带着他们来到自家院门口,左右看了看,“要不咱们自己盖门面?正好娘在京城也弄个小食铺,左边的铺子娘用,右边的铺子你们用?”
“嘿嘿,那厨情好,得多少时间盖好?”
“最多两月,一个铺子而已,很快”
“那我们到牙行?”
“可以,委托他们,娘把位置找好,这样你一个姑娘家也入铺子也放便。”
“咱们都方便?”
就这样,就在川儿备考中,乔家大院两边不远处,开始动用建铺子。
牙行接到这活后非常的重视,他们希望在这次建筑中,还能看到新型材料,可惜呀,没有!
工头还悄悄打听来着,结果让他很失望,乔麦给出了话,说是材料都是海外运过来的,早用完了,想高价买都没有,彻底绝了某些人的心思。
三月二十六,袁家起,乔麦,老爷子老太太,风云,灵儿,全都早早起来送川儿进考场。
他可是家里唯一一个下场的人,再考一年,只要中了进士,老爷子就可以轻松养老了。
眼看着川儿进了考场,风云就云当职去了,老爷子陪着老太太去串门,袁家起也要去当职。
考场门口就剩下乔麦,灵儿和锦嬷嬷了。
“娘亲,他们都有事做了,不如咱们也到处逛逛?”
乔麦想到天水镇名仕医馆的事,于是拉住她的手,“好,那就四处看看”
她带着二人先来到医馆,直接在柜台上问道,“掌柜,有给小孩儿吃的退烧药吗?”
“有,一两银子一包,”
乔麦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有止咳治风寒的的药吗?”
“有,也是一两银子一包”
“一样来一包”
“好类”
掌柜的把药包好,锦嬷嬷递过去二两银子,乔麦拿着药包转身走了出去。
她在医馆门口,把药包打开闻了闻,然后捏着一撮舔了舔,这是她的那两个方子,一点都不掺假。
好呀,她免费赠送的两个方子,让这些黑心人拿来赢利,而且还是暴利。
嘛蛋玩意儿的,一两银子一包,穷人家怎么可能买的起,那个王八蛋,向我保证了,说是得了方子会一心为民的。
她就忙了一段,一时间疏忽,就成了这般模样。
乔麦压下心中的异样,陪着灵儿在京城逛悠着,灵儿并没有爱买东西的癖好,她只喜欢看稀罕的物品,所以这一路上,并没有买什么。
三人穿的很普通,锦嬷嬷拉着灵儿的手在前,乔麦背着手跟在他们身后,当她们的保镖。
别看她背着后跟在她们身后,看似无聊的四处看,其实心里冷的跟冰似的。
她没打听过名仁医院,也不知道它幕后的东家是谁。
但是,这么大的事,这个东家竟然这么办了,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这一路上,她注到,凡是名仁医馆门口,都有一个小小的标记,就是他们的马车上也是。
刘!
能把医馆开到大明皇朝的,一般都是医学世家,世家嘛一般也只有宫里的御医,还得是资深御医世家。
三人中午也没回家,找了一家气派的茶楼坐下来休息,边吃边喝边看。
锦嬷嬷还在一边给灵儿讲解着,乔麦喝着茶看着四周。
茶楼这会儿人少,但凡正儿八经吃饭的,没人中午会来这里,能来这里的,都是闲的发慌的人。
谈生意的此时也都在酒楼里面,不过也有几桌客人。
这些年带孩子,乔麦非常有耐心,心里再气愤,表面上也是云淡风轻。
一下午的时间,也没在茶楼里听出个鬼来。
三人回府后,正巧袁家起下职。
夫妻二人坐下来闲聊,“相公,你知道名仁医馆是谁开的吗?”
“刘御医,他是专门为皇帝一个人诊病的大夫,传承世家”
“果然”
“怎么了娘子?”
“一年前,他们医馆的大夫在我为求了两个方子,一个是给小儿退热的,一个是给治伤寒的,说是要为百姓做实事,上午我出去看他们医馆看的时候,一两银子一小包,也就是一顿的量。”
袁家起也有些震惊,“这么贵?”
“对,拿着我赠的方子,发不义之财,该死!”
“娘子先别冲动,我听说这个刘御医为人品性都不错的。”
“你怕我杀他?”
“不,我是说先看看,若真是他,死不足惜。”
乔麦咪了咪眼睛,袁家起赶紧给她倒了一杯茶,“为夫只是觉得人命关天,查清了再判他死刑也不迟。”
“哼,怎么能让他们轻易死了,边关打仗,我瞧着名仁医馆都没什么动作,也是个只会赚钱的工具而已,什么悬壶济世,狗屁!”
袁家起见娘子真的发了脾气,自然不会再给医馆说好话。
当天晚上,他起夜,看到身边空空的,就知道坏了,娘子要出手了。
于是点上蜡烛,一晚上就这么坐在炕桌边上看着书等着娘子。
凌晨,一抹身影走了进来。
“你怎么没睡?”
“等娘子”
“以后该睡就睡,我出去只是逛逛,又没杀人!”
“那是?”
“大明皇朝又不是只有名仁医馆一家,我把两个方子都给了出去,我想看看这刘家要如何应对”
袁家起长松一口气,“原来是这样!”